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怕针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中午一时许,中煤三建在凤台县张集煤矿搭建的临时建筑的一间屋子里,疯了般冲出一位只穿着裤头背心的年轻女子。女子在门前的院子里边狂奔乱跑,边还声嘶力竭地反复喊着:“俺家盖了两层楼,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突兀的喊声惊动了住在院子里的所有职工,已经午休的和尚未午休的都到院子里来了。看着这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身露体,大家的第一感觉是她中了“邪”了。包括女子丈夫在内的几个人试图将她拉回室内,几次都被她挣脱。在此情况下,人们也就不再顾忌,抓胳膊抓腿地把她硬抬着弄回室内。到室内后她还是大喊大叫。有人说用针扎手指肚,就去找来了大针。有人为了将她镇住,还请来了他们单位的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李姓人士。李姓人士来了后高声喝道:“再叫,我用油锅炸你!”女子不理,还是不停地喊叫着。李姓人士又说:“把大针给我!”他接过大针,伸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就要用针对着她的手指肚扎下去。这时那女子说:“我走。”话一说了,只见她身子一倒,呼呼睡了起来。
事后他们得知,他们住地附近的村庄,是有一家人盖了两层楼,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的母亲是被水淹死的,其坟就在那女子的屋后。
第178章 变猪
这天,宿州城关镇张某等几个十八九岁的小伙从该镇东方红电影院看完影片《白毛女》出来时,约是晚上十点。他们沿胜利路西行,到安徽省第三监狱后面,几个人停下商量了一会,决定到北边三四里处的鱼塘逮几条鱼吃。一行人带网来到塘边,看到整塘的鱼都大张着嘴将头露出水面,就像天气不好时鱼由于缺氧而造成的“翻坑”一样。所不同的是鱼的密度太大,几乎是头靠着头地铺满塘面。有人要去下网,张某止住他说:“平时不是这样的,等会再说。”他们等了一会,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从塘对面沿着塘中心的一条小路向他们走过来。几个人慌忙蹲伏到草丛中。那人走到他们面前时,扑通一声跌倒,跌倒的瞬间变成了一头猪。他们吓得跳起来拔腿就跑。
第二天白天他们几个说:“今天我们再到鱼塘去看看,如果塘中间没有路,就说明我们见鬼了。”几个人来到昨晚他们去的塘看,见塘中间什么也没有。
第179章 雷写字
泗县长沟村民时某,夏季一日在田里锄地,见西北方起雨时,扛起锄头往家跑。雨由远渐近到他头上方时,刺啦啦打了一个响雷,他应声倒地。去看他的人见已死了的他身上有由雷电烧伤形成的“米中用水”四字。字依次相连可辨,为靛蓝色。有人臆断他前世可能是卖粮食的,因在粮食中使水遭报。有人则认为纯属偶然。
第180章 亲热
淮北某女,自幼丧母,跟随姑母长大,因而对姑母感情很深。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她姑母在徐州的家中逝世,她和丈夫一起去奔丧。一进她姑母的家,她表妹就一把拉住她,作其母语哭着不停地说:“老吕……老吕……”“老吕”是她姑母生前对她的昵称。大家一看这情况,知道是老人附在女儿的身上亲热侄女了,就劝道:“他们从淮北老远的刚到,您老人家别亲她了,您走吧。”这样一说,某女的表妹很快醒了过来,又像往常那样“吕姐,吕姐”地叫起她来。
第181章 狗服毒
安徽宿州界内一户农家养一狗一猫。这天中午一家人吃排骨,猫和狗都争着吃主人丢弃在餐桌下的剩骨。狗凭着自己身大力强,想独占先机,但猫却仗着主人的偏爱不让,狗就愤怒地对它发出威胁。猫大骇大叫。家主大声叱喝狗,并踢了它一脚,将它赶走。狗不情愿地蹲到一旁,无奈地任由猫吃。
下午,这家人锁上院门下田干活去了,家中只剩下猫和狗。过了约半个小时,邻人某听到从其院中传出猫的惨叫,就过来趴在门上顺着两扇大门的间缝往院里看,见狗正掐住猫的脖子撕咬,他就高声喊着想制止狗。但狗置之不理,还是口抓并用,将猫撕噬得肚肠大开,一命鸣呼。
邻人见狗杀死了猫,并没有马上走开,他想知道狗还要干什么。只见狗平静地蹲在猫的尸体旁,看着它死了的样子。看了一会它走进室内存放农药的地方,衔了一瓶农药出来。它将农药放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抱住瓶子,用牙咬住瓶盖拧起来。拧了几次,瓶盖与瓶体分离了,它就抱起药瓶,把瓶口送进咀里,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不一会,一瓶药除了少量的滴撒之外,都被它喝进肚子里。由于喝下的药量太大,喝了药后它就晕倒在地,过没多久就死了。
晚上,这家人下田回来后,邻人把他的所见告诉了他们。他们知道这是狗中午吃了亏对猫实施的报复,也明白它服毒自尽是怕再受责罚。他们在对狗如此通人性而吃惊之余,还对因惩戒狗不当而酿成的后果懊悔不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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