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啊?”小筱诗压低了声音装作看向四周的问我。
“这个……什么也不像啊……”我边说着就流下了汗,因为我很清楚不成功便成仁的道理,如果我说不出来可能就不是重新再来这么简单了,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我想起袁浩也看到过那个图案,便看向他想要求得些帮助,因为我觉得国外的教育一向重在培养学生的图形意识,不知道袁浩会不会联想到什么。但失望的是,袁浩跟我差不多,也对我摊了摊手。
“我靠,麻烦了。”我在心底喊道。
周围几个人都不耐烦了,为首的壮汉开始和老渔民议论起来,但都是带着笑容的,我心说还不如凶残点好,因为这样会让我想起笑面虎。
我仍然思绪如飞,虽然依旧一无所获,我甚至想打开手机问度娘,但细想一下,我咋问,难道要搜索“钟山龙给我的图案像什么”?恐怕会被和谐。
“年轻人,到底像什么啊?”那个老渔民笑着问我,我不理解这笑的含义。
这一提醒更加剧了我的心跳,但我实在想不出怎样回答,便想要按自己的想法回答,然而在说出之前,心里却突然一阵灵光闪过。
对啊!我怎么早没想到?!既然当初设计这个图案是为了让人记住从而找到水底遗城的秘密的,那么特殊之处应该就像我体验的这样,容易记住,而且无法描述,虽然后者我不确定,但料想也应该是这么回事,因为他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如果找我这样的知识层面还举不出实例,那么就只有两种情况了,一种是只有山民能够见到的特殊事物,另一种就可能真的是无法描述了。
我心想,死就死了,反正不说也糟糕,说了说不定还有余地。
于是我说:“像什么?我不知道像什么,那个图案太怪了……”我显然有点底气不足。
“哈哈哈哈!”
突然,那个壮汉笑了起来,接着,全部的人都笑了起来,这种笑是如此的开朗,以至于我产生了错觉。
“笑什么?”我问,以为他们是在嘲笑我或是我被揭穿。
“年轻人,终于等到你了!”老渔民边笑着对我说,泪水还在眼中噙着,似乎还多了一些。
我与筱诗袁浩对视一眼,全都是诧异的眼神。
还未等我再问,那个壮汉就抢着说:“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谈。”
我一时间被整懵了,脑子里眩晕得很,心说这就是真实答案?太狗血了!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迟疑,心想该不会是陷阱吧,把我们关到小屋里,然后再杀人灭迹?于是我迟迟没有挪步,迅速与他俩做眼神交流。
“走啊,年轻人,你是害怕吗?这可都是关系到你我的大事啊!时间不多了。”那个壮汉走了两步见我没走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回头看了看筱诗和袁浩,向他们请示,见袁浩做出了一个走的动作,表情很自信,筱诗也作出无所谓的表情,只是用眼神指了指左边我们住的旅馆的方向。我向那边看去才发现原来耿丽和韩庆祥王鸣几个人已经借来了潜水服,正站在那边看着我们,眼神仿佛告诉我:跟他们去,有我们。
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起就站在那里了,但希望不会是一开始。
这样一下我心里有了底,就跟着往前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袁浩搞到了一把枪带在身上。
顺着那条胡同走了很长一段路,已经快接近山脚下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跟我想象的一样,最大的秘密都在最深处。朱红色的大门一打开,里面郁郁葱葱各种各样的高大植物就让我震惊了,它们明显都经过精心的修剪,精致而有生命力。我绝对想不到,一个院子里竟然会种满这么多种植物,留下的空地极少。很多植物我都叫不上名,但看形状和颜色应该都是云南特有的热带植物,澄江县本不是真正的热带,能将这些植物养的有模有样,不难看出主人对植物的热爱达到了极致。
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植株是通人性的,所以大多认为恶人养不活鲜花,我想,能把植物养成这样的人,难道说他会是善心无边?谁不希望呢。
“年轻人,这边请。”壮汉对我做出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只身一人给我指着方向。
他在前面开道,在堂屋右边有一个隐秘的小通道,或许本不有意隐藏,只是枝蔓遮挡了起来。走过小过道,我就发现原来后面还有一间屋子,目测比前面的几间屋都要大些,但外部的装饰却要逊色很多,只是原生的砖房。
单独的一间屋子隐蔽在大门之后,不得不让人怀疑里面是否有什么秘密。我发现,只有壮汉进了来,其他人包括那个老渔民都在前面等待,看来老渔民虽然年纪大,地位却渺小。
壮汉脚步轻了起来,慢慢靠近了木门,听了听,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长老,找到了,就在我旁边。”
我可以听得出,壮汉的声音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看来他们找我很久了。而且最令我惊讶的是,壮汉竟然称呼里面的人为“长老”,这使我无所适从,虽然如今很多少数民族都有“长老”,也都没有了实权,但如果这件事和这个地位的人发生在我这个无名小卒身上,我还是会感到不可思议和一种被神秘感激发的未知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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