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和陈程被放好了,老人又让人给了我们些水喝,还让陈程拿水把脸上的活尸血给洗了。
“你是陈娃儿吧?上前年阿兰姐过八十大寿的时候我去过,当时见过你。几年过去了,你没啥子变。”
“是的,阿公。”老人称陈程外婆为阿兰姐,说明是和他同辈的。虽然看当时的情况,陈程是不认识这位老人的,但按照当地的人风俗,只要和自己祖母、祖父、外祖母这些同辈的,都得叫阿公,也就是爷爷的意思。
“娃儿你们没事吧,我们先回寨子休息哈儿,然后你再把你们事情给阿公讲。”
可是就在这时,我原本已经没有知觉的左手突然奇痛无比。特别是手腕哪儿,感觉就像有人用刀直接将手掌剁掉一样,
这种疼痛根本无法忍受。加上当时我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我们又可以“暂活片刻”了。那根从见到活尸起,一直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就了松下来。所有我悲惨的痛叫几声后,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我发现我躺在一张露天的床上。头顶是一颗参天大树,五色斑斓的鸟儿在上面欢快的鸣叫,好像是在庆祝着什么。而阳光穿过树梢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暖洋洋的。清风轻轻的拂过,抚摸着我的脸颊,止不住的舒坦。身上被毒虫蜇的地方也放出痒痒的感觉,那是坏死的神经重新长出的感觉,就像小时被刀划破手指,重新长肉一样。它代表着希望。
“安全了”。我的心里开始不断的告诉自己。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不会再有活尸,不会再有毒虫,我真正的安全了。
望着树梢上若隐若现的太阳。我突然想起床,不干什么,就是想起来。
左手依旧是动不了的,所以我想有右手支撑我起来。可是我发现,我的右手也动不了。不仅如此,之后我还发现的全身的都动不了。就像是被施法了定身术一样,一动都不能动。
这样的处境让我感觉很不妙,我感觉我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随时在等着被人或其他什么东西吃食。而身下的床就是餐盘。
就在此时,头上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梢一下子都变成了干枝,而那些五彩斑斓的鸟儿全部变成的一颗硕大无比人头。这人头整个脸部都快成了平面,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砸的一样。肉已经不知去向,就只剩下一些血红的头骨和那排让人害怕的牙齿。
那是?
那是陈程在棺材哪儿用石头砸得那只活尸的头。
第七章 诡异自愈
“啊……、”
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从噩梦中惊醒。连忙喘着粗气打量周围的环境,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在那颗挂着人头的枯树下面。而那颗看起来莫骨悚然的人头是否真的存在。观察了好一会儿,我发觉我并没有再什么枯树下,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房间,四壁是用木材一块一块拼接而成,地板也是用木材铺成的。这些木板都成暗黄色,应该有些年头了。房间不是很大,大概也就十几平的样子。房间最左边放了一张床,我就睡在这张床上。床旁有一张木制的旧桌子,木桌上有一套瓷质的茶具,还有张木制的椅子。整体给人一种比较古老的感觉。唯一让人有点现代感的就是床左边那宽窄都不足30厘米的玻璃窗子和屋顶的电灯。
那时的我已经是被噩梦吓得全身是汗,衣服更是被汗水打湿透了,口渴的不得了。确定没有危险,于是我起身走到木桌旁,准备从茶具里掉点水喝。
可是在我刚刚拿起茶具准备倒水时,我的身子突然定住。当时我起身来到木桌后,倒水是本能的左手拿杯,右手提壶。而就在我拿杯子时,我发现我那只原本已经被蝎子蜇成黑紫色、没有了知觉、以为已经保不住的左手竟然能用了。而且那黑紫色竟然完全消退。
虽然整只手看起来不像以前那样健康了,整体成蜡黄色,而且五个手指头都有一个小切口。但从刚刚拿杯子的举动来看,功能还是有的。这说明我的左手又回来了。虽然颜色难看了点,但只要手还在,难看点算什么呀。或许是刚刚好,所以才成蜡黄色的呢。
看着已经“好了”了的左手,我又连忙脱掉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当时穿的意见T恤和短裤)。
我想看看和左手一起被蝎子蜇的左大腿和肩膀是不是也和左手一样,是不是蝎毒也消退了。果然,当我看到两次时,这两处和左手一样。蝎毒也已经都解了,不仅没有了原来的灼烧痛,而且皮肤颜色也变成了正常的淡黄色。
看到这儿我狂喜不已,那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蝎毒竟然解了。可是就在我高兴时,小屋的木门却突然开了。
“吱……”门被推开,发出让人揪心的声响。
只见走进一个年轻的男人。这男人很高,最起码也有一米八几,由于木门太矮了,他进来时还弯了一下腰。一张精致的脸蛋配了一头短发,虽然看着不是特别的协调,但还是让人特别的舒坦。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不过看起来好像小了点,不是很和身。
看着这人进来,我的脸上轻轻一笑。一米八几,精致脸蛋,不是陈程还有谁。
“醒了。”见我笑着看着他,陈程轻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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