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钟道长了。”杨涛客气的说道。
“不用谢,我们说正事吧。你们是如何得知恒族的?”钟道长问道。
肖鹏将图书馆之事系数告知后,问道:“钟道长,请问钟文是您何人?”
钟道长说:“其实你们都已经猜到了不是吗?钟文正是我的父亲。”
“那钟老先生有没有留下一些关于恒族的资料呢?”肖鹏继续问道。
“没有,我所知道恒族一事是父亲告诉我的。在父亲出事后,我也曾翻找过父亲留下来的资料,却一无所获。”钟道长说。
“那您能给我们说说关于恒族和您父亲之间的事吗?”唐文轩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此事说来话长。”
肖鹏三人的思绪跟着钟老先生的叙述回到了民国时期。
1927年6月,京大学院下的中央研究院成立,其中历史语言研究所下设考古学组,这是我国最早设立的独立进行科学发掘工作的考古学术机构。钟道长的父亲,钟文便是该机构的一员。
1933年,钟文所在的小组接到了南城有古墓的消息,钟文他们便火速赶往了南城。在南城他们确实找到了一个古墓,但是一个小型的古墓,而且很多东西都已经被盗。就在他们即将结束考古工作的时候,一名队员无意间发现了另一古墓。
钟文他们当时十分的兴奋,因为据他们估计该墓应该是一个墓群,面积比较大,而且没有被盗的痕迹。考古队便开始进行了挖掘工作,在找到墓门后,一组人满怀期待的走进了墓中。却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墓地,而是一个埋在地下的村子。考古队员并没有因此而失望,反而是更加的兴奋,因为这将有可能成为考古学上的另一发现。
考古队员在进入村子时发现了一块保持完好的木牌,上面刻有“恒族”二字,那两个字是用南城当地少数民族已失传很久的古老文字所刻。
在进入村子后,考古队员对整个村子进行了查看,发现每间房里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整个村子有两处地方十分的诡异,一处是祠堂,一处是祠堂旁的小屋。祠堂里整齐的摆放着二十一口棺材,棺材是用黑色的不知明的东西所制,触手冰凉透骨,非木非石。祠堂旁的小屋里堆积如山的头骨,让考古队员不寒而栗。
经过查看,考古队员发现那些头骨几乎都只有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而且头盖骨都被利器撬开。在小屋的墙上有着三幅壁画,第一幅画是一个男人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手拿着类似于刀的工具,撬开了婴儿的头骨。
第二幅画,还是那个男人,他将已经没有了头盖骨的婴儿递给了一个少年。
第三幅画,是一群男人,每人捧着一个婴儿的头骨正在吸食着脑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群男人里有成年人,有少年,还有孩子,但全是男性。
看过这三幅画后,在场的考古队员都吐了起来。因为他们明白了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婴儿头骨,正是被画上的那些人吃掉了脑髓。
见到如此诡异的画面后,原本打算开棺的钟文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打算先向上级报告后,再进行开棺,因为所有的队员都觉得这个村子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古怪气息。
出了地下村子后,钟文连夜赶回了京大,而其余人留在了南城。在向上级汇报完后,一个消息灵通的报社找到了钟文,做了一个专访。
钟文一脸兴奋的回到了家里,对妻子说起了在南城的发现,当时已经13岁的钟道长听到了父母的谈话,他还吵着要父亲带他去南城看看。最后钟文答应等考古工作结束后,便带他去看看那个地下村。
钟文在短暂的停留后,回到了南城,这一去就再无音信。上面也派了很多人去寻找考古队的下落,但是都是无疾而终。
“钟道长,不知道您父亲有没有提起过那个恒族的具体位置呢?”肖鹏听完钟道长的叙述后问道。
“我父亲并没有说过,就算说过也没有用。”钟道长长叹一声说。
“为什么没有用呀?”杨涛疑惑的问。
“在我父亲他们失踪后,很多人都去寻找过。可是并没有找到什么,就连我父亲说的恒族也没有找到。那个恒族就这样消失了,和我的父亲他们一起消失了。”钟道长说。
“啊?这么诡异。”杨涛惊愕的说。
“后来很多人都说关于那个恒族是我父亲捏造出来的,还有人怀疑他们整个考古队的成员都是间谍。可我相信我的父亲,我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我便跟着我的师傅进入了道教,既然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我就用非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它。我这一生都在研究这个恒族,但是我不才,几十年来一无所获。”钟道长说着,眼中闪起了泪光。
“钟道长,你有没有听过血沁玉臂钏呢?”唐文轩突然问起了血沁玉臂钏,这让肖鹏和杨涛有些吃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这血沁玉是煞物,多半不吉利。”钟道长说。
“钟道长,我想向您请教一件事。”唐文轩恭敬的说。
“请教不敢当,你只管说来听听。”
唐文轩随即说起了纤柔之事,还问起了如何可以化解纤柔怨气的方法。
52书库推荐浏览: 迷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