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爷爷的话,霍前生不觉是笑了一下,面带羞愧的颜色道:“嘿,说来惭愧,的确是和她对过面,可惜小子道行实在浅薄,只三招两式就被斗败了,差点连小命都丢下了。”
“哦?如此看来,小哥也是玄门中人,不知是师从何人,”爷爷有些好奇地问道。
“刘爷爷,这个话,其实我不能说,不过既然您问起,而今日您又救了我,何况这这桩几十年来一直在纠结的宿仇也到了了结的时候,那我也不需要瞒着了,小子我其实并无授业恩师,所学一点驱鬼辟邪之法,乃是霍家最后一任族长去世前亲手所传,只可惜族长当时走得急,前生未能耳听面命,只得了一本《公输残卷》,这些年来,前生自己悉心研究之后,约莫摸索出一点门道,本来以为已经足以保护族人,那里知道,其实浅薄不堪,只被那女人一招就破了秘法,打成了毒气攻心,说来也惭愧。”霍前生说话间,满脸的羞愧。
“公输残卷?可是鲁班门后人所著的奇书公输令残篇?”爷爷有些好奇地看着霍前生问道。
“刘爷爷果然见多识广,那残卷正是公输令中的部分章页,”霍前生说道。
“怪不得,”爷爷点点头道:“相传这公输令乃是唐朝的奇人袁天罡结合《鲁班书》所创,据说全习之后,上可号令神佛,下可招罗鬼妖,厉害异常,没成想小哥竟然有此般大机缘,习得本书,如此看来,霍家果然是积淀深厚的望族,换成别家,决计没有这样厉害的技艺存在。”
听到爷爷的话,霍前生再次有些惭愧地说道:“刘爷爷您太看得起霍家了,其实这公输令的残篇,不过是当年霍家遭遇鬼怪侵扰,无奈之下,花了重金中民间奇人的手中购得,后来一直流传下来,期间不过是每一任族长秘密修习,以便在遇到阴邪之时,能有个应对之法,其实肤浅无比,和老人家高深道行相比,实在是不堪一提。”
“呵呵,好,少年得志不张扬,有大气象啊,”爷爷看着霍前生,目带嘉许,随即又和我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我有些无奈,毕竟霍前生年纪与我相仿,但是这家伙的待人接物却如此老成,无形中让我有些嫉妒。
不过,说来也巧,这霍前生所说的什么公输令,似乎是从鲁班门中流传出来的,而季北川现在是鲁班门的正统传人,不过季北川却似乎只习得一些器物用法,但是在法术方面,却有些空白,这样看来,以后倒是可以介绍他们认识,互相学习,互相补充一下,但是,这个想法也有些危险,毕竟霍前生少年风流,万一他见色起意,把季北川给抢走了怎么办?阵宏向亡。
头疼啊……
我正在心里瞎琢磨的时候,爷爷和霍前生已经针对今晚的行动,展开了详细的讨论。
爷爷首先把我们的计划和霍前生说了,尔后又问霍前生有什么打算。
听了爷爷的话,霍前生便说道:“本来小子准备今晚就是拼了性命,也要阻止那邪物,没成想老神仙爷孙到来,这下可是一切都有了着落了。不消说,今晚我就跟着您老,给您老打下手,但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了。”
“好,”爷爷点点头道:“如今正有一事,需要你帮忙。你是本地人,虽然不住在小猎屯,但是毕竟距离较近,相信对这里的状况比较熟悉,那你可知道这小猎屯王流子家附近,是否有水井?”
“水井?有啊,王流子家院子里就有一口水井,本来该装成押水井的,但是那王流子不正干,没那个钱,就一直没装,如今还是敞口的深井呢,老人家,你问这个做什么?”霍前生看着爷爷问道。
“哎呀,该灾!”听到霍前生的话,爷爷不觉是一拍手,满心的焦急神色道:“如此看来,想要截住邵红妹子,就必须要进到王流子家的院子里才行。但是,到时候,那女人必定操控全村的人把院子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谁敢接近,只怕不是丧命,就是也同样沦为傀儡,这我们可要如何是好?”
“爷爷,别担心,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我对爷爷说道。
“不能莽撞,不能莽撞,待我好生想想,”爷爷说话间,点了一袋烟,一边抽着,一边眯眼望向王流子家的院子,虽然距离比较远,却已经可以看到,此刻村里的人,似乎已经开始三三两两地往他的院子那边聚了过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于是把马老头给准备的那个军用帆布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都拿了出来,摆在了地上。
百里香、千尺雪、缚灵索、婴儿泪、牛眼泪、白马溺等等物品,一应俱全,但是量却都有限,不是很多。
余下的工具,有两把一尺长的手电筒,可以照亮,也可以当棍子砸人,马灯一盏,还有一把工兵铲,边角的地方,却是一根约莫有两尺长的黑皮橡胶棍,棍子顶端是两个类似钉子一般的凸起物。
见到那棍子,爷爷眼睛一亮,连忙拿起来,一按那棍子把手上的按钮,立时就见到那棍子顶端“啪啪”冒着绿花,竟是一把电棍,而且看样子威力还不小。
“好东西!”爷爷看着那电棍,递给我道:“一手,这个归你了,晚上你就使这个,遇到那拦路的傀儡,就用电棍电他。不会死人,但是很奏效,一来这强电的力量,可以破坏阴气,二来可以把那些人电晕过去,就算没电晕,他们也会陷入长时间的迷糊之中,神智不清,无法再阻挡我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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