发现我也是这件事的共谋犯时,他的脸色会如何!”
“特里告诉我,”伊娃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怎样在姓冯的店里把你自己的钥匙给了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人会如此仁慈?”
“是呀,”特里说道,“你说什么呀?躲藏在这样的地方是你的主意。”
“好吧,就算是这样!这全都是非常要命地
愚蠢。”埃勒里瞪着他的香烟,“你要想到,这女孩子是谋杀案中第一号的嫌疑犯。我错了,我不381
应该这样做,我对我自己感到厌烦。”
“我告诉过你,”特里说道,“她已经得到了最奇怪的方法,使神志清醒的人变得疯疯痛癫。
我自己也不理解。”
“有时我想到——”伊娃把她的脸藏起来了,“有时我以为我真的杀害了卡伦——在一场恶梦中,神志不清的,不……”
埃勒里不安地踱着步子:“这样的谈话没有
帮助。我们不能再排除现实。我们最终是要面对面地处理它。最多你们有几个小时的自由,而在那之后——就要在铁窗里面了。”
“我准备好了现在我自己去投案。”伊娃低声地说,“当他——他说的那些事情、事情使我跑掉。你总是要从吓唬你的东西那儿跑掉的。打电话给他,奎因先生。”
“住口。”特里从长椅子上怒吼道,“现在你不能后退——现在你必须突破它。也许某些事情将会发生。”
“奇迹?”伊娃并不幽默地笑了,“我已经把一切事情搞糟了。我接触的每个人都精神不太正382
常……像母亲,像我的母亲。”她停下来,然后突然说道,“这像是个诅咒。听上去好像荒谬,是吗?但是我已经使你陷入麻烦,特里,而我给我爸爸的只是心痛,并且使奎因先生对他的父亲撒谎,并且——”
“住口!”特里大叫道。他离开了长椅子,并且开始在房间四周跟着埃勒里踱步。迪居那从厨房的门缝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这两个人各自盲目地盘旋着,就像是在浓雾中。
“保持安静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特里含糊地说道,“她在你的手中。奎因——我也是,直到事情结束。它全都被弄得乱糟糟的。我认为我不一定能用荣誉遮盖我自己。”
伊娃闭上了眼睛,背靠椅子躺着。
“看,”特里说,“卡伦·蕾丝在一周前的星期四就与我联系上了。她告诉我伊娃母亲的事情,只不过她没这样称呼她。正好在她家里有个朋友同她在一起,这个朋友头脑中有些病,并且是在用‘符咒’鞭挞疾病期间,因此她害怕这不幸的东西会带来某些伤害,所以要求不要用任何宣传广383
告去找伊娃的母亲,找到后把她带回。在我得到描述之后,这听起来很荒唐——好像金发女郎在晚上潜入水中,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在周围侦察过,我感到可疑。我不喜欢滑稽的案件。
我甚至在不让那蕾丝女子知道的情况下进入了那个屋顶阁楼。我看见了足够的东西,告诉我事情非常地可疑。但是,我接受了这案子——她坚决主张,她不想要警察参与其中——并且开始了工作。”
埃勒里停止了踱步,他坐下来,吸着他的香
烟。伊娃躺在大椅子上,看着那褐色人的每一步移动。
“好吧,它并不困难。”特里把他的烟头扔进了无火的壁炉中,“我找到了她的踪迹——追踪她到了费拉德尔亚非。我在那里,在总部找到欧·代尔,但他们不知道任何事情。无论如何,那以后的是细节——一个出租车司机——你知道那技术。我一直向卡伦打电话汇报,没有对她说我多么热心想发现它的全部的情况。我已经使它成为我自己的业务,范围包括:关于蕾丝女子是384
什么样的人,关于麦可卢医生,关于伊娃——但是,没有任何人有什么感觉。
“星期一早晨我发现了她,在那个住所的屋
子里。我进入了那所房子,进入了她的房间,没有让那个女房东、女告密者看到我。我发现了她因中毒而死了。”他看了一眼伊娃,然后眼光离开了,“我感到遗憾,小宝贝。”
伊娃这一次感到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激
动。她的内心干涸而且空虚,就像被太阳晒干发硬的葫芦。
“我看出了她是自己下毒,并且已经死了两
天了。因为我没有触摸任何东西,所以我没看到自杀便笺。我开始盘算。我该不该告诉蕾丝女子?我应该把警察找来吗?最终我决定回到纽约,并且不告诉卡伦——看一看她说什么。整个事情冲击了我,和地狱同样可笑。于是我走回来,没告诉任何人伊斯特已经死了。女房东肯定是星期一夜晚偶然发现了她。给我一支香烟。”
埃勒里沉默地给了他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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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星期一下午较晚时回到纽约。我已经知
道她和总部的侦探在五点钟有个约会,因为她在星期日解雇我的时候在电话中这样告诉我的。于是我想,她肯定对那个金发女郎相当害怕,因为她曾经说过不要警察插手,而后又去找他们。我在大学地区的药店中打了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我想我知道一些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并且,如果火上有烤着的任何东西,我想得到我的一块。”他辩解地喃喃低语道,“你知道它怎样成为了我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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