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胁我,我让你粉身碎骨!”
她口吐血淋淋的长舌,像把利刀朝我刺过来时,我急中生智的口吐金色灵符,像火像光般飞射出去,把女鬼的长舌给斩断,随后又把它的两手砍个七零八碎。我从腰间抽出驱神鞭,朝张牙舞瓜的女鬼挥甩去,顿时疼痛得让它原形毕露,惨叫的厉声咆哮后,就邪气缓缓的收回,随后传出低沉的哭泣声。
我左手一点,命令道:“亮灯!”
很快,蜡烛突忽的点亮起来,随风摇摆的火苗,隐约的照耀出来,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低头抱脚的倦缩在角落里,像个可怜的孩子在呜呜的发出哭泣声。
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它悲哀哭泣声,就心软的喝问:“你快说,你是哪里人?”
她缓缓的抬起头来,除了脖子上绑着根黑绳外,露出清秀娇美的面容来。
她抹着泪水说:“我真名叫赵小清,是湖南人,死的时侯二十一岁。”
“为什么要跑到人家的横梁上害人?”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困在这里。”她悲哀的说完,泪水又籁籁直落,变得红血般,染红整个脸面,好像有天大的委屈,“十年前,我刚从初中毕业出来,跟亲戚来到辛海市工作。我在一家商务公司做前台接待员时,跟一位叫常大辉的老板相恋相爱。当时我年少无知,见到他成熟帅气风、流潇洒,对我甜言蜜语温柔体帖,就跟着他来江州市。谁知道,这个常大辉是地下夜总会里的老板,手下有十几个姑娘,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当时,常大辉就威胁强迫我当妓-女,不然就打我。”
我听后可怜不已,愤恨叫骂:“这个王八蛋,迟早会遭天谴,不得好死!”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姑娘,可是根本不想做妓、女,要陪同陌生的男人睡觉。常大辉见我不听话,就打我,还叫两个男生日夜来非礼我。我觉得很可耻,很悲哀,就忍不住上吊自杀了,呜呜!”
我心酸的安慰说:“大姐,你别哭了。这是你的命,哭了也没用。”
“是呀,我的命不好。”赵小清委屈的呜咽说,“我后妈一直在虐待我,对我又打又骂,把我当成多余的人。我常常想用一根黑绳子,把这个歹毒的后妈给勒死,让她的狗嘴闭上,让她的手脚僵硬不再打我,我要让她变成死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心肠多么歹毒,结果自已用黑绳子吊死自已,呜呜!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别伤心了,大姐。”我劝解说,“为什么你死后,却跑到这里来。”
赵小清抹着泪水说:“我死后,常大辉半夜三更把我的尸体埋到深山老林里。反正我死的时侯,家里人不知道,朋友们也不知道我去哪里。后来,有个邪师叫胡山平,趁着我尸骨未寒的时侯,就来抓住我的魂魄,并挖开我的坟墓取走一块骨头。”
我怜悯的说:“你是自杀死的,死后不能超生的,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等到劫难期满后,才能重新投生。”
赵小清伤感的点头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以为死后能得到解脱,不料死后更加痛苦。邪师收了我的魂魄后,就把我关起来。若是不听他的话,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苦无助凄惨万分。”
☆、第十四章 你老婆中邪了
我听到她这么说,就明白她为何会留在横梁上,就说:“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害死人家。”
赵小清抹着泪水,徐徐的跪拜下来,央求说:“石师父,求求你救我一命,让我尽早投生吧。若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的几个魂魄被人关着,我也没有能力救你。”我无奈的说,“再说,我今年才十八岁,不能跟鬼怪打交道,否则就容易变成招魂的邪师。”
“难道你这么忍心看我受苦吗?”
“你先安静的呆着,我回去问过师父后再告诉你!”
“多谢石师父。”
由于入夜前,早就吩咐老太太准备法事,她就在一楼的神龛前,设有供奉祭拜的神台,下面铺设一个凉席并垫上被子的法坛。由于女人在旁不宜作法,就没让老太太前来旁听。
此时,夜半三更,窗外寂静无声,只吹刮着哗哗作响的北风。
我打坐在凉席上,取出灵符金纸焚烧时时,王有福坐在旁边帮忙折叠着纸钱。
王有福不安的问:“师父,把脏东西焚烧掉了,是不是就会好起来?”
我没敢保证,想着他刚才女鬼在房间里交谈,即可怜她又没办法,便问:“你杀过人吗?”
王有福连忙摇头否认道:“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决不会杀人。我性格比较软弱,跟别人都不怎么争吵,只会让着别人,哪敢杀人。”
“你老婆是哪里人?”
“我老婆是外省鼓县人,在跟朋友喝酒时认识。”
“她叫什么名字?”
“张艳艳。”
“她人怎么样?”
王有福低着头叹气说:“我初次见到我老婆的时侯,见她长得很漂亮,人很温柔。就是脾气却有点急躁,爱说别人的是非。当时,她还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两人准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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