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得偿所愿,很是高兴,根本不愿意和我分别,而我也非常享受这种新奇的感觉,亦是顺着她的意思,陪着她把南京路逛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这妮子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送她回去。
与苏玥的感情进展很快,就某种意义而言,应该说是水到渠成,临近过年,我和陈元方又不用出去摆摊儿,苏玥便时常过来找我们玩儿,我跟她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那些在我看来异常辛苦的学艺生涯,却是赢来了小妮子一阵阵的惊叹和羡慕之声。
自从上次见识到我和陈元方对付宁浩的手段以后,她一直对我们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这段时间还常常缠着我要我教她法术,没有师傅的允许,我自然不敢把茅山术授予他人,便教了一些养生功给她,却也是叫小妮子高兴地不得了,时常把这些事情向她那些朋友炫耀。
这天,苏玥又来找我,身边却不是一直跟个保镖一样的洛鸢情,我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是对我非常有意见,每次苏玥来见我,这女人就跟是防贼一样的看着我们俩,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这次陪着苏玥一起来的却不是她,是苏玥的同学,也在我们学校,同一个院同一个系,但却不是一个班。
石清好奇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切了一声,大大剌剌的开口说,也没什么嘛,听玥玥成天把你吹得天上难有,地下难寻的,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怎么就把我们玥玥大美女的心给勾走了呢,搞不懂,搞不懂啊——
清清——,苏玥听到好友这话,立即娇嗔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我却不在意,看得出来这位石清同学和苏玥不一样,她属于那种开朗的性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说话是直接了点儿,,但是心肠不坏。
石清应该是属于那种运动型的美女,即便是大冬天的,也是一身登山服,皮肤不白,微呈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石清看着我说,听苏玥说你会法术的是不是,而且还是茅山的,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么?
这次轮不到我开口了,边上陈元方抢先一步就解释道,这位施主,鬼神之说全在于心,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石清好像刚刚才注意到我边上的陈元方一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陆压,这是你的小徒弟么,怎么点儿规矩也不懂,不知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许插嘴么。
陈元方听到这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立即就反驳道,屁,就陆压这小子也敢收小爷做徒弟,爷爷可是麻衣相者,他不过是个茅山小杂毛,也敢收爷爷做徒弟。
麻衣?什么东西啊,没听说过,石清大声的嘀咕了一句,故意不去看陈元方这家伙,而是转过头盯着我看,哎陆压,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微微一笑说,石清同学,现在可都是21世纪了,鬼神之说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你一个受过这么多年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想起来这种问题的呢。
石清脸上一红,好像是听不好意思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跟我们大家解释道,这样的,我叔伯家里有个弟弟,总是说自己看到鬼了,这几天一直发高烧,怎么都不退,请了医生来看也没用,家里面老人说是撞邪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呢。
原来是这样,我深深地看了石清一眼,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女人有问题,哪有人一见面就问这种问题的,我抬起头,仔细看着她的脸,果然发现石清的印堂有点泛青。
印堂发青通常是遇到阴秽之物的缘故,但是也不一定,这里面形成的因素可能有很多,我并不能确定,茅山对面相研究不是很精深,我瞥了眼边上自顾自惬意的喝着咖啡的陈元方,这家伙怎么这会子不说话了,哑巴了啊。
我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喂,你这家伙这会子怎么不说话了,你来给看看,我不懂这东西,好像真的有点儿问题呢。
陈元方这时候才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拿脑袋刚一伸过来,就把石清给吓了一跳,身子赶忙往椅子后面一倒,喂,你你干嘛,石清的脸儿有些微红,刚才陈元方这厮猛地蹿到自己脸前,好像是碰到了自己的唇,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呢,这个该死的!
陈元方嘿嘿一笑,这家伙的感应能力多强啊,当然是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拉,见到陈元方这一副贱笑的样子,石清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忽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陈元方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我和苏玥给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劝架,陈元方刚刚占了人家这么大个便宜,刚才的小纠纷早就抛到脑后了,反正刚才连本带利的都赚回来了,石清被苏玥好说歹说,总算是安静下来,不情不愿的坐回到椅子上。
提到正事,陈元方还是挺靠谱的,见到陈元方一脸肃穆的样子,就连苏玥也是满眼的惊奇,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平日里面总嘻嘻哈哈的陈元方,还有这么正经的一面。
不一会儿,我看到陈元方周身的神光黯淡下去,立即开口询问,希望自己刚才是猜错了,但是很不幸,陈元方神色肃穆的看着石清,一字一顿的说,石清同学,你的问题挺麻烦,我需要实地勘察一下,老陆,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照理说,天海人流量这么大的都市,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多那玩意儿的,这事有点儿邪门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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