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不会再回来了,求你!救他们俩!好吗?”我啜泣着说。
“哼。”区晋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又有两个人来把我抬了起来,一路小跑,绕过了前方还在燃烧着的两辆车,将我丢入了一辆黑色奥迪中。
车停在了机场前,我擦拭了面部,又问坐在前面的区晋:“好!三年之内,不准伤害我的家人!而且一定要保证小吴和良子的生命安全,我现在便走。”
区晋又是一声冷笑,“当然。”
我背起我的旅行箱,闪身出了汽车。
“你要去哪?”区晋又冷冷地问。
“墨西哥。”我不假思索地说,说完才发现这次真的完了,便头也不回,飞速向检票口跑去,没想到区晋竟没有追来,仍旧在车中望着我,眼神如常。
我停住了匆忙的脚步,望着窗外北京的天空,挥了挥手。
“再见,北京,再见,我的家……”
随后坦然的检票,登上了飞机……
(第一卷完)
☆、第十九章 恩塞纳达的大香港酒家
墨西哥海边小镇——恩塞纳达Ensenada。它是墨西哥巴哈加利福尼亚半岛BajaCalifornia上的第三大城市。“Baja”英语中的意思就是under,是指下方的。我想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半岛是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下方吧。
这个城市十分干净整洁,特别是海边风光,让人流连忘返。
从游船下来,步行不远,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一面墨西哥国旗,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旗,旗杆有约六十米高,底部直径有一米多粗,顶部的国旗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在海风中迎风展开,噼叭作响,甚为壮观。广场边就是大海,停泊着数以百计的豪华游艇,
这里的房子密密麻麻地建于山坡上,城市不大,感觉就像走进了中国某县城,不同的就是人和房子的风格。这里的特产除了啤酒,葡萄酒之外,还有墨西哥特产的银饰TaxcoSterlingsilver。街边的摊贩热情地帮你讲解着如何区分真假银饰。当然价格就由你来还了。
这种异域风情就像是一场奇妙的梦,身临其境并不愿离开,我穿着海滩裤与海滩鞋,背着一个小旅行包,漫步在恩塞纳达的海边街道。
沿码头向城中心走不远,在路过停放着童话马车的广场之后,就可以来到我现在所居住的宾馆。宾馆旁是一家小酒吧,不想在房间中待时便走进这家用红字标着“大香港酒家”店名的酒吧。酒吧虽然叫“大香港”,但吧台依旧是纯纯的墨西哥风格,但若向深处望去,也许你就会看到中国小饭馆的特色了。老板是个地地道道的香港人,据他说来恩塞纳达是向往,但我看来,这位缺根胳膊的“老港农”指不定是在香港惹了什么事,然后带着妻女跑到这里来。
“后生仔,来杯啤酒啦!”那老板趴在吧台上,看着正在选酒的我。
“来杯拿铁吧。”我说道。
我端着酒杯坐到了临窗的座位上,望着窗外沉思。
窗外,路对面,椰树装饰的卡通服装店门外处,长凳上坐着一只橡胶卡通玩具猴,无论你从哪面看,它总是笑嘻嘻的望着你,好似从来没有烦心事,而且在嘲笑那些忧心忡忡的路过行人。
我被它一眼瞧上了,就再也没有摆脱开,就认为那是一个象征忧伤的镜子,而镜中人却是我。
在这个地方已经驻足半个月之久,几乎已经把整个恩塞纳达踏遍,无论是每棵椰树,每个路口,甚至海边礁石,都有着一知半解,这座城市是没有故事的,但来到这里的人,却都是来寻找故事,比如我。
我还保持着每天码头一转的效率,但几乎是没有用的,我对墨西哥语了解甚少,基本只能跟码头上讲英语的一个叫杰西的美国人搭上话,刚开始慢慢套近乎,美国人很烦这一套,导致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后来有一次在喝酒的时候才谈起了那艘运着青铜祭台的船,但我却并不了解船名,只能靠自己了解的船长以及路线来对他描述,他一听就明白了,并不假思索地对我说,那艘船失踪了。
我当时一听这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继续追问,但他却声称这是事实,那艘名叫“蛋奶”号的船在离开夏威夷后就莫名消失了,码头上为这个还出海远航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码头也因此亏损了不少钱。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有蹊跷,好好一艘船,如果不是沉了,怎么会凭空消失呢?而且那片水域是不会有海盗出没的,即使是遇到海盗,也应该会求救才对啊,那么只有一种情况——这艘船驶向了另一个港口,而且一定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是不是区晋又在里面指使。
我正想得出神,那老板却端着一杯威士忌,做到了我的对面,刚想张口跟我扯淡,我口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原来是姑妈给我发的短信,而内容却让我大吃一惊——小吴失踪了。
我望着手机屏幕出神,脸色极其不好,那老板见我此状,便也识趣的离开了。
昨天我跟家里人通话的时候姑妈还说小吴和良子已经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应该能完全康复,而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火气——一定又是区晋所作,便二话不说,又给姑妈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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