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你妹子肚子里的蛊已经没有了,还要收拾手尾,不然还会留下后患。老苏听了,忙把铁门打开。
只见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来姐鼓起的肚子瘪了不少。你道为什么这么臭?原来这来姐竟然已经失禁了,就躺在床上拉了起来。
想起她这两个月吃的是啥呀?全是血淋淋的生肉,你就可以想像那堆排泄物是多么的臭。连老苏也顶不住了。找来两个防毒面具套在头上,穿上雨衣,带上胶手套,穿上雨鞋,才敢进去房间里面。
来姐底下扑通扑通的声音接连响起,每响一下,就有一堆排泄物出来,听得我们胆战心惊。
整个房间臭气冲天。我隔着防毒面具都几乎顶不住了,但我不能走出去。别看来姐现在排得欢畅,其实她中蛊已久,身体虚弱,现在这是肚子里实在积得太多,失去鸯蛊控制下的腹部自然收缩的排放,等会肚子瘪下去的时候,她自己哪里有力气排?此时不把这鸳鸯蛊浸淫多时的毒素排干净,只怕来姐就算能够站起来,肚子里也会出现大病变。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唯有在这臭气冲天的房间里,全神贯注地运气帮她推腹部,逼她把肚子里全部的垃圾排出来。
老苏在旁边看,也帮不上手,不过他见我这外人都没嫌弃,也不好意思自己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见他也忍受得难受,就叫他去煲些小米粥给来姐醒来吃。老苏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我那个吐槽啊,正七月的天气,开空调都还觉得热的岭南省大火笼中,我却穿着塑料雨衣,雨鞋,戴着手套、猪嘴一样的防毒面具,在这小房间里,在一床排泄物中,帮一个女人推肚子。谁知道我他妈的那个苦啊!
☆、第四章:神秘的斗篷人
我汗如雨下,手上却不敢停。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来姐肚子里咕咕咕的几声响,再没有任何一点东西排出来了。我几乎要累趴在床上,一看那堆小山似的排泄物,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昏睡毫无动静的老苏妹子来姐,轻轻地地哼了一声,微微地睁开了眼。但不知被臭气熏的还是虚弱的,刚睁开的眼又一个翻白,晕了过去。我伸手探了探脉搏,虽然虚弱,总算正常了。
我马上冲出去叫老苏收拾战场,脱光衣服,跑到阳台边打开窗,狠狠地吸了一通新鲜空气。刚才运气良久,精神高度集中,现在身心一松懈,就困了过去。
第二天被窗外的阳光一照,我就醒来了,出去一看,见到老苏已经做好早餐坐在厅里等我。他黑着眼圈,眼里布满血丝,看来昨夜打扫战场也是力气活啊。老苏走过来握着我的手,感激地说:“兄弟,谢谢你。我妹的命就是你救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老弟一句说话,我苏成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说:“得了,老苏,举手之劳而已。那个下蛊少年只是受人钱财,并非幕后指使,你们真要认真想想,到底得罪谁了,竟然使用这么狠的手段对付你们?”
老苏想了想,说道:“反正我是想不出,等我妹子醒来后再问问她吧!”
老苏见妹子好了本来挺开心的,现在又想到这幕后指使还未揪出,心里又担心起来。我救得他一时,救不得他一世,下次再被人暗算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找我爸,何况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没办法帮到他。唯有低头吃起早餐来。
来姐昏睡过去,老苏也没心思开店了。到了下午,来姐终于醒来了。
我这次是第一次仔细地看这个女人,她比我大几岁,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关键是胸口的两坨肉,连蛊都没把它吃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我内心黑暗地想是不是老苏昨晚帮她换的呢。
房间早已被老苏用消毒液洗了几遍,弄脏的被单给扔在楼下的垃圾池里,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这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晒得这个成熟风韵的女人昨天还臭烘烘的闺房,现在反而有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香水味。我使劲地吸了两口。
来姐半躺在床上,脸上有了生气。她早已听老苏说是我救下了她,大概也记得昨晚自己拉了个翻天。挺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美女当前,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旁边的老苏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妹啊,你到底得罪了谁啊?竟然这么大的仇恨。”
来姐咬了咬嘴唇,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流了下来。她哀伤的神色竟然看到我微微心疼。
是老板娘,是老板娘!来姐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对我们说了一个狗血般的剧情。
——两年来,来姐都是在省会市本区的一家酒吧上班,深得酒吧老板马天凯的喜欢。这男来女往的,一来二去就擦出了火花。那一刻来姐简直以为自己掉进了蜜罐里,爱情的冲动让她忘记了马天凯是有家室的人。两个月前,这事终于被马天凯的老婆知道。
马天凯的找到来姐,直接甩了两巴掌,要她滚蛋。还放了狠话,如果来姐再踏入这酒吧一步,就要她生不如死。
来姐当时是差不多绝望了,但是她心底里还对马天凯抱有一丝希望,没过两天,她又跑去酒吧找马天凯。这次没有找到马天凯,却见到了她老婆。没想到她老婆这时气也消停了,亲切地拉着来姐的手说:“妹子,大家都是女人,何苦难为你呢?喝了这杯酒,大家有话慢慢说过清楚…”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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