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叔脚步不停,边走边回答道:“那是对方布下的后手,将极阴男子的尸体提前葬入了阵眼,经过阴气、鬼气、魂魄的滋养,已经成了邪尸,如果对方再害死阿田的闺女将其葬入阵眼的话,那成就邪神便指日可待”。
“那师傅你为什么不毁了那邪尸?留下终究是个祸患呀”?菠萝这句话可算是问出了我们的心声。
斗叔回头看了我们几人一眼,随即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虽然邪尸很难对付,但它终究是没有成为邪神,我自信还能收拾的了它,不过让我改变想法的原因是,那个人忽然不惜暴露自己给了我警示,虽然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肯定他就在那些村民之中,如果我贸然行动的话,对方难保不会出手,这样我们将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局面,所以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那就这样放任不管了?万一他以后再害人怎么办”?
“不会”,斗叔摇摇头道:“此事已经成了定局,他没有目的,也没有必要再去害人”。
斗叔的解释虽然有点牵强,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些事我们都不懂,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回到阿田家后,小彩竟然一反常态的不再怕生,而且还给我们做了晚饭,这让我多少有点意外,不过让我更意外的是,小彩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些异样,而且还时不时会脸红,这让我很是尴尬,虽然说上次自己亲对方是逼不得已,但总归是亲了。
“小彩,你看我们家小凡怎么样?上次他不是亲了你吗?而且你俩的名字里都有个小字,挺有缘的不是?你要是觉得小凡看着顺眼的话,我让他对你负责”!
黑山冷不丁的竟然来了这样一句八卦,我差点没被对方给气得背过气去,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发作,只好狠狠地的瞪了黑山一眼,以表示我心中的愤怒,不过接下来小彩的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崩溃了。
“你是他大大吗”?小彩忽然很认真的问了黑山一句。
这句话不光我崩溃了,黑山也愣住了,就连大熊、菠萝几人也愣住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天,自然知道“大大”是什么意思,合计着小彩把我当成黑山的儿子了。
“不是,他是卖狗的,我是小凡女朋友”。阿兰说着就伸手搂住了我的胳膊,并且在我胳膊上用力的掐了起来,我疼的额头上青筋都爆了起来,但却不敢叫出声,也不好意思反抗,只能咬着牙硬挺。
小彩眼睛一红就跑了出去,我连忙甩开阿兰的手,揉着胳膊龇牙咧嘴的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阿兰将嘴唇凑到我耳边,温柔中带着杀气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亲别的女孩子,否则,小心我废了你”。
“哦!某些风流成性的家伙以后可要变老实了,不然他就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喽”。黑山继续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我艹你妹的,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老子先让你变成太监”。此时我真的是气到了极限,不由得暴起了粗口。
后来我们又商议了一下下一步的行走路线,初步确定是要进入秦岭山脉,至于后面,那就要看斗叔如何以寻龙点穴的手法找出那个墓了。
第二天,我们背上行囊准备起航的时候,小彩忽然跑上前来,红着脸递给我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娟秀的凡字,看来是连夜刺出来的。
说实话,我本来是不想要的,毕竟这种还不起的债,我不想欠,也不能欠,但碍于面子,我最后还是收了下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彻底深入了茫茫大山之中,我们行走的路线山势极其陡峭,而且断层颇多,在这种地方背着几十公斤的东西登山,那绝对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一开始我还坚持着自己出发时的念头,想着再累也不能说背不动,期间大熊甚至问我要背包,我都强装可以的没有给他,可到了后来,我真的是背不动了,每一次抬脚都感觉重若万钧,这时我就会想,如果大熊再问我要的话,我就给他。可每次大熊又问我要背包的时候,这倔强的心理就开始作祟,我依然拒绝了大熊好意,坚持自己背着。
就这样,我背着沉重的行囊在秦岭山脉一直走了两天,当然,晚上我们都是直接在山上找一块平坦的地方宿营休息的,毕竟不休息的话身体是吃不消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背包里的食物也在不断减少,这样我的压力相对就会减轻,后来甚至习惯了感觉也没那么累。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秦岭山脉的最高峰,“迭山”山巅,站在这里,真的可以说是一览众山小,整个秦岭山脉的全貌,一览无余。
由于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而且照斗叔的意思,我们差不多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所以大家便开始在这里宿营,准备今晚养精蓄锐,明天好一鼓作气找到石棺上所刻的那个墓穴。
其他人已经开始收拾柴火准备生火煮饭,斗叔则是坐在一块岩石上边抽着烟斗,便看着菠萝绘出的那幅草图,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玩意?
而百般无聊的我,只好独自站在山崖边,吹着有些凉意的劲风,欣赏着落日的余晖,别说,还真是别有一番惬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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