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生为感谢宋开春的救命之恩,要出资给他在泗县城里建一个药店,被他婉言谢绝。后来宋开春在这一带治好了不少病人。
第117章 壁画
某男,在四五岁时从宿县到芜湖走亲戚。亲戚在家中的一间屋子里给他临时铺张床。入夜他熄灯在床上睡下后,见两位教士模样的人站在床前看着他,而且本来白白的墙上也出现了宗教一类的壁画。他大骇,赶忙用被子把头蒙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尽管睡着了,但到了天明,又不明原因地发起高烧来。亲戚立刻送去治疗,但无效,只好把他送回到宿县。奇怪的是到了宿县他烧就退了。后来他芜湖的亲戚在探索他所言之究竟时得知,他们家的住房是几经转了手的。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该房间是外国传教士的居室;墙上本来有如他看到的壁画,是后来改成民居时用石灰涂掉了。
第118章 老鳖听戏
长丰县岗集村有一条深不可测、年久不干的古河道。水中生长着鱼、鳖、虾、蟹等各种动物。河道附近有一个村庄,村庄里有一位张老汉,是远近闻名的捉鳖能手,据他自己估算,他前半生至少捉有六百只鳖。
1932年,在他六十大寿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体大如盘的老鳖拦住了他的去路,并告诫他说,你已经杀死了我们几百个兄弟,我们对你恨之入骨。你不仅要就此罢手,还要给我们搭台唱戏。不然我们鳖族绝不会让你有好下场。
自从做过这个梦之后,张老汉心里一天也没有安静过。是信呢,还是不信?如信,那搭台唱戏的费用可不是一笔小数。他把自己的梦说给村邻们听,村邻们认为这是鳖神显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想讨个平安,就得花钱消灾。张老汉在犯难一阵后下了决心:砸锅卖铁这台戏也得唱。
张老汉要给老鳖唱戏的消息一传出,他立即成了岗集一带的新闻人物。信老汉那梦的也好,不信的也好,反正是都能捞到戏看。所以一提起他,大家都乐得合不拢嘴。开戏这天,时值深秋的农闲时节,前来听戏的是人山人海。不仅本村的人,就是远在十里八里外的村民也都早早地来了。好在戏台是搭在一个临河的开阔地上,不存在容纳量的问题。掌灯时分,戏开演了,观众如痴如醉地看起戏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紧靠戏台的观众突然骚动起来。他们都不往戏台上看了,一个个都眼瞅着地面。坐在后面的张老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挤到戏台跟前,往地上一看,吃惊非小。原来地上不知何时已爬上来一群鳖,它们旁若无人地沿着戏台的周围排列,都向戏台高昂着头,样子都像是在听戏。再往河里看,还有无数的鳖正从水里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岸来,继续整齐有序地排列到戏台周围。他激动极了,暗自庆幸自己做的对。后面的人听说鳖真的来看戏了,都挤过来看。一时间没有人看戏了,都来戏台周围看鳖了。戏班因为在被请来时就被告知是为鳖唱戏,所以并未中断演出。鳖也未因人们的围观而慌乱,一个个仍是专注地听着戏。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规定的节目演完了,鳖才在数百村民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爬回到河里。
为老鳖唱戏圆满地完成了。令张老汉感叹万分的不仅是老鳖真的来看戏了,还有那自老鳖上岸到返回河中,竟没有一个人动过它一个指头。
第119章 黑物
阜阳某村村民男甲,一天到远离村庄的一条大河里驶船撒网捕鱼。日近中午时,他船前清澈又深不可测的水中突然出现有双人床般大小的一个黑物。他看不清黑物是什么,只觉得它黑得就像是用黑漆漆过的大门。他吓得面色蜡黄,冷汗涔涔直下。他立即调转船头,避开黑物,飞快地向岸边驶去。船到岸边后,他双腿已软得不能行走,只好用手爬着上了岸。
此后他病了一个多月。病好后他再也没有打过鱼。
第120章 坟场
淮北出租车司机某甲,二零零六年一天深夜一点多钟,在火车站拉了一位从武汉来的军人。军人是去濉溪县岳集东边离油炸不远的一个村子,看望他已经快不行的爷爷。车从岳集东行,过了油炸后,窄窄的路边出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坟场。坟场和路紧连,与其说汽车是在路上行,还不如说是沿着坟场的边缘开。车颠簸着行了一段后,在车灯的照射下,某甲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只有两三岁的小男孩,也沿着坟场的边缘向东蹒跚而行。他禁不住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说:“这小孩这时候怎么在这里?”军人不信那一套,说:“咱下去把他抱着。”司机不愿意冒险,就把车开了过去。车开过坟场后,连连熄了几次火。把军人送到目的地后,他没敢按原路返回。
第121章 寻人
一九八七年清明节刚过的一天上午,宿县冲疃庄西头村民李某甲在自家院子西面的地里刨地时,见与他相处甚好的村东头的李某乙从离他约三十米的地方自西向东走过去。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老大来了。”放下铁锨就跟着过来。到自家门前后,没见人,他估计到邻居家去了,就过去找。邻居说没见,他说看着李某乙过来的。邻居提醒他是不是看花眼了,他摇摇头。明明看着的人却没有了,他心里觉得怪怪的,老半天都不舒服。
两天后,他蹲在他家东面的路边与村人聊天,见李某乙的儿子引导着一辆汽车过来,得知李某乙已于两天前在县城过世,汽车上拉的是他的遗体时,方悟找不到他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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