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我哪知道孩子在哪,我就给电话回拨了过去,没想到对方直接挂断,我问她干啥不接电话,我就又打了个,对方还是给挂了,给我回短信说:“别装,我知道你在哪!”
我就郁闷了,连续打了三四个电话都不接,完事直接给关机了,我火不打一处来,这逼娘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我也不管她,想着明早去收拾东西,衣服可以不要还有些证件得拿回来。
晚上跟虎子在外边玩了会,大概9点钟回的家,推门进屋还没等开灯呢,我后腰猛的被踹了脚,一个趔趄我就撞到桌子上,虎子比我好不到哪去,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吼你妈谁啊?
还没站直腰一只脚就踩到他后背心,我也被人抓着头发按在桌子上,静下来后我才看清楚大厅沙发上坐着个人,背着窗外的光看不见脸,不阴不阳的说了句:“最后问句,孩子在哪?”
我说孩你妈比呢,老子单身20多年,我话刚出口刷的下脸就火辣辣的疼,那逼又问:“孩子藏哪了?”
寻思这家伙肯定是那晚偷孩子的人,我楞了两秒没说话,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巴掌抽的我眼里都是星光,我问他是不是希姐的孩子,那逼说对,本来我想问那死孩子有啥作用呢,看到按着我的人举起了手,我又不敢问了,直说我真不知道孩子在哪。
虎子被踩在地上翻不了身,坐在沙发上的人也不吭气,过了会他站起身到了我边上,从兜里拿出把弹簧刀对着我脖子,说不想死就赶紧说那女人在哪,我都差点吓哭了,刀子在我脖子上划出个小口子,我疼的心口一颤,说大哥,杀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逼不信我的话,跟着踹了我一脚,疼的我感觉肠子都断了,躺地上直抽冷气,那逼抬脚想给我再来一脚的时候,虎子冷不丁说:“那女的被兜帽男牵走了!”
听虎子这么说,那逼问上哪了,虎子说不知道,这会那几个家伙才放开我们,摔门就走了,我问虎子啥叫牵走了?
虎子说昨晚兜帽男铁链拴着的人就是希姐,不过虎子不清楚为什么,兜帽男也没给他解释,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希姐被兜帽男带走,她屋里肯定没人,明早我回去拿东西就不怕遇上她了,至于希姐现在怎么样,我也顾不上。
躺床上我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虽然跟希姐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她并不是坏人,这会倒是挺想她的,总的感觉还是怪我自个多管闲事惹的祸,如果我听希姐的话,在外边玩七天再回去,说不定也不会有昨晚的事,想着我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昨晚希姐给我说坏了大事,寻思应该就是后来发生的事吧……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起床点了根烟,抽了半截我觉得不行,穿上衣服我就下楼了,虎子问我上哪,我说出去透气,打车回了希姐小区,下车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刚走进小区门口,我就看见楼下围着一堆人,点着一排蜡烛,走进了我才看见是个灵棚,听着哀乐我头皮就麻了,战战兢兢的有些犹豫要不要上楼。
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上,路过灵棚我好奇看了眼遗像,就这一眼差点给我吓的躺地上打颤,遗像上的人不就是跟我处了好久的希姐么!
我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心想不可能啊,昨晚我还见到她了呢,咋今晚就死了,而且这些给她守灵的人是谁,我记得希姐在这是没朋友的,寻思可能是这几天心里太紧张看走眼了,喘了两口气就到了六楼,掏钥匙开门我捅了好几下都没捅进去,抖的不行。
好不容易对准了锁芯,刚用力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自个开了,屋里一股冷气就飘了出来,我缩了缩脖子还是进了屋,可没敢关门,寻思待会万一有个好歹,我也好跑不是。
希姐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我溜到自个房间给毕业证啊啥的收拾了,出了门我就呆了,不知道啥时候希姐房门成了半掩样,窗户照进来的光给她房间打的挺亮敞,我瞅见她电脑桌上摆这个东西,咽了口唾沫我没忍住好奇走了进去。
到了边上我看见是A4纸,上边压着一部手机,我给手机打开,上边有条短信,第一句话是迅哥儿,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一看这话寻思不废话么,我东西还在这儿呢,跟着后面一句是让我看A4纸,看完A4纸再看手机里的相片,这会我也不敢开灯,胆战心惊的左右看了眼,我收起这俩东西就下了楼,经过灵棚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下得看仔细了那遗像。
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一步步向灵棚那边走,总感觉那群人阴森的很,虽然是背对着我,但是看他们跪在地上的样,我就觉得他们低着头在偷偷的看我。
憋了口气我就到了遗像的正对面,那相片确实是个女人,而且挺漂亮,不过还好并不是希姐,不仔细看还挺像的,我松了口气,这会路过跳广场舞回来的大妈,我问了句说:“妈,不是,大妈,这谁家的闺女去世了啊?”
大妈瞄了我眼,说你不住这儿吧,她是六楼的闺女,前几天离家出走了,昨儿个在魂头沟发现上吊死了,哎哟我的妈呀,可惨了呢,头发都不知道被啥拽了一大把,脚上穿的红鞋少了只,你是没瞅见啊,死样可不比恐怖片吓人,我还跟你说啊……
我瞅她说上瘾了,赶紧问了句说哪个六楼的闺女啊?
大妈给我指了栋楼,我一瞅,擦,就是我住的这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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