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终于忍不住惊恐地大叫一声,霍地坐起身子,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这是我的房间?我家的房间!
对面,二宝和老爹皆是一脸惊呆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是怎么回来的,却是不知道。
老爹看到我醒来,看了看我,默默地低下头,转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抽出一支烟点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阔别几日后,我再见到老爹,内心居然难掩一丝丝酸涩,眼眶微微湿润,一滴滴热泪滚落下去,不得不说,无论老爹怎么对我,仍然无法隔绝我们父子的这层亲情。
我抹了把眼泪,再看老爹,只见他依旧是默不作声,只是他的眼眶也红润了。
“史御,你总算醒了,害的我们担心了好久,不过你这几天混的不咋滴啊,瞧瞧这身行头,跟要饭的似的,嘿嘿!”二宝说着,掂了掂我破烂的衣服,嘿嘿笑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果然如二宝所说,我衣服前后襟都开叉成了屏风,而且纽扣也掉了好几个,摸了摸头,蓬乱一片,这摸样估计跟遭受了强暴一样,我急忙摸了摸菊花,完好无损,或许只是被几个乞丐打劫了。
不对,我昏迷之前,记得好像遇到了一个女鬼,而且还和那个女鬼掐了一架,难道我身上这身行头,就是和女鬼打架搞得?
也就是说,我遇到的那个女鬼,不是我的幻觉!
☆、第二十章 祖传禁忌
我久久的没有开口说话,二宝不禁诧异地走到我跟前,伸手掰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当即惊恐地说:“老金叔,你看史御醒来不言不语的,是不是傻掉了啊?”
“你才傻掉了!”我顿时翻了翻白眼,吓得二宝一尥蹶子跳了开去。
“你吓我一跳,没傻怎么不说话啊?难道连你自己的家都不记得了吗?”二宝嘿嘿一笑。
“二宝,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扫了一眼不远处沉默不语的老爹。
“还说呢,早上市区北郊有个环卫工人打电话报警,说是有个人昏迷不醒,警察赶到后把你弄进局子里,然后翻阅了一下你的手机通讯录,就找到了老金叔,老金叔一听说你昏迷在警察局,当即开着车就去了……”二宝说完,摊了摊手,示意我过程就是这样了。
原来是老爹把我拉了回来,我不禁看向老爹,而老爹则依旧抽着闷烟,一句话也没有,我默默地低下头,更是不知道怎么打破我们父子的僵局。
“二宝,你也忙活一天了,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家里人担心。”老爹沉默许久后,总算开了口,遣派二宝回自个家。
“哎!老金叔,那我明天再来,如果要出去挖尸随时叫我!”二宝在老爹面前大献殷勤地说道,说完,转身告诫我多注意身子,不要再和老爹闹情绪等等,我一门心思在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把二宝的话听进去,直到二宝走出房门,此刻的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老爹两个人。
手臂上的伤虽说还未痊愈,倒是不疼了,依旧被包扎得严严实实,但我的视线,总是挪不开手臂上的砂带。
我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漆黑的一片,估摸着我今天白天又睡了一整天,现在也不知几点,四下里摸索手机,表面看似很忙碌,实则是不想再继续如此尴尬的气氛,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我觉得我会闷死。
刚找到手机,还未翻开,只听到老爹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老爹的声音很低,问完,立刻拿起烟头猛吸一口,似乎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嗦起来。
“已经不疼了……”我忍了许久,还是压低声音回了一句。
原想老爹总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起码也得来一顿彻底的检讨,哪知老爹直接跳开这个话题,追问道:“我验过你的伤,也探过你的气脉,你身上的伤是黑伤,体内阴盛阳衰,你是不是遇到鬼了?”
老爹居然直截了当地问我这些遥远的问题,看来他丝毫没把我的伤放在心上,我心里一阵阵憋屈。
“黑伤是啥?”但我还是好奇老爹所说的话。
“黑伤就是鬼抓伤,身上会起一层黑色伤痕,却无实际伤口,但你体内的阴气很重,你说说吧,那个鬼折磨你多久?”老爹忽然抬起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没由来的被老爹这么盯着,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回想起昨晚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个穿婚纱的女鬼,身上的黑伤指定就是她抓伤的了,不过我也没少掐她,不知道她受的伤怎么说。
当即将昨晚遇到穿婚纱的女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老爹一边听着,一边又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许久后,老爹皱着眉头问:“那种鬼投不了胎,永久被禁锢在原地找替身,本身怨气非常大,你是怎么把她逼退的?”
“我……我用了舌尖血……那本古书上看来的。”我低声回应一声。
“……照你这么说,在你们缠斗的时间内,你用纯阳之血将她逼退,那她便不能伤害你了,鬼道的灵力也会减弱大半,没有半年三个月恢复不了了,可你体内的阳气非常虚弱,明明就是深染阴气的结果,你还遇到过什么古怪的事情吗?”老爹想了想,遂仔细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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