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有越来越多的愿望想要实现,但天狼之心保管在族长手里。族长是个智者,同时也是个观测星相的预言家,他只实现类似风调雨顺、粮食丰收等的美好愿望。村民们虽然气的咬牙,却不敢对族长做出什么非分之想,生怕天打雷劈。他预测到了天狼的出现,当然也预测到了未来,一场欲望的浩劫……于是在天狼出现前,就开始组织秘密修建了一座地宫。
身处高龄的族长和村落里其他的几个高龄智者们凭借着硬朗的身体修建了这座地宫。有一天,族长预感到了村民们打算杀了他,取走天狼之心时,他纵然将天狼之心保存到了地宫里,还有那些文明瑰宝、金银财富、古文史书也一同存放了进去。族长将地宫的地图交给另一位智者——哈达的手里,并吩咐他在临终之余传给他的后人,直到预言中的那一天到来时,再让地图重见天日。
哈达的后人见村民们念叨着要取回先人的宝藏,可一直找不到地宫的入口。不由得担心起来,与族长商讨后,带着地图下山隐居,到时候凭信物交换地图,而族长留下的羊皮卷上记载着先人们最后的一个预言——如果山里出现了任何以考察为由的队伍,立刻派后人到地宫里,毁掉天狼之心!
慢慢的,一些忍受不了隐居生活的村民纷纷下山,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唯有那些长者和少许青年人还坚守着狼村的土地。如今,预言中提到的危机真的出现了……”
徐弘涛说完长长的故事,看向呆若木鸡的秦韬与巴特。
“这故事是谁写的啊?有点吓人却又很吸引人,我给满分!”秦韬小幅度地鼓着掌。“幸亏只是个故事,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吧,老爷子?”巴特不信任的看着徐弘涛。
“还是你小子机灵。噢对了,请把‘故事’两个字换成‘历史’。我刚才,只是在陈诉一段关于狼村的真实历史罢了。”
两人呆愣愣的看着表面淡然的徐弘涛,鸡皮疙瘩不由得往身上冒。秦韬拍着大腿就站了起来:“老爷子,你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我和巴特的心脏可受不了这刺激啊!”
徐弘涛站了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窗外,道:“口误。”
一下子软瘫在椅子上的秦韬不断颤抖,他的脑海里再次放映了一遍徐弘涛所讲的历史,简直就是细思极恐。
“你们知道,人类的欲望有多可怕吗?”徐弘涛转过身,打量着两人。
巴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回过神来,而脸色苍白的秦韬还沉浸在恐惧的气氛中,无人回答徐弘涛的问题。
“生死根本,欲为第一。欲望是人改造自己的根本动力,同时,欲望也是罪恶的根源,尤其是物欲。欲望是熊熊火焰,它会焚烧掉你的五脏六腑,然后是你的躯壳,最后,连灰烬也不会留下。”
“难道你没有欲望吗?”一直在低头沉思着的巴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话,讽刺地看向显得有些清高的徐弘涛。
“我当然也有。”
巴特冷眼看着徐弘涛,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的欲望,叫做‘无欲’。所谓的不想、不要,并不是没有欲望,而是有‘不’的欲望。这个区别,就在于欲望本身。”
巴特的笑容瞬间僵硬,连忙换了个话题,道:“刚才你提到了那个预言,就是要我们两跟你一起进山寻宝,是吧?”
徐弘涛满意的笑了笑,“是的。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们,一切随缘。”
事到如今,一些缠绕在两人心中的谜团已经揭开了许多。比如徐弘涛间接着冒险进山是为了喂养那匹狼,等等——
刚才被可怕的历史故事吓得乱了头脑,巴特这才想起来还有很多准备好的问题没问出口。
“关于那匹狼,我们还有几个疑问。”巴特试探着提出问题,“为什么它……”
徐弘涛忽然一个转身,打断了巴特的问题。
“因为它是属于我的狼,所以它听我的,也不会伤害我。”
“你的意思是……”
徐弘涛站累了,慢悠悠地拉过椅子坐下,道:
“没错,我就是赛巴克族的一员。我们族的每个族人出生时,都会有一匹小狼崽自愿地接近婴儿,陪伴着这个小婴儿慢慢成长,直到这个族人死去,这匹狼也就彻底自由了。是去是留,由它自己决定。”
“狼能听懂人话?而且,狼的寿命能与人相比,甚至超出人类的寿命?”
“一般的狼当然不行。它们是天狼,是陪同我们、保护我们的伙伴。它们的寿命,或许是无期限的,这个就无从知晓了。几乎所有的狼都在主人去世后,尾随着主人悲痛离去。”
巴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真是匹忠心耿耿的狼。”秦韬的存在感极低,若不是此刻开口说话,他几乎要被大家所遗忘了。
“那天,我见你从衣领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像哨子一样的圆柱体,那个是呼唤狼的工具吧?”这回提问的是秦韬,他俩早已商议好了,两个人轮番上阵,依次提问。
“没错,那是骨哨。”徐弘涛从领口里掏出了那只所谓的骨哨,展现在两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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