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到乌鲁木齐卸下油后,遵其所托,按照那女子说的地址,顺利地找到了她妹妹家。他说明来意后,她妹妹大惊失色。她说:“我是有这个姐姐,可她已死几年了。”他听了这话也大出意外,就把她姐姐的模样和她搭车的前前后后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讲了,她妹妹连连叫奇。他怀着“见鬼”的不安心情告辞出来,踏上了返回塔城的行程。车在到达昨夜那女子下车处时,天已黑了,而不凑巧的是,车又熄火了。就在他停车检查的时候,那女子又笑嘻嘻地出现了,还是要搭车。某男虽然吓得倒出了一口凉气,嘴里也不敢说穿她已经死了,就诺诺答应下来。只是边检查车,边时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有什么举动来。车重新启动后,那女子上了车。在行驶中,女子问他到乌鲁木齐见到她妹妹没有,他只好谎称时间来不及没去见。车行约一个小时,到了昨夜那女子上车的地方,她提出要下车。他停下车让她下。她下车后,他猛地一踩油门,逃也似地飞驰而去。
第132章 大海捞针
数百万平方米的塌陷区,银波荡漾。在它的一角,我和我的十多位渔友们利用周末的时间在罩鱼。
出门捕鱼,归期难定。因怕回来时家中无人,就把每天随身携带的一串钥匙也顺手带着。为怕它丢失,我用一条长约一米的灰色布条把它拴上,然后又将布条勒在腰间,才举罩下到水中。
风和日丽,水温二十度,对捕鱼者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日子。我们沿着塌陷区的边缘地带一字儿展开,地毯式地前进着。只有遇到小湾,才原地盘旋。渔友们和我的收获接踵而至。一条条鲜活的鱼从罩里摸出来,欣赏一下,再放入悬挂在腰间的鱼篓中,心中充满着惬意。
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对:那在我眼睛的余光中经常闪动的带子怎么不见了?我心中一沉,停下来不愿相信似地往腰里看了看,那拴钥匙的带子果真不见了,也就是说钥匙丢了。这一串十几把的钥匙,含有我办公室和家中的全部钥匙,如果真的丢了,要砸掉多少锁呢?我深感事态的严重,立即停止捕鱼,开始寻找起钥匙来。但我们自入水到现在,已远行了一千五百多米。以宽五十米计,活动范围约在六七万平方米,又到哪里找呢?在做了一番努力无果之后,我无奈地望着茫茫水面,不得不把这严峻情况告诉了渔友们,以求相助。渔友们向我围拢过来,边捕鱼边帮助我寻找。然而一刻钟后,我们都感到这只不过是大海捞针般的徒劳而已。
日过正午之后,渔友们都走了,空旷的塌陷区只剩下我孑然一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我的一个声音说。“不能,还得做一下尝试。”我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又说。然而怎么试呢?我忽然想到,既然钥匙是用带子拴着的,如果用筢子搂,找到它的概率肯定要大得多。于是我寻找起筢子来。由于塌陷折迁,所能看到的村庄离这儿都很远,又怎么到村庄去找筢子呢?正在踌躇的当儿,我忽然看到在我的东南方四百米处,有一块尚未塌陷的高地。高地上有几间草房,有麦草堆,还有劳作着的人。“那里可能有筢子。”我心里这样想着,就上了岸,沿着湖边向高地走去。到了之后,我见正在干活的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妇女,她旁边还真的有一把筢子,就向她说明了情况。善良的她只说了句“筢子一沾水就毁了”,便默认我把筢子拿走了。
我拿着筢子,兴奋地一路小跑着回到捕鱼地。我下到水中,一筢一筢地搂起来。我先是在我认为是重点的区域搂了一阵,又在非重点区搂了一阵。我一次次把筢子投入水中,又一次次心怀侥幸地把它从水里提起来。结果是落空、落空、还是落空。一小时后我彻底失望了。我直起身来停止寻找,最后地四下看看,希望那拴着钥匙的灰布条能有一丁点露出水面。然而周围除了水还是水,除了浪还是浪。
就在我要上岸去还筢子时,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上岸走,何不做一下最后的努力,在水里拖着筢子走,万一要搂上那钥匙带子呢?我这样想着,就拉着筢子踏上了返还它的归程。
我无望地拉着筢子走了大约二十米,不当回事地回头看时,眼前豁然一亮,惊喜地停住了脚步。在筢子的一根支上,我见到了我渴望已久的灰布条!我生怕惊动它似的,先是小心翼翼地固定着筢子的姿态,然后轻轻地向前挪动着脚步,用手捏住它,再慢慢地将它往上提。两秒钟后,一串钥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钥匙握在手中,心中充满着喜悦。
第133章 褐色兽
安徽萧县人士李某说:他外祖父在年轻时,住的是位于村外的一个单门独院。院子由三间向阳的草房和东、南、西三面相围的栅栏构成。这年冬季的一天,因大雪封门、气温低寒,一家人关门闭户待在家中。时近中午,他们忽然听到有“麻的米!麻的米!”的叫声。从门缝往外一看,见一黄褐色兽,似狗,似狼,又似熊,直立在栅栏外,两只前爪扶着栅栏,正对着他们的屋子叫个不停,听起来就像是骂人。家人皆害怕,唯身材高大、又有武功的他外祖父不惧。在那怪兽挑衅性地骂了又骂后,他外祖父怒火中烧,不顾家人的劝阻,绰起一把大刀,猛地打开房门,举刀飞身向那兽砍去。怪兽转身就逃,被外祖父的刀尖削掉了屁股上的一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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