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伸出了右手,和他握手之后,君子条约就已经生效了,不过这是在古代江湖中人的办法,击掌为势,现在都什么年月了,还分这些没用的?人对人,谁有钱谁就是爷,人对妖,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爷。
完事之后他并没有多带,马上就离开了。看样子是回去交任务了,走的时候跟我说到“有事情,我会在第一时间提醒你。”
陈浮生过来跟我说到“叶哥,谈的什么?”
“谈的人生规划。”
晚上睡着之后,我多么希望能够梦到九爷啊,现在的我,简直就是迷惘他妈给迷惘开门,我靠,迷惘到家了,但是九爷根本就没有出现,现在只能够凭着直觉走了,希望这一次我的选择不会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十一点了,而我除了房门,听到隔壁的呼噜声还在继续,我说这小子怎么回事,比谁都能吃,干的活比谁都少。
我简单的洗漱之后,回到屋里把衣服给穿好了,猛然发现在窗台上有着一张纸条,而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我上前拿过了那张纸条,上面写着。
三天后晚上十一点,羊善出现在郊区树林,乱葬岗。看完后务必立即销毁。
没有落款,不过我也不是傻子,应该就是猪猎留下的,让我销毁?我又不傻,将来被逼急了,这也许是一个秘密武器,我把他放在了最隐蔽的地方。我一个月没有洗的袜子里面。放在了橱子里。
☆、第四十二章,草人
三天,什么概念,说快就是转瞬即逝,说慢,就是度日如年,不过我还是多少知道点什么的,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意外,我赶忙让陈浮生把门给关上了,挂出了暂停三天的消息,就和上次一样,虽说也是羊善搞得鬼,但是阴差阳错的就让我放出了旱魃。
有句话说的真心精辟,书到用时方恨少,我靠,不是这一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是,我想起来了,是为何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我靠,我就是发现我的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本来已经浮现出来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就像是我在梦里看到了很久的那个女孩(之前因为害羞我没好意思说。)明明记得很清楚,但是醒来之后却只有残留的记忆。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句话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在我关门大吉的时候,门外却咣咣的砸门,我看着陈浮生,说到“浮生,我让你把卷帘门给拉上,你拉上了没有?”
“靠,叶哥,天地良心啊,不信你去看,我真拉了。”
不对啊,谁这么不长眼,已经关门了还砸门,但是砸的是越来越响,边砸变说到“开门啊,你们不是阴阳先生吗,赶紧的开门啊。”
这是什么情况,他说话中还带着哭腔,我靠,恐怕真的出事了,我赶忙让陈浮生把门给打开,我坐在座位上。
门打开之后,进来的是以为大姐,看岁数不到四十岁,三十多的样子,一进门,扑通,就给我跪下了,中国人就一直强调,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这是因为,如果平白无故下跪的话,被跪拜的那个人是要折寿的,看着电视上强迫人给他下跪的都是一群自觉聪明的蠢蛋。
我赶忙上前把那位大姐给拉起来,说到“大姐,你有事说事,别下跪,受不起啊。”
这大姐的眼角已经挂满了泪水,说话也带着抽搐,勉强的跟我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位大姐姓袁,说不准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他二十多岁就结婚了,现在有一个孩子,十岁左右,但是前几天却出了意外。
袁大姐也是农村人,貌似中国就有这个传统,只要是农村人,信奉鬼怪特别的多,袁大姐也是,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爱吃饭,不爱动,就觉得不对劲了,找了个大夫开点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也就算了,到了后来,这个孩子半夜喜欢自言自语,而且慢慢的眼睛发出特别的光,但是不亮,就像是猫狗的夜眼一样,而且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这孩子还能够清楚的看清楚远处的视力表。
这下子袁大姐可是吓坏了,先不说这眼睛,就是这半夜爱说话人也受不了啊,而且说的不是人话,乖乖的,特别的阴感觉。
后来,经过村里老人的介绍,袁大姐找到了他们县里一个比较有名的先生,不过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袁大姐带着孩子一去,这先生接着就是眼前一亮。
不过他并没有说那是为了什么,袁大姐问孩子怎么了,那先生说到“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从小有水灾,三年之内一定死在水里。”
孩子才刚刚十岁啊,这句话可是把袁大姐给吓坏了,赶忙询问解决办法,这先生说到“方法倒是也简单,按照这孩子的生辰八字去制作一个同命的草人,外边用纸给包起来,等到三更半夜,渺无人烟的时候,在草人的腰上绑上一块大石头,丢进你家三里之内最大的水池里面。这孩子可以轻松的躲过这一灾。”
袁大姐听说有救,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千恩万谢之后离开,打算付账。但是这个先生却说分文不取。
我听到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疑点啊,我说到“大姐,你没搞错吧,这很正常啊,挺这些话,这个先生挺正宗的,绝对的有本事的传人,只要你按照他说的做,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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