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建筑风格。”
一时间众人沉默了,只觉得鸟鸣声格外响亮。
“啊~~~~~~”施工现场突然响起不知是哪位大叔的尖叫。警察们迅速警戒起来,刚刚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陈队长发话了:“司马,小苏,你们俩过去看看。”
“警察同志,救命呀。”他们俩刚过去。一位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工人迅速扑上来揪住他们的制服不撒手。
这是挖着什么了?司马空边想着便探头朝他们刚翻出来的土坑看去。
好家伙!一句阴森森的白骨。
“不过……也不至于吧。吓成这样。”刚想跟苏朗说两句,却发现他早就躲到一边,两腿还抖个不停。
不至于吧……司马空郁闷了。
陈大队长迅速下着指令:“小张,李益,封锁现场。这几个工人带回去做笔录。”信步踱到杨思月面前,“不好意思,恐怕您也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线索
“怎么样了?”看见苏朗一脸疲惫地从审讯室出来,司马空赶紧上前问道。
“一点辄都没有,那女的跟机器人似的,怎么问都没反应。”苏朗摸摸脸,喝了一大口浓茶。
“头儿呢?”许小友拿着一打文件进了办公室。
“还跟那位杨小姐死磕呢。”苏朗无奈道。
“审也没用了。”许小友把文件往桌上一拍,“尸检报告出来了,死亡时间超过十年以上。而且,验了DNA,证实是林启德的直系亲属。”
“怎么?又是林家人?”
“嗯,可能是一一八案里的受害者吧。只是搞不明白,怎么就她被埋起来了。”
“那……杨思月?”
“十年前她和爸爸在美国呢。根据她交代的地址也查了,没错。”
本来这案子就够错综复杂的了,现在又出现了新的受害人,连身份也确定不了。陈大队长这两天火气很大。
今天又是案情分析会,许小友打开幻灯,指着日记里几行说道:“这里提到的‘瑶瑶’,很有可能就是死者,不过林家户口里并没有林瑶瑶这个身份……”
“会不会是私生的啊,有钱人家不净有这些事儿吗。”
“以防万一,把死者的DNA和林家所有受害者的都比对了。结果,死者是林明聪和柳凡依的孩子。”
“这?有谁会把亲生孩子藏起来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才棘手啊。”陈勇摇摇头,“总之大家再努力一把吧,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线索是要自己去找的!难道还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奔走了一个下午却啥收获也没有的司马空和苏朗正受着队长的训。许小友适时地解了围:“头儿,有你的信。”递上几个厚厚的信封,一边使着眼色叫俩人快走。
“都给我等下!”陈队长识破了他们的小伎俩,一边狠狠瞪着他们一边有些粗鲁地撕开了信封。
手一抖,噼里啪啦掉出一大堆照片来。
随手拾起一张一看,竟是林启德和当年的市政府领导们的合影。
“这是……”陈队长警觉地看看信封,上面没写寄信人地址,他小心地掏出手帕包住信封,“小许,回头拿到技术科去,查查指纹。”
“好。”许小友小心接过,接着问道:“头儿,这照片?”
“我心里有点数了。你们先去忙吧,我得想想。”
出了陈队长的办公室,司马空凑到许小友旁边小声问:“那照片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整理资料时看到过一点,好像当初查林启德背景时就查到过这一段。99年时林氏要启动一个大项目,市长,卫生局的领导都很支持,后来林家出了事,项目也不了了之了,不过,当初由市政府出面贷的款可就打了水漂了。”许小友平静地说道:“大概一千多万吧。”
妈呀!一千万!司马空惊讶地掉了下巴。99年的一千万可了不得!
“不过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上面说这是无关证据,都封存起来了。”许小友郁闷道。
上面?哪个上面?
“反正这都是□□啦。年轻人,不要多问,干活吧!”许小友捏着信封,去了技术科。
剩下司马空和苏朗面面相觑,长长叹了一口气。
司马空虽然年轻,可也不是菜鸟警察了。以前查案当然也遇到过这些“上面”的指令,他当然不会傻傻的靠正义去反抗,留着力气破案才是主要的。不过他到是很好奇,寄信的神秘人是谁。如果是警队内部的,应该不会大胆的去捋老虎胡须,可要不是警队的,谁又有这些线索呢?
想破了头也没有答案,一直到了下班时间。苏朗穿好外套过来,“走吧,今天队长开恩,不用加班。”
俩人收拾好东西刚要撤,却被许小友拦住了。“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走吧走吧。”
一向小气的许小友要请客,这顿饭一定不好对付。
“我的大小姐诶,好不容易今天能准时下班,还得去您那儿加班……”苏朗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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