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偷偷的告诉你。”
“那好,我过来,你偷偷告诉我。”
我慢慢的靠近过去,离着冤鬼大约二尺左右。冤鬼驱使着陈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你听我说……”
我正听着这话时,突然胸口一阵冰凉,暗道不好,这哪是什么冤鬼,明明就是恶鬼。
我双脚仿佛被粘上了胶水立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双手被胸口鬼气带着的冰寒也瑟瑟发抖起来,耳边伴着从陈姨嘴里发出的来自地狱的笑声,我终于感慨到没有师傅在身边,原来我是这么的没用。
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已是白天,虽然阳光穿不透墙壁,而唯一的窗户又被我昨晚嫌孤魂野鬼带来的烦心给用厚窗帘给拉上了,虽然心里一直在发怵,最后还是跟着静心经慢慢沉稳了下来。
双手双脚的不能动弹让我很是无奈,看着陈姨越显发绿的瞳孔,我实在是憋不住气了。
“纵你现在束缚我的四肢,你认为能杀得了我?刚才那团鬼气就是你吧。”
“我不杀你,我要杀你们,全都杀死!”
“能告诉我原因么?”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死亡的理由!”
“看来你挺自信的,可惜啊……”我对着被撞了身的陈姨露了一个坏笑,“地藏宝刀,斩!”
被撞了身的陈姨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你……”
我看着横在陈姨胸口的刀子,心想这家伙果然不假,抬起头对着冤鬼说道,“下次一定灭了你”,话音一落,我右手狠狠前推,一掌拍在宝刀上,只见陈姨向后跄了一大步,靠着墙壁瘫在了地上。
陈叔回过神来,满脸全是恐惧,“小翌啊,这……这是……”
“陈叔,你别急,先去看看陈姨吧。”
陈叔扭头看了一眼陈姨又转回头看着我,我知道陈叔还被刚才陈姨被撞了身又束缚他的后怕而恐惧,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陈叔,没事了……”
“呃……头好痛……”陈贞珍的声音伴着我对陈叔说话时的语调微弱的在耳边喃喃,我和陈叔不约而同的看着陈贞珍,陈叔急忙走到床边,“贞珍,你没事吧?”
“爸,我,头好痛啊,”陈贞珍说着又看向我,“小翌哥。”
“贞珍,没事了呢,”我对她笑了笑,说道,“头痛是因为睡多了,等会出去走走就好了。”
“小翌哥,你怎么回事?”陈贞珍看了我几秒,指着我的裤子问道,“小翌哥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有些难堪,这尿裤子原本我也不想,如果不是我这童子尿冲破掉刚才附在陈姨身上那只恶鬼带来的鬼气,让我拜托掉束缚,我他妈的才不想在裤子里撒尿呢。
“陈叔,我还是去看看陈姨的情况吧。”
“啊,我妈怎么了?”陈贞珍一听我说到陈姨,惊呼了一声,双手在床上撑着试图起身,只是她那虚弱的身体加上又急着,很快就又后倒在了床上。
“没事的,贞珍。”我走到了陈姨面前,蹲下了身。见到陈姨脸色虽是不好,但从看相上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右手翻开了陈姨的眼皮看了看,糟了,陈姨也被勾了魂。
我连忙将失去意识的陈姨扶了起来,平放到暂时属于我的床上,然后走到了陈贞珍的床前,和陈叔一起安慰了陈贞珍几句,暗地里朝陈叔使了几个眼色,陈叔心领神会的和我走到了院子里。
“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再去绕着弯子向陈叔打听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向陈叔询问。
陈叔显然被我这一问慌了心神,掏烟的手都在发抖,点燃了一支烟后,对我说道,“没,没有。”
“陈叔,你别骗我行么,别瞒我行么,现在陈姨也被勾了魂,再这么下去,你们都会没命的。”
“小翌,你说什么?”陈叔听到我说的话,夹在手指间的香烟都掉落在地上。
“我说,你再这样瞒着,你们都会没命的,现在那些鬼物只是勾魂,我估计它们应该在等待一个时间来索命,你还是尽快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陈叔叹了一口气,说,“小翌,你不是会通灵么,你跟它们说,要我的命可以,别害我老婆孩子。”
“陈叔,鬼是没有感情的,你听我一句,相信我,相信我可以救你们。”
“小翌,你真的有把握?”陈叔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陈叔,如果你连我都不相信,就等着陈姨和贞珍都随着你一起去死。”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把这句最狠的话说给了陈叔听。
“小翌,我说,我都说,只要你可以救我老婆孩子,我死了不要紧,我都跟你说……”
原来陈叔在三个月前,正值过年时分,和村里几个在外务工的发小闲得没事做,整天围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突然有一天,大牛喝得有点高了,便对着陈叔和其他几人说起附近有座山里有野味可以套,刚落完一场大雪没几天,现在的野味肯定都已经饿得不行出来觅食了,就是现在这种消耗了大部分脂肪的野味最是好吃。几人在大牛的怂恿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背着水壶挎着干粮袋提着竹棍或是线网的集结在一起向着大山而去。临近中午大伙打了几只大白雁和一些大山鼠,正找地儿休息时,干粮还未啃得几口,一人在一灌木从里就招呼着大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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