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两个保安一脸难为情却还不肯交出钱来,我一时担心起来,于是又叨叨了几句,就哭哭啼啼的要走,但事情却出现了转机。
其中一个瘦瘦的保安一把拉住我,说:“等等兄弟,你看看你丢的是不是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熟悉的黑色塑料袋,但胶带却早已被撕开,露出里面赤裸裸的人民币。
我表现出一种极其惊喜又无比感动的表情,眼里的眼泪在不停打着转——我入戏太深了。
“大……大哥……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瞬间跪倒在地。
两个人不知所措,连忙尴尬的扶我起来。
“兄弟啊,别这样,快起来!这……这物归原主十天里嘛!快起来。”另一个保安说道。
“两位大哥!这是小弟一点心意,请收下!”说着我从里面抽出了两千块钱,毕恭毕敬的递了上去。
“这……唉!兄弟啊,我们不能趁人之危啊,何况这是你的救命钱啊!我们怎么能要呢?”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不断有眼神交流,我心想,如不是我演的如此逼真,你们差点就趁人之危了,装的哪门子清高啊?
“不不不!两位大哥一定要收下!若没有两位大哥,恐怕连一分钱都不会有!”
他俩看了看,还是笑了笑收下了。
“这样吧,两位大哥,晚上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桌!怎么样?”我用真诚的眼神望着他们。
“不不不!这真不行!会被开除的!”两个人直摇头,看来这里的制度还很严格。
“那我晚上买些酒肉来此处请两位大哥怎样?就这么定了!”说完我便告辞离开。
我快步跑回车上,告诉小吴今晚计划必定会顺利实施,就等今晚的最后一搏了。
天刚刚黑,我便已买好了一只烧鸡还有其他鱼肉,我心想这回可折了本了,要请两个鸟人喝酒。
“还用给他们下点药吗?”小吴问道。
“不用,我有伤口,到时候跟他们以茶代酒,喝死他们,你就在树林那等着便可,到时候我招呼你。”我说道。
“用不用整两身蒙面装穿啊?”小吴说。
我当即踹了他一脚,关上车门远去。
我又敲开了治安亭的门,两个保安笑盈盈的把我迎了进去,接过我手中的酒肉。
“大哥啊,真对不住,我这伤啊,是不能沾酒,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我说道,心想看你怎么应付我。
“好吧,我们就不强逼兄弟了,来!干了!”
没想到这俩鸟人并不觉得理亏,反而庆幸没人和他们抢酒喝了。
酒过半巡,两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吐字都吐不清楚了,还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这七十度的二锅头可不是盖的,还真敢灌。
“大哥们,我听说咱这有一个地下仓库是吗?真有这事?”我趁势发问。
“嗨,不就是那地方吗,爷都去烦了,每天晚上去巡视,里面啥都没有!听说以前还有点玩意,现在都没了!这不最近又拉来了一大物件,也没打开看过,你看,我这还有那的钥匙呢!”说完晃了晃腰上的钥匙,随后又说:“但老板说了,这实验室虽然值钱东西不多,地下室也没啥玩意,但要进了贼,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所以是坚决不能走露风声的!”他打了个酒嗝。
“哦,这工作还挺难做,就两位大哥吗?”我又颇有心思的问道,以便防备。
“这哪行,我们是轮班,这不今天正轮着我俩吗!才遇到了兄弟你。”说话间一个保安已经趴下睡着了,剩下这个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果真不一会功夫,另一个保安也歇菜了,我一看,好嘛,两个人把两瓶二锅头都干了。我又声音稍大的喊了一声:“来呀兄弟!继续喝啊!”
我见两人未有动静,又拍了拍他俩的头,仍没有任何动作,我放下心来,起身去摸他腰间的钥匙,刚伸手摸到,他就立即握住了我的手,我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却听见他迷迷糊糊的说道:“老板……实验室一切正常……”随后他的手便松开,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长舒一口气,拿到钥匙便悄悄走了出去。我见小吴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无奈的抽着烟,便小声招呼他过来。
“怎么样?成了?”小吴小声的说道,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态。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早已掀起千层浪。
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寻找着三号实验室,很快便在最南头的一栋平方内找到标有“三号实验室”的门,我不知道那串钥匙是怎么安排的,只得从头试起,今晚似乎特别幸运,只试了三把钥匙便打开了实验室的门,一阵粉尘扑来,看来这实验室并不常用,而且其内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张桌子,一架柜子中放置着些试管量杯,也许来做实验的都自己带着用具,我想。
“那地下室的门在哪?”小吴问。
“我听那俩保安说入口就在这间屋子里,仔细找找吧。”我说道。
一件本来不大的实验室很快便被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入口,那就只剩东北角的柜子下没有找过了。我与小吴搬开那柜子,一块绿色的正方形铁板赫然出现在地面,我大喜,这个约一米宽的铁板上可以看出暗锁的痕迹,我当即拿出一串钥匙来准备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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