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死的人是被你下面小姐给弄死的,你还不知道吧?马上风听过没?”
小妹姐一脸的严肃,没缓过神来,听我这么一说,居然神色凝重地说:“是哪个丫头啊?这玩笑可开大了……”
一旁的西瓜葫芦之流便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小妹姐才知道被涮了,笑着对我说:“寻老娘开心啊,邵波!”
我也哈哈笑,说:“开玩笑开玩笑的。”
正说着,建雄哥便上来了,大家止住笑。建雄哥反而对着我们乐了,说:“咋了,都吓蒙了?”
大家便对建雄笑笑。建雄进了建伟呆的包房里。
几分钟后,莎姐从那包房里出来,叫我:“邵波!进来下!”
第9节
进到里面,就建伟建雄两兄弟和莎姐在。建伟哥说:“邵波,这几天在场子里你就给我多看着点,可别让这事传出去了。”
我说:“知道的!”然后顿了下,我问道:“钟队他们查出啥没有?”
建雄便接了我的话,说:“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谁干的了,那个在监察局开车的李小军你认识吧?”
我点头。建雄哥继续道:“那小子和刘科吵了架出门后,开着车就没了踪影,刚才钟队他们已经逮到这孙子了,这孙子说他去海边洗澡去了。问他还有谁可以证明,他居然说洗澡还要证明吗?这不,现在已经被钟队他们控制了,在审着呢!”
我便说:“不会吧,小军和我同学,应该不是这么点小事就回过头来杀人的人啊?”
建雄说:“这人啊,怎么说得清啊?据说这小子还是侦察兵退伍,身手不错,逮上的时候还要反抗呢!其他的我就都没打听到了,你们刑警队里的一个比一个搞得神神秘秘,好像多大个事一样。”
我笑了笑。命案告破前的保密性是最关键的,自然不会和你建雄说太多。
建伟哥吭声了:“不管他们这些,反正最好明天一早就结案,人给扔进看守所,尸体送去一把火给烧了就了事,越快结束就越快好。”
说完建伟哥便站起来,对我扔了一句:“邵波,这几天一定要看紧点哦!”然后往外走去。到门口见建雄没有跟出去,便扭头说:“你今晚又不走了?”
建雄讪讪地笑笑,说:“莎姐都吓成这样,今晚我就呆这边了!”
建伟没搭理,扭头走了!
见建伟哥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建雄、莎姐俩男女。我自然知道自己在这不好,便也往外走。谁知道建雄哥叫下我,说:“邵波,这几天你也操心下,我觉得这事还是透着古怪,就一个包房里,不走门还有啥地方进去啊?人家李小军不可能这么轻车熟路的进来杀个人。你以前是搞刑侦的,这几天也留个心眼,帮忙琢磨琢磨呗!”
我应了声,便出了包房门,把门给带上了。外面八戒西瓜之流还和小妹姐在吧台那胡乱打情骂俏着。我骂了两句,招呼他们分别去一楼总台,二楼吧台值班。
这一晚就那样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第10节
到早上,服务员陆续过来,我们几个才歇下来。西瓜和郑棒棒他们几个都回家洗澡去晦气去了,就我和八戒回到我们在五楼的房间里躺下,胡乱说了会话,也没聊刘科死的事,便各自昏昏沉沉地睡了。一直到下午快两点,门口啪啪的敲门声,把我俩给闹醒。八戒起来,穿着个大裤衩出去开门,我看看表,叼根烟点上了。
进来的是刘司令,依然是和咱关系很是亲密的表情,说:“还是你们几个舒服啊,住的都这么带劲,不像咱,窝在宿舍里呆着。”
八戒便骂道:“你不是一个人住个单间吗?咱还要几个人挤在这,那几个孙子不回去的话,我们还要两个人睡一张床。”
刘司令便坐我床沿上,露出猥琐的表情,说:“邵波,昨晚是啥事啊?听下面人嘀嘀咕咕说不清楚,你给老哥哥说说。”
我弹了弹烟灰,说:“就是检察院的刘科在包房里死了啊,你下面那俩值班的保安没给你汇报吗?”
刘司令说:“他们吞吞吐吐说不清楚,所以才上来问你啊。”
我说:“司令啊!领导要我少说不说,实际上,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啥!和你差不多罢了,比你多一点,就是看到了刘科的尸体罢了。”
刘司令便很积极地问道:“尸体什么样啊?发现的时候就没有一丝气了吗?”
我说:“那可不,你还以为是咱人工呼吸和急救失败才死的吗?”
刘司令点点头,说:“也够狠的啊,一刀毙命。”
我点点头,进了洗手间刮胡子、刷牙洗脸。刘司令便又扭头对着八戒胡乱打听,八戒自然是胡乱回答。对话内容诸如:刘司令问“凶手应该是一个人吧?”八戒回答“你这是废话,难道还一群凶手坐着中巴车来杀的?”又诸如:刘司令问“为啥就杀了刘科啊?刘科人也挺面善的啊。”八戒回答,照你这么说:“面善的不被杀,面相凶的就该杀吗?那咱火龙城第一个被杀的不就是你刘司令?”
两人胡乱说着,在那哈哈大笑。
我在洗手间自顾自地刷牙洗脸,冷不丁的察觉到不对来,便举着那牙刷,探头出去,对着刘司令说:“司令,你怎么知道刘科是一刀毙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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