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月沉跟自己谈完话之后,从水流的洞口钻了进去,然后跳入河中以便造成浑身湿透的假象?
这样做的目的无疑就是避开自己的嫌疑,想到这里,子静摸了摸口袋里的布团,顿时一惊!心里有了答案。
这时,月沉终于被其他人叫醒了。
“哎,这家伙不像是呛水的啊,按半天肚子没反应啊。”南边皱着眉头说道。
“咳咳——”月沉一阵咳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几人。
月沉记得自己在水中刚一站起走了几步,就撞到了一处硬物上,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现在这几人怎么会也在这里?
月沉揉了揉脑袋,隐隐觉得一阵晕痛。子静瞥了一眼,看到月沉头上一个小包,心道看来确实是撞的。
这时真鸟连忙扶起月沉,边扶边在月沉身上摸索着,月沉晕乎乎的没怎么感觉到,其他人倒是看得真切,一脸的黑线,略一猜测,便想到真鸟可能是在摸索着舍利子的下落,碍于情面又不想太过无礼。
摸了半天后真鸟见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好作罢,“唉”着叹了口气。
月沉渐渐清醒了许多,不禁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又小声“咦”了一句道:“那人鱼呢?”
众人听到了第一个问题,都各自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皱着眉头左顾右盼都不说话,月沉一想肯定没人会说,只好自己先起个头吧。
此时张文铭突然道:“真鸟师傅是你先脱离队伍的,不如你先说说?”
真鸟瞪了张文铭一眼,想了想似乎觉得又没什么不方便说的,便带头把自己遇到奇怪植物等等最后掉下来那些经过简述了一遍,众人听完无不称奇,皆不明白那植物是什么东西。不过真鸟心里也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从植物根茎处拿出的布条透露出来。
接下来,Siron张文铭和南边也把自己的经历叙述了一遍,每个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但都没有把自己捡到的布团说出,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那布团上是什么。
不过一个问题大家还是注意到了,南边说完,Siron道:“北方呢?难道没跟你在一起?”
“额,刚开始是在一起的,不过后来走散了。”南边沉吟道。
“怎么...会走散?”张文铭纠结着道。
“哎,我也不知道。”南边一脸烦躁,随便应付了一句。
张文铭见没有人对这两人感兴趣,便作罢。
关于这南边和北方这两个人,月沉实在说不上来两人究竟是善是恶,北方长时间没见,都没印象了,南边虽然骄横无礼,却不像善恶不分之辈。
可是,关于善恶怎么区分这个话题就意味深长了......
接下来是子静,待子静说完,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几秒,几个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子静。
月沉也不例外,例外的是子静也看着月沉,而且是奇怪的眼神。
“天呐!你们说了什么?”张文铭惊叫一声,问道。
子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Siron道:“那富翁去找你干嘛?”
子静想了想,道:“或许富翁是找其他人,却走错路走到我这边了也有可能。”
南边忍不住插嘴:“这是他(她)自己设计的游戏自己也会迷路?”
“不管怎么样。”子静顿了顿,接着道,“那个胡文诚确实出现了,毫无征兆也毫无痕迹地又走了,就是这样。”
真鸟问道:“那他(她)难道一句话也没说吗?”
子静:“呃,说过......”
众人:“说什么?”
子静想了想,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我从来没有杀人,至于我的目的,呵呵,接下来你们每个人都会知道。”
众人听完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陷入沉思之中。月沉想了想,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子静所言属实的话,富翁的意思显然就是凶手一直都是你们之中!和富翁没有半毛钱关系,天呐!这个人竟然一直隐藏在这里!
月沉扫了一眼其他人,几人脸上的表情让月沉知道其他人也都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虽然人都知道,但谁也没有把话挑明。月沉心道这样还好,至少大家不会恐慌。还有一点,子静刚才说的时候一直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吗?
一片沉寂之中,月沉咳嗽了几声,开始讲自己的经历,几人反应过来,也都凑耳来听。
月沉说完,几人露出更加吃惊的表情,有人不可思议,有人不屑一顾,最后,纷纷表示月沉在扯淡,怎么可能会有会说话的鱼人?
月沉只好苦笑,便仔细地描述了那鱼人的外貌:身高一米多,头发稀稀拉拉,背部和手臂长着一层层的鳞片,一说话下颌骨的鳃一张一合。双腿像发育不良的“X”形腿,但走路无碍。
月沉还说鱼人来自另一个地方,不知为何被困在此已经几十年了。月沉说得非常仔细且认真,令其他人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出鱼人的画面,但众人即使相信世界上有这种鱼人,但实在也无法相信着鱼人会说话。
“那鱼人现在在哪里?”Siron一副不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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