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阿荣轻轻地叫她。“嗯,干什么?”阿娇应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我想留在广州找工作。”“哦。广州是个大城市,工作机会总是多些。明年复员后我也争取到广州吧。这几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还挺挂念你的,你怎么不给我写信呢?”阿荣问。“我这个人最懒得写信了。”阿娇搪塞道。“就知道你偷懒。”阿荣笑道。过了一会儿又问:“你懒得给我写信,心里想过我吗?”“当然想过,常常想。你是我哥哥嘛。当年还不是你先去当兵,我一个留在家里无聊才想出去的?”“阿妈说你走后就杳无音信,以为你不认她了呢。我一点都不相信。”“怎么会呢,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在我心里,一直把这里当成唯一的家。”“这我就放心了。”两人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好久谁也没有说话。良久,阿荣又问:“阿娇,你困了吗?”“没有。奇怪了,平时我都是9点半就睡觉的,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困。”“是因为看见我回来兴奋的吧。”“才不是,是因为抱着阿童木兴奋的。”“嘿嘿。”阿荣笑了两声,问:“你想听我讲故事吗?”“好啊,你要讲什么故事?”“你想听什么类型的,好笑的还是恐怖的?”“这么晚了讲笑话笑大声了被邻居听见,还是讲恐怖的吧。”“我的故事很恐怖哟,你害不害怕?”“有多恐怖?有吸血鬼吃人吗?”“比那个还要恐怖一百倍,我怕你吓得今晚上睡不着。”“才不会呢,死人我都见过好多了。”“是吗?在哪里见的?”“在,在电影里。”阿娇犹豫了一下,撒了谎。“我要讲的是真实的故事哟,比电影里的还要恐怖。”阿荣说。
“好了,别卖关子了,快讲吧!”阿娇催道。“我怕吓坏你,还是别讲了。”阿荣说。“你这个坏蛋,大骗子!快讲!”“你过来,我再讲。万一你吓得要尖叫的时候,我可以捂住你的嘴,不让你吓到邻居。”“好,过来就过来。”阿娇下了自己的床,掀开阿荣的蚊帐,钻了进去。一米二宽的小床只能让两人紧紧贴着。阿娇将头枕在阿荣的手臂上,阿荣侧身抱着阿娇。“快讲。”阿娇说。“我们有一次进山去执行任务,晚上露营的时候,我睡到半夜,正在做梦,梦到自己正在和一个美女接吻,那个梦非常真实,我真的感觉到一个湿漉漉的舌头在舔我的脸,我激动得醒了,睁眼一看,你猜我看见什么?”“是什么?”“看见一只母狼在舔我的脸!”“真的啊!”阿娇惊得差点叫起来。“千真万确!”“你怎么知道是母狼,不是公狼?”阿娇奇怪地问。“我长这么大了,连公母都分不出?一定是我这样的精纯男子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母狼春心萌动了,趁我熟睡,忘情地前来示爱。”“这故事是你编的吧,胡说!”“我没胡说,这是绝对真实的故事。我还记得那个母狼的眼睛是向上吊的,像……对了,那母狼的眼睛像你的一样,是丹凤眼!”阿荣直起上半身,看着阿娇的眼睛说。“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编故事来骗我,你才是母狼,你才是母狼!”阿娇举起拳头作势要打。“我怎么会是母狼呢,要是也是公狼啊。真的不骗你,那只母狼的眼睛真的是丹凤眼呀,真的有点像你。”“你还说,你还说,你这个大灰狼,大坏蛋……”阿娇用力捶打着阿荣的胸部,阿荣笑着抵挡着,两人打成一团。
阿娇笑累了,平躺下来,手从下面抽上来的时候,碰到了阿荣的下身那硬邦邦的物什。她的脸唰地红了,连忙把手压在身下。阿荣伏在她身上,她感觉到那硬物正顶在她的小腹,心里像有一群小鹿在狂奔。“阿荣哥……”她叫了一声。“阿娇,阿娇,帮帮我好吗?”阿荣的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地说。“帮你什么?”阿娇的声音都颤抖了。阿荣抓住她的手,慢慢地往下移。当她第一次抓住那根男根的时候,轻轻地叫了一声。被阿荣紧紧压在身下的阿娇,脑子里浮现出琳达风情万种的形象。上次看完琳达拿来的那两本书后,琳达常带她去小影厅里看电影,看的多是未经剪辑的西方电影,每一部都有大量的性爱镜头,看得阿娇面红耳热,下身潮湿。此时,那些性爱画面一个个在眼前回放,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泉在冲撞,让她意乱情迷起来。她情不自禁地配合着阿荣,完成了第一次性爱,告别了处女之身。
3
从佛山回来不久,米处长接见了陈娇,对她的训练成绩表示满意,接下来要安排她进入广州对外经贸大学学习。“上大学?”陈娇惊喜地问。不能像同龄人一样在学校读书是陈娇心里最大的遗憾,现在突然听说可以上大学,怎不令她惊喜万分?眼前立即想象出自己身穿白衣蓝裙在大学校园行走的画面。“你的训练已经基本结束,很快就要开始执行任务了。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和原来的养母一家切断联系。明天你父亲和你一起去佛山见兰姨。”米处长道。“我父亲?”陈娇大吃一惊。“你父亲昨天已经到广州,现住在公安厅招待所里,等会儿你就可以见到他。”米处长道。一个小时后,陈娇在公安厅招待所见到了六年未见的父亲陈大龙。陈大龙看见陈娇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他对大女儿的记忆还停留在六年前,保留着那个瘦弱腼腆的黄毛丫头的形象。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俏丽动人的气质美女。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娇,突然心生愧疚,为自己错过了女儿的成长。组织上已经做通陈大龙的工作。被选中为国家效力,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前程远大,况且还有不错的工资待遇和福利保障。任何一个父亲,面对代表国家的组织,都不会提出异议。“阿娇,我只问你,你自己愿意吗?”陈大龙问。“当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陈娇答。“好吧,我们去见你兰姨。”陈大龙说。看到刚走不久的阿娇又回来看自己,兰姨又惊又喜,再看到她身后的陈大龙,兰姨本能地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一米九○的陈大龙坐在兰姨家的小木凳上,比蹲着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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