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刚骂完李老头,电话就响了,老徐的电话。说有点事叫我去一趟。老徐这人挺不错的,我来火葬场前他就在那里了,平日里对我也挺照顾。这几天我请假都是他一个人在火葬场,虽然周末没什么事,但我还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他一个电话我便跑回到火葬场。得调整心态好好上班。谁知道在那里等我的却是警察跟手扣。谁又知道这以后我得走上这么一条不可思议的灵异道路呢?
刚回到火葬场,还没看到老徐两个警察就从两边扑出来把我按倒在地,咔嚓一下给我扣上手扣。
“把他带走。还有那个推车。那是物证。”一个警察指挥着。接着从火葬场后院开出一辆警车。警察什么也没说把我押上了车。带着我跟那辆推车进了警局。
“姓名。”审讯室里,一警察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做着笔录。
“干嘛抓我?”我不满的问到。我干什么了我。
“我问你姓名!”那警察白了我一眼很横的说道。
“我问你为什么抓我!”我TMD一下子就来气了,艹,我犯什么事了我!
“哟呵,很嚣张嘛!”那警察吐口唾沫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拍了拍手上的警棍站了起来。他要对我用邢!
“叫什么名字!”他拍着警棍又问了一遍。
“马徳。”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艹,你小子还骂人!”那警察听我回答完就一棍子朝着我挥过来。
天呐,什么世道,老子叫马徳也不行了?
“我姓马名德,我叫马徳!”在棍子挥下来之前,我慌忙解释。
“年龄。”他白我一眼,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然后继续询问道。
“26。”
“性别。”
“女!”我白他一眼。
“什么?你再说一遍!”那警察显然被我激怒了。
“你说什么,老子什么性别你他妈的看不出来?要不要我脱裤子证明一下啊?”我也怒了,蹭的站起来对着他吼。但刚吼完他就一警棍下来,直接劈在我肩膀上。
我被他一棍子打坐回凳子上,疼的不行,但是还想着反抗。可他手上有警棍,而且看起来很有经验,左劈一下右劈一下,只几下便让我没了反抗的能力。
他打完之后我靠在板凳上,全身酸痛的喘着粗气。那王八蛋有技巧,这么一套打完我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没有伤不代表不痛,我靠在板凳上只想骂娘,哼哼唧唧的看着他。那小警察见惯了我这种仇视气愤的白眼,瞥我一下不管不顾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审讯室。
他一走我便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仔细思量这件事。想了一会有了头绪。这事肯定跟那个李老头有关。
他用推车推了具尸体来找我火化,别的不说,那推车肯定有古怪。就他一个农民你说他从哪里弄来的推车?而且警察抓我的时候连着推车一起弄来了,还说是物证。我就因为这个成杀人犯了。但我杀谁?那个被老头唤作李微微的死尸?
“马徳,出来!”我还在想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把我叫了出去。我出去一看,有人来保释我了,火葬场的厂长和老徐。
我被放了出去,但是跟人身监禁木有区别,破案前要随传随到。
☆、004:火葬场的突发情况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逗,在我毫无准备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大刀阔斧的把我抓进了警察局。然后审问一番打我一顿又把我放了出去。真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但是等回到火葬场后老徐向我一解释,我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李老头推李微微来的那辆推车是市郊的一家妇幼保健医院的专用推车。他们那里每辆车都有编号的,跟病人相对应。而李老头推来的那辆推车是孕妇的专用推车。在星期四那天分配给了一位刚刚入住的孕妇,其预产期在星期六。但是星期五下午那孕妇跟推车却突然失踪。警察接到报警以后到医院调取了摄像头,一遍遍寻找也没能发现孕妇的身影。这事立案了。
星期天晚上,有人报警说在郊外发现一具尸体。警察到场后,仔细检查确认,发现这具尸体就是从医院失踪的那个孕妇。而孕妇她肚子被人剖开了,肚子中的胎儿不见了。在排除了意外之后,这案件被定性为恶性谋杀。而那辆跟孕妇一起消失的推车却不见了。
而星期六早上我有报警,警察来火葬场后什么都没发现,但有一个细心的警察却留意了那辆推车。等到那孕妇惨死案提上议程后,那细心的警察突然想到了我这里的推车。然后今早把我当杀人犯抓了去。
不过还好,星期五那天下午我有工作,有不在场的证明。而这个周末我也没走动过,在老徐跟厂长替我解释清楚后,我被放了出来。把我放出来这事其实不怎么费力,毕竟我没有作案动力与作案时间。
出来后厂长跟老徐替我接风洗尘,我们三个人买了一些酒菜就在火葬场的值班室里喝。有心事的人特别容易醉,我醉得很快。没多时就瘫软在值班室里。
喝醉后的人做梦应该是不记得的,但我却记得清晰。因为这一次的梦跟上一次的那个噩梦相差无几。还是在我看到李微微的脸的那一刻被吓醒。
我全身大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静静的坐在那里抽了根烟后开始想起这些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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