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中年男人便将张建业抬上了车,而我则坐在驾驶室里,跟中年男人询问起了刚刚的爆炸声。
“大叔,刚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有人在开矿。山里发现了铁矿,他们在炸矿呢。”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满不在意的说了一声。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我顿时感叹了一声,我和张建业真是命不该绝啊!
如果不是前些天的暴雨使暗道内的泥土松动了的话,恐怕单单凭炸药的震动,还不足以将暗道震跨吧!
我和张建业能够活下来,存粹是侥幸,一夜的大暴雨将暗道中的泥土冲刷松动了,而炸矿所用的炸药引发的山体震动,恰巧将暗道的墙壁震塌了!
而我和张建业恰巧就处在暗道的边缘,“二哥”已经变成了半人半尸,被阳光一照顿时变成了干尸,这一切全都是天意,也许真的是我和张建业命不该绝吧!
回到家后我想办法通知了王瘸子,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瘸子一连要照顾两个受伤的病人。
我的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伤到了内脏,需要好好调养,而张建业腿骨骨折,失血过多,肋骨断裂,伤势比我要严重得多。
王瘸子虽然满口哀怨,但也没有扔下我们不管,就这样我和张建业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太上皇”,而我们两个“太上皇”手底下只有一个“小太监”王瘸子。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张建业则还要半年才能恢复过来,这段时间里村子里相安无事,附近村子也没有再传来有人溺死在疏鼋河中的消息。
这段时间我出了为人制作寿衣,贴补家用之外几乎没有出过家门,直到有一天两个外乡人的到来,打破了柏阴村的宁静。
这两个外乡人一个叫做“司马文”,这个叫做“司马文”的青年男子大概四十多岁,自称是做“冥器”生意的。
而“老袁头”则是我爷爷的表弟,可是我的脑海中对这位七十来岁的“表大爷”却没有半点印象,而“老袁头”来到柏阴村后,几乎很少来我家走动,而当他得知爷爷的死讯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叹了一口罢了。
“老袁头”和“司马文”,两人租住在我家的两边,“老袁头”住在我家的右边,“司马文”住在我家的左边。
他们两人经常呆在家里,很少出门,可是晚上他们的院落中时常会传来一阵阵打斗的声音,这让我非常不解,难道他们两个深夜都有练武的习惯?
☆、第二十一章——再入酆都
转眼间老袁头和司马文,已经搬来柏阴村半个多月了,可是我压根没跟他们接触过,只是偶尔遇见互相打声招呼罢了。
这天一大早我准备去司马文家坐坐,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要去人家家里拜访一下。
“有人在家吗?”
我来到司马文家的家门口,扣动了木门上的门环。
“谁啊?”
不一会司马文家的院门打开了,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正看着我。
“那个,司马先生在家吗?”
看到眼前的少女后,我的心突然加速跳了起来,脸颊滚烫好像要炸了似的。
“你先进来吧。”
女孩看了看我,随即示意我走进院中。
“好,好。”
听到女孩的话,我急忙走进了司马文的家中。
“爸,有人找你。”
女孩对着正屋喊了一声,司马文随即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兄弟,你来啦。”
司马文看到我后,急忙将我请进了屋里。
“司马先生您搬到我们村已经半个月了,我今天才来拜访实在有些仓促。”
司马文将我请到了一旁的木凳上,随即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说什么话,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司马文笑了一声,随即坐到了我的对面
“司马先生,您....”
我刚刚说了半句,司马文便打断了我的话。
“别叫司马先生了,喊我司马叔吧。”
司马文喝了一口茶水,满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司马叔。您老家在?”
听到司马文的话,我点了点头,随即和他聊起了家常。
“我老家在山西大槐树,这不到北方做冥器生意。”
司马文递到了我面前一颗香烟,笑嘻嘻的看着我。
“哦。”
我急忙接过司马文手中的香烟,随即为他点燃了香烟。
“小兄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到非常懂得人情世故啊。”
司马文看了看手中被我点燃的香烟,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的神情。
“呵呵。”
听到司马文的话,我不知道如何答对,只好挠头傻笑了一声。
“你听说过大槐树吗?”
司马文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地说道。
“听说过,我爷爷说我家就是大槐树的移民。”
我喝了口茶水,爷爷曾经说过我们家是明代才搬到柏阴村居住的,明代以前祖居在大槐树“老鸹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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