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讲得不是很好,可中年警察听得还是心惊肉跳。脸上不时表现出吃惊,难以想象等表情。直到我讲完后,他的脸色已经是过了好久才好转过来。
“小伙子,听了你说的情况,我得给你说个实话”听完我的述说好一会儿,中年人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到。
“什么实话”我依旧看着他的眼睛。
“你说的那事儿,我们局真的管不了,不仅我们管不了,甚至连上面、再上面都管不了。所以这事儿你还是让它烂在肚子里吧,免得招来什么不测”
“为什么”我有些小白的问道
“因为那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还有以后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不管别人是不是警察”说着中年人就起身走了,中年警察的话让我很吃惊。他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告诉我,不应该就这么把这些事告诉一个陌生人,即使这个陌生人是个警察。
中年警察走后,我也站起身子向我们住的酒店走去。酒店稍微有点远,但我没想过打摩的。
从江县的主干道只有一条街道,所以我并不怕迷路。我就这么在街上走着,就这么让七月的烈日烘烤着我的身体。脑海中回放着丫子、王爸、露露乃至所有伊稗村村民的面孔。而更多的则是他们死时的惨状。
我回到酒店是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由于心情问题,我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我就在房间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六点二舅敲门叫我吃晚饭我才出去。
晚饭我们是在酒店内吃的,主菜是当地特色菜酸汤田鲤鱼,不过我没有吃多少。吃饭的整个过程,我没有说话,陈程也一样。吃完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了。不过在我进房没多久,我房间的们被人敲响了。我打开房门,是二舅。
“东阳,今晚你们身上的尸蛊应该会爆发。到时你的身体应该会有些异样,特别是你的四肢,可能会出现剧痛。所以八点以后你和陈程都到我的房间来。到时我好照顾你们。”
“好的,二舅。”听到我的回答后二舅就走了。
我又关上门坐在床上,看看时间。
七点四十二,还有十几分钟,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我。
当时房间内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柜,除门外唯一与外界相通的就是房间的窗子。当时酒店的窗户是那种木制窗框、中间插了几根钢条做防护的老式窗子。而我的房间又在一楼,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是窗户外面有人。我连忙转过头,看我身后的老式木窗。
可是当我转过头时,窗户哪儿空空如也,那有什么人在看我啊。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我心里暗道到。不过刚刚的感觉确实很强烈,我又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我连忙跑到窗边,可是那里还有什么人。而就在这时,我的房门又响了。
“咚、咚、咚”
我再次打开房门,是陈程。
“你怎么了?”陈程见我神色不对,有些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刚被窗外的一只黑猫吓了一跳”
听完我的回答,陈程又看了看我后才又说到。
“二舅说让我们八点过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先过去。”
被窗外的黑影一影响,我还差点忘了时间,看看房间内墙上的钟,七点五十七了。
“好,我们就过去”说着我就带上门和陈程一起走到二舅的房间门前。敲门后,二舅把我们俩带进了他的房间。
二舅的房间和我的房间一样,屋内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柜。所以进屋后我和陈程只能坐在二舅的床上。由于也没有电视什么的。所以我们只能在床上坐着聊天。
“二舅你说的“尸蛊反抗”大概什么时候会来呢。”我向二舅问道。
“大概应该快,陈程外婆说临走时说的就是今天。”
二舅语气很肯定。而我听后则是很不安。
之后我们又和二舅聊了会其他事儿,但大多都是二舅说他遇到的一些事儿。二舅说得的事儿很多都比较离奇,加上前面在噶闹村时他说他下过东汉名将“吴汉”的墓,这让我对他的职业非常的感兴趣。于是我向二舅问了他的职业。
“二舅,那啥,我能知道您究竟是干什么的吗?”
我的语气带着一些不好意思,毕竟问人家职业是件不礼貌的事儿。而当我听完我的问题时二舅的脸上露出了少许的为难之色。
“我的职业啊,本来以我们组织的规矩是不能向外人透露的,但是你们现在也可以说一只脚踏进了这个领域,虽然并不是你们自愿的,但踏进就是踏进了。所以我还是给你们说了吧。”
听着二舅愿意说他的职业,我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喜感。可就在这时,我的左手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巨疼。疼痛传来,我下意识用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低下头看左手的情况。我这一看我就惊呆了。
只见我的手竟然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开始枯败,很快就变成如金箔一般的颜色,黄得吓人。而且这还没有完,一道一道的蓝色纹路成波浪形在我手上来回荡漾。
我瞪着眼睛看,一阵剧烈的绞痛又从左手传出,一波又一波地不停歇,汹涌如此……我听着二舅似乎在跟我说什么。而陈程似乎在我开始发作时也发作,我好像也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不过我没能听到更多的东西,因为有一阵更加剧烈的剧痛从我的左手传出。然后我就感觉世界都毁灭了——然而我却偏偏没有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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