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描述有点像是虎子,我说行,明一早就回,挂了电话我也睡不着,硬是睁眼到天亮,天气不是很好下了雨,喊漫漫离开的时候她还躺床上,说今天下雨她不想出门,意思是还得在这玩一天,我心里惦记虎子,心说行,爱玩你就玩吧,再去喊张师傅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人了,厨房烧饭的老乡说张师傅一早天没亮就走了。
我给他们道了别,跟着回了市里,给老王电话问他在哪,他说在家呢让我赶紧过去,上了楼老王一把给我拉进了屋,说兄弟你可来了,急死人了,我一瞅他样浑身一怔,寻思这家伙离死不远了,他身上的白斑已经长到脖子上了,没瞧见他媳妇,进了屋我就看见沙发上睡个人。
等我到了边上,给盖在身上的毯子拿开,发现不是小虎,这个人我还不认识,吃惊看着老王,问他这人谁啊,老王两手一摊挺无奈的,我给沙发上着人拍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我后一把就给我抓住,激动的张大嘴巴,半天才喊出口:“迅哥你可算回来了!”
我被他的热情给唬住了,问他你谁,那逼一下子傻眼了,说我是你发小啊,不记得了吗?他说发小我就想起来了,虽然一起长大的,但他小学毕业后就转学了,好几年没见,模样都变了,我说你小金啊?
他立马点点头,激动的都快哭了,连声说:“找到你了,可算找到你了!”
我寻思见到我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跟着我问他脑袋咋回事呢,小金被我一问他就消停了,咧嘴笑了几声,我给他和老王打了烟,小金死命抽了会,完事他说找我好几个月了,跟着他就给脑袋上的绷带扯开了,我一眼看过去,差点就吐了出来。
小金脑袋被开了瓢,而且伤口特别大,比手掌小不了多少,不像是跟人干仗受的伤,虽然沿着外围缝合起来了,但那圆形的缝合线特瘆的慌,我问他咋搞成这样,小金指了指我脑袋,说你跟我一样!
我不明白他是啥意思,小金见我没动,示意老王拿两面镜子来,小金站到我身后举起镜子,通过老王在我面前举得的镜子能够看见,我后脑勺有一圈疤痕,心里一凉,当真跟小金脑袋上的那块疤差不多个样,只不过我头发给伤口盖住了,不注意还真看不见。
小金放下镜子问我说信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心里一直在想这疤痕又是怎么来的呢,想的我脑袋都疼了也没琢磨出啥,我问他是怎么回事,小金脸色挺苦闷的,说他不知道,睡一觉起来他就这样子了,然后有个人给他电话让他来找我。
我问谁给他打的电话,小金说不认识,然后拿手机给我看了号码,我瞅这号码挺眼熟的,在自个手机上输入了后,屏幕上还真跳出个熟人的名字。
竟然是小虎,我问这号码多久前打的电话,小金看了下通话记录,正好一个月前,我寻思11月份的事,按照老王之前给我说的事,小金接这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希姐出了事,但是小虎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啊,他咋不直接带小金见我呢?
我觉得这事情变的越来越有意思了,好像他们都刻意隐瞒我事实,但我仔细一想觉得不可能啊,没啥必要瞒着我,再者我自个确实忘记了一些事情,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越想越是伤脑筋的很,我问小金找我干啥来的,小金摇摇头没吭气,我也不明白他是啥意思,摇头是表示不知道呢,还是不能说,我急了心情很差,吼了句:“你踏马不能说话啊!”
小金一愣,跟着说不知道,虎子就给撂了个电话,完事让我找你,啥都没说,我寻思虎子肯定知道很多秘密,想着不行,今天必须得找到他,小金跟我一起出了门,老王现在这模样只能在家等死了,他半边脸都是透明的根本就不能出去见人,下了楼也不知道上哪,打虎子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整个人跟蒸发了一样。
我先回了中医馆,兜帽男已经醒了,戚叔正给他换药,戚叔问我事情咋样,我说被人给劫了道,戚叔点点头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一样,我问兜帽男咋受的伤,九哥说他大意了,那晚虽然降住了希姐,但是却没注意那死婴的怨气,照他这么说是被死婴弄伤的,我寻思那小不点还能有这能耐?
九哥被死婴打伤险些送命,希姐自然是被死婴救走了,我问兜帽男上吊的女尸是谁呢,九哥告我说那尸体就是希姐,只不过希姐死后可能是因为某种留恋不舍得离开吧,灵魂离了身子却没离开我,而那死婴跟希姐不同,在他怨气凝聚的时候控制了希姐的尸身,自然具有攻击性,我寻思那晚虎子说的没错,尸体果真是希姐。
想了想希姐心里还是有我的,如果不是她的话,那晚我和虎子都得丧命,心里一酸,真对不起那女孩子,咋摊上我这样一个人。
红鞋女尸的身份搞清楚了,新的问题又来了,老王说过我是在家勒死希姐的,而且那天我买了炭火不知道干啥,但是希姐的尸体怎么跑到那么老远吊颈呢,并且漫漫跟我说的希姐死亡时间和广场舞大妈说的并不吻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啥事,难道我勒死希姐后还给她运到魂头沟假装上吊,没这必要啊,那地方偏着呢,随便抛尸就成了。
兜帽男回答不上来这问题,他只猜测是死婴的灵魂怨气充斥希姐的身子,然后给希姐带到魂头沟,吊在树上等希姐的身子风干,然后利用尸体进行报复,我觉得这可能性倒是有,说了没两句,兜帽男脸色又变的苍白了,戚叔让他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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