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条凳子,坐在昏睡的复春旁边,说:“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有鬼,也只能是在晚上出没吧!”
“那到不一定,白天见到鬼的人,多得是哩!”老六不屑地喃喃道。
我无语:“你见过?”
老六摇了摇头:“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说完这话,他就转身走了,外面的农活还等着他去干哩。
老六一走,我马上回了卧室。
看守一个昏迷的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研究我收集的老古物。
一有空隙,我都会打开木箱子,摆动私藏的老古物。
虽然如复春说的,我箱子里装的东西,即使有年代感,但却不是什么精品,毕竟一些古物有缺陷。
我暗自发誓,将来我一定要收藏绝世精品,收藏大中华最好的古董。
将古青瓷逐个摆放在小桌上,拿在手心仔细掂量,仔细体会其釉面的质感,就是熟透了这些各个年代的质感,我对瓷器有种无以言表的年代判断力。
咳咳咳…啊啊啊…
正当我在卧室拿着一件瓷杯,全神贯注欣赏的时候。
隔壁传来复春咳嗽的声音,又是惊吓的声音。
我赶紧跑出卧室,跑过去,看到复春已经坐在了竹席上,满头大汗,还在咳嗽个不停。
“春哥,咋了,好了些么?”
我倒杯热水,递给他。
咕噜咕噜…
他也不怕烫,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热水喝光了,然后呆呆地看着我,满脸狐疑:“小铜,我怎么睡在这里?”
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好了不少,我才把发生过的实情告诉了他,听完,他却一脸茫然:“你故意吓唬我的吧!昨晚我一直和老六睡在房间里的,今个是睡把我抬到这里睡了?”
复春竟然忘了今天发生的事,被那一吓,吓得失忆了。
我也没法和他解释清楚,于是问他刚才醒来的时候,瞎叫什么?
他摸摸后脑勺,下了主席,穿上鞋子,浑身打了个寒颤,脸色掠过一丝惊恐,愤愤骂道说:“他妈的,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鬼了。”
我:“又是鬼!那鬼长啥样?在梦里,你看清楚了么?”
复春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被它一吓,它的面相好像是模糊不清的,不过它身上穿着红绿色的大长袍,是个古代的人。”
“别多想了,师母以为你病了,去外面给你找大夫去了。”我从来不信一些鬼话,倒是相信一些不明物体的存在。
复春走出了屋子,怪笑道:“找啥大夫,师母她给我煮碗绿豆汤喝,我就心满意足了。”
…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师母带着一位老大夫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复春已经安然无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在师母地强烈要求下,复春接受了老大夫的检测,最后老大夫笑了笑:“这小伙子健康得很,没事,没事。”
老大夫被送走后,师母瞪着柳眉大眼,死死地盯着我和二师兄复春,说:“看来,你们俩是故意合伙来欺骗我的?”
“没有!绝对没有,师母!”我一副发誓的表情,因为之前,我所说的,至少一半是是实话。
“小春,你怎么说?你真见鬼喽?怎么现在好好的?”师母凝唇一撇,逼问复春。
“……!”复春哑口无言:“师母,我一直在睡觉啊!不知道是哪谁把我扔到竹席上睡了?”
“……!”师母彻底晕了,转过头看着我,x怪:“小铜,你们是故意耍我?”
这个事情,真没法当面和他们俩说清楚,我果断拉起师母的手,走出屋子。
师母眯着眼睛忍着笑:“今天你要是不把事说明白,等你们师傅回来后,有你们好受的。”
“春哥他失忆了,记不清发生的事了。”我费了一大堆口水,才让师母半信半疑地去考验复春。
直到复春的种种说辞和表情,都表明他的确失忆了,师母才不再追究下去。
不过,她有些担忧,叫我们以后少去后门山沟,说那里有可能和黑巫山沟一样,存在不干净的东西。
傍晚,师傅老祝骑着自行车,拉着他的工具箱回来了。
老六非常给力,一个人赶在日落之前,把农田里的活干完。
师母训导我们那事别和师傅提起,我们三个对师母几乎是言听计从,所以,师傅老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暂且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大家都相安无事。
大师兄老六和二师兄复春,一如既往地喜欢偷窥师母洗澡。
偶尔我也忍不住和他们一起去看看,不过很少,只是偶尔无聊的时候才做那些猥琐的事情。
在我心里,后门山沟的那个墓一直牵挂着。
虽然不知道古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许什么都没有,或许有一些绝世宝贝,又或许只有一些残破的东西。
总之,没有亲手打开那古墓,我就满脑子胡思乱想,心想找个机会,还得去后门山沟瞧瞧。
不知不觉接近一年了,我们师兄弟三人的表现略微让师傅和师母满意。
师傅开始经常带上我们三人,去各个村落干活,开始教我们学些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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