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能玩那么危险的东西!”女人有些严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这个时候男人也进来了,两手各端着一个盆子,“来来来,先吃东西。”
我一看这鸡腿和肉丸子,肚子咕咚咕咚直响,这好几天的昏迷也确实让我饿得不行了,当即掀开了被子冲到了那男人面前,抓起几个肉丸子就往嘴里塞。
“慢点吃,慢点吃。”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我坐到床沿,“好不好吃?”
我嘴里胡吞乱咽,发出几声嗯,又用力的点头。女人看着,手心贴在我嘴角替我抹掉油渍,又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塞到我手里。
“水,咳咳……水。”
“这里,慢点吃呀……”
……
填饱了肚子,这女人又翻出一套新的运动服,“也不知道你穿着合适不,先试试看。”
我有些小兴奋,师傅说了好多次给我买新衣服都没有兑现,现在终于可以穿上了。
女人将衣服放在了床边,拉着男人走出了房门。
我一把将贴身的衣服给拔了个精光,快速的套上了新衣裤,这城里的衣物质量就是不一般,穿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擦皮。
这吃饱了就是有力气,再加上穿了这新衣裤,就更加兴奋了,当即站在床上侧身回旋跳到地上,脚丫子磕碰着地面,欣喜由然的感觉直冲头顶。
兴奋劲儿过后,我才恍然大悟!不行,我不能被这糖衣炮弹给收买了,脑子这么一想,仔细看着这屋内的布置,开始在各个衣柜、抽屉、床底、墙角开始找寻我的天道和符纸来。
翻了好一阵,别说天道了,就是那些原本属于我的符纸都没有见到一张,我一泄气,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右手撑着下巴想着该怎么去套出天道的下落,不然的话,恐怕我还真的走不了了。
现在已经是第七天了,过了午夜,说不准我就得被破魂的诅咒给弄得像大牛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这绝对不是我内心所期望的,而是我一直一来盯着丢掉性命的危险一而已再而三进入鬼山与其抗争的原因,如果因为被这对夫妻给扰乱了计划,最终让我变成行尸走肉或者是魂飞魄散,我他妈的那是一万个不甘心。
想来想去也没有好法子,只得打开房门,一脸苦恼的向着这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走去。
房门一打开,我就发现,这对夫妻绝不是一般的人,光从这客厅的布置就可以看出来,甚至我看到了在湘西时只在一个煤矿矿长办公室才见过一眼的电话机。
冰箱、彩电、录音机,该有的都有,还有这实木的地板和粉刷得亮白的墙壁,都证明了我的猜测不会错。
“那个……叔,姨……”
两人闻到我的声音,双双扭头朝我看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们脸上的表情,或许应该称之为喜悦吧,至少那笑容虽说是有些让我不太喜欢,可那番真诚之意还是写在脸上的。
中年女人赶紧起身走到我跟前一口一声的儿子来唤我,这让我倒是挺为难。
中年女人拉着我坐到一张木制的长沙发里,两人将我夹在中间。
“你真的叫张翌?”
“嗯!”我点了点头,“张是弯弓张,翌是羽立翌。”
“哎呀,这太好了!”中年女人两手一拍,啪啪作响,“老公,你看,我就说那算命的挺准吧。”
“等等……”我被这两人的对话说得很是糊涂,只好打断其对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啊……是这样的呢。”
……
这对中年夫妻,男的叫张建军,已经是42岁的人了,女的叫卢丹,当下也是40岁即将年至,夫妻两人都是化工厂的中层干部,也都是党员。本来育有一个儿子,在10岁时得病死了,因为这中年男人在卢丹生育后就做了结扎手术,结果在儿子死了以后就没有了再育能力。
夫妻两人一直都放不下,碰巧前些日子就来了个算命瞎子,说他们在近日可再得一子,而我又偏偏在想建军下夜班回来的时候被他无意中发现,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
我听完这些,再回头响起这夫妻二人所做之事也是哭笑不得。
“叔,姨,我这么跟你们说吧,我本身就是一个孤儿,是我师傅把我抚养大的,你们要我做儿子,这个还得我师傅的同意,”说到这里,我看了看这二人的脸上并无太大变化,心想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又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师傅是个道士,教我捉妖擒鬼之术,那把剑就是把灵剑,是我捉妖擒鬼时的护身法宝,它对你们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但我少了它就会丢掉性命,你们也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啊……你是说,你也是个道士!”
“嗯!是的,我就是个道士。”回答了女人的问题,我又说道,“现在我师傅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而且我身上也有没来得及消除的诅咒,如果你们想要我活下去,就把剑还给我。”
“这个……老公,你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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