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姜不美又喊。
“贱人你给我闭嘴!”苏牧北骂姜不美的同时,还不忘对我拳打脚踢。
我抱住脑袋向角落萎缩,意识中一团香软扑到我身上,倒是还没停留一秒钟,就被人拎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只见姜不美长发被苏牧北掐在手里,噼里啪啦饱受一顿耳光。
结果,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越来清冷、越来陌生、越来痛苦,苏牧北还打上瘾了,一下比一下有劲,看得我想笑,只问女人一句,“值得么?”
我声音不大,却搞得苏牧北顿然一愣,于是他矛头指向我,但我下一句话跟进的恰到好处。
“背上乱伦的头衔来爱他,真的值得么?就这种人。”走廊一片寂静,我挺直腰板活动手腕,边说边笑。
訾慈早就拿给我他们夫妇的资料,我起初认为可笑,姜不美是苏牧北的小姨,真难想象这段姻缘是如何促成的。
我一句乱伦,彻底唤醒了苏牧北的记忆,他开始细看被他打过来踢过去的女人,显然,她是他曾经百般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但现在看看,满身是伤,一脸泪痕,仙女容姿变成披头散发的疯婆子,不过我认为,挽救还来得及。
于是我给苏牧北最后一次机会,说道:“武佩是你儿子,我可以证明这点,她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苏牧北愣了又愣,神态从错愕霎时成了大灰狼,“你放屁!检验报告还能有错,明明是她这母狗……”
苏牧北说到这突然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姜不美正在推他,自主将他那只手从头发上薅下来。
许是姜不美几年来都没反抗过丈夫,苏牧北有些缓不过神,一下被她推个趔趄,等苏牧北缓过神来,我已经直冲过去。
一个瞬间,我膝盖撞弯他的腰,顺势用手肘猛击他的后心,待我解决苏牧北,让他蜷缩在地上吐酸水,那些小喽啰争先恐后冲过来想打便宜,以为围攻我一个,我软柿子好捏,所以我要证明他们错得多么离谱。
把他们打成九个残废,没有任何犹豫和怜悯,全部是背后扭脖,脖子拧跑偏了还不能致死,不过后半生轮椅是坐定了。
骨伤医院医生不同于街边行人,他们都是骨骼专家,从我扭残第一个人的脖子,整层就炸开锅,闹得鸡飞狗跳。
这功夫,正赶上华雄英跑上楼来,和他一起上来的还有老萧及訾慈,怪不得他买个吃的去了那么久,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待我搀扶姜不美从九坨烂泥身上走过,姜不美刚开始还想挣扎,我的力量却不容她造次,再看华雄英,他双手插进头发,难以置信的盯着我,而老萧已经吓得腿软了,贴到墙上给我让路,至于訾慈,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等到了楼梯口,我转身看向在远处艰难爬行的苏牧北,说道:“维持研究所的费用下午打进你卡里,顺便给你提个醒,从正午十二点开始,以你苏牧北为首的势力,我要开始全面清扫,打着玩呗。”
话到最后,我点了点老萧和訾慈,老萧傻了一样,只会盯着那些死尸发愣,訾慈是面若死灰,阴晴不定地看着我。
“对了苏牧北,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海涵,一个相当自负的人。”说完这些,我打横抱起姜不美走下楼梯,我认为自己帅呆了,却没有一个人为我喝彩,顶多是华雄英匆匆跟上我的脚步。
开车回去事务所,姜不美有些坐立不安,我在旁给一些旧相识打电话,这些人脉在我进去之前从未断过,那时候我岁岁年年给他们上供,为的就是防着苏牧北这类人。
天亮回到研究所,那些老员工一见我回来了,个个呆若木鸡,而我没和他们打招呼,找来工人在办公室里面突击打造出一个暖巢,既然我想帮姜不美,就要给她最好的,趁现在还有能力。
正午时分,我和华雄英合计打击苏牧北的计划,同时给他介绍一位新朋友认识,一个叫冷冽的,我忠实的狐朋狗友。
华雄英开始不乐意,但当人马一到齐,华雄英也来了干劲,看来他在苏牧北那里没少受气。
待把人都撒出去,我答谢了研究所全员,放他们一个十天大假期,就把人都打发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姜不美独处又陷入尴尬局面,看得出来,她也想和我沟通,但同样不好意思。
所以我不得不重操旧业,在书架上翻出来一本读心术,冲进厕所临阵磨枪,我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结果倦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其实我不打算草草把一切和姜不美说明,比如武佩亲子鉴定那件事,因为我怕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方面还是慢慢渗透的好。
见我露脸,她笑着邀请我到屋里面坐,我们坐下来都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她找的话题,她指向外面办公桌上一个陶土塑像,勉勉强强笑了一下,问道:“那是什么,看着有点吓人。”
我自己的办公室哪能不熟悉,然而一看之后,那陶土塑像我还真没见过,说起来,陶土塑像是个四不像,四张人脸拼在一起,四个不同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樽神像。
“我马上去扔掉。”我想也不想走过去,一把抄起神像送进了研究所前台纸篓里。
等我回来,她正盯着一处出神,我顺着她目光一看,竟在自己办公室镜子顶部发现一个一模一样的神像,结果我扔掉之后,她又发现一个新的,反反复复几次,居然一口气扔掉七个之多,而在研究所找神像,也成了促进我们俩沟通的娱乐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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