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四年的时候,在泗县长沟区的西北部,唐河以东的地方,有个王岗宅小学。学校有一位李姓男教师,濉溪人,由于年轻,书教得又好,被人昵称为小李先生。小李先生因家不在此地,就长期住在学校里。一天晚上八九点钟,孤身一人的他改完作业,刚想上床睡觉的时候,听见房屋西间上方有窸窣的响声,抬头一看,见一身着绿色古代服饰的妙龄女子正从空飘下。女子下到地上就招呼他说:“小李先生好,你辛苦了。”言罢流目顾盼,嫣然送笑。小李先生面对这突临的一幕,一时惊愕无措,半晌才说:“我的门是关上的,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怎么问我这些?”女子说:“你年轻离家远,无人照顾,我是来照顾你的。”小李先生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来照顾我?”女子说:“倾君之貌,仰君之才。”小李先生见女子并无恶意,就指着椅子说:“请坐。”女子坐下后,小李先生与她长谈起来。在交谈中小李先生发现,女子除了对她是谁,怎么来又怎么去这类问题避而不答外,其他方方面面皆都与常人无二。同处于青春期的两人越谈越亲近,越谈越热烈,到凌晨女子才飘飘升至屋顶隐没。此后女子夜夜接连如此。不出两月,两人渐渐产生情感,就做起那男女之事来。
且说由于小李先生是单独一人住校,其他职工对其夜间的行为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他们也有不解之疑:本来身体一直非常棒的他,怎么会越来越瘦,越来越黄了呢?出于关心,学校领导也问过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或有其他什么问题,他都一概否认。又过了年余,他在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时,才讲了实话,接着就调走了。出了这样的事,学校自然就办不下去了,学校的房子也扒了,教师和学生都分流到了其他学校。直到如今,此地还是一个高岗,无人敢在上面再建房。
第7章 咬线
一天,海南某少妇带着儿子和狗逛街。他们正走之时,狗突然发野,扑咬她儿子的腿部。她将狗赶开后,立即对儿子进行检查,发现并未伤着皮肉,只是把她给他新买的裤子的裤角咬炸了线。回到家后,少妇将儿子的裤子脱下,给他缝炸线处。缝好后,她用牙咬断了线头。
没过多久,少妇得狂犬病死了。
分析认为,狗咬到他儿子的裤角时,已经把带着狂犬病毒的唾液等分泌物沾染到上面。少妇用嘴咬裤角上的线头,就因接触到分泌物而造成感染。
第8章 大头
“六二年我到淮北矿务局工作的时候,淮北矿务局还不叫这个名字,叫濉溪矿务局,办公地点和职工宿舍也不在相山,都在濉溪三堤口。”
这天,当我的好拉呱的老乡王某与我在火车上邂逅时,他这样给我讲起故事来。
“我住的是单身宿舍,是最南面的一排。从宿舍往南看,那时三堤口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农田,没有什么人。
“那是七月份的一天,天气很热。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我回到宿舍,就开着门,半躺着靠在床头抽烟。
“屋子里有两张床,我的床冲门放着。那时不像现在,有电视看,我就边抽烟边不经意地向外看着。突然我看到离我有七八十米的一座坟头上,冒出一个头来!”
“头,什么头?”我听了心里一惊,赶忙问。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恐惧。停了一会他说:“是人头,不过和普通的人头不一样,足有巴斗大。”
我愕然半晌,禁不住又问:“接着呢?”
“接着又出现了类似人的身子。身子很短,也不过有四十厘米。”
“那它个子不高?”我又问。
“不高,只有七八十厘米,但它奔跑的速度却非常快。它直向我的房间冲过来,只一眨眼功夫就冲进了我的房间。冲进我房间后又直朝我怀里扑。在扑的时候,它的鼻子首先向我的鼻子伸过来,似乎是要从那里嗅到什么。它的鼻子有拳头大,肉乎乎的,我现在想起来还恶心。”
“你叫它嗅着啦?”我担心地问。
“它的鼻子就要沾到了我的鼻子。情急之下我双臂用尽全力,猛地将它推开。它被推开后转身就逃,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你推它时是什么感觉?”
“很沉。”
“那它能是什么呢?”
“说不上来。”
“以后又见过它吗?”
“没有。”
围绕着我提的问题我俩讨论着,一直到我到站下车。
第9章 木匠和狗
民国初年,宿县境内的一户钱姓人家在美味的食品一再不翼而飞之后,婆媳关系急剧恶化起来。婆婆认定是媳妇偷吃了,并一再为此而打骂她,媳妇却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可在封建礼教依然盛行的年代,媳妇的分辩是没有意义的,她不得不有泪往肚里咽,无奈地承受着这一恶名。
为了不再让媳妇偷吃,婆婆采取了措施:她把她认为好吃的东西都高高地挂起来。但这并没能抵挡住“贼”,那被高高挂起的东西还是没了。这不仅使媳妇罪上加罪,也迫使婆婆完善了她的措施:在悬挂物的下方撒上一层草木灰—她要偷食者留下足迹以取得确凿证据。这天,在又有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她如此悄悄地做了布置后,就故意早早地下田去了,以给“贼”提供使其上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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