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举着双手说:“秦炎,你放手,我要下楼,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么?虽然是你发现的白玫的尸体,但是并不表示可以纠缠我,懂么?”
我慢慢放开,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琳下楼了,我的天,到底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病了吗?
☆、第十二章 女色鬼说
我试图回忆我下楼撞倒白玫之前的事情,却发现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一些片段。但是自撞倒白玫以后的事情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敲敲脑袋,猛地想起来祖山上那老道来。他可是给过我一个符咒的啊!那符咒是一张黄纸,我扔出去就变成了一个大狮子的。
如果找到他证明这一点,是不是就证明我没病,都是他们在蒙我吗?
我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把大牙给忘记了,我骂了句操蛋,把狗忘我爸家了。
我打算回去找大牙,芳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秦炎,狗狗还是先让你爸爸帮你养吧,你这情况……”
我看着她说:“难道你真的觉得我痴呆了吗?”
芳芳点点头说:“说真话,你不仅痴呆,而且有点发疯的征兆!”
我说:“那你跟来干嘛?”
她欲言又止,过儿很久才说:“我遇到一些令我不解的事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摄像机来了,她打开摄像机,是她自己睡觉的情景。我看了一会儿说你给我看你睡觉有意思吗?她说:“你再看一会儿!”
我看着摄像机的小屏幕,实在是没兴趣再看了,就拿钥匙打开了门进去了,芳芳追进来说:“我让你看录像呢,你跑什么?”
我一听是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我跑什么呢?我真的可能是有些痴呆了吗?但是我很明显还有分辨能力啊!我说你连上电视看,这样看的清楚。
她把摄像机连上了电视,我和她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里观看。电视里她在熟睡,灯开着。我说你喜欢开着灯睡觉吗?她摇摇头说不是我愿意开着灯睡觉,而是我这些天很奇怪。你继续看。
电视里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她突然直直地坐了起来,就像是僵尸一样,然后慢慢下床,站到了窗户前,打开了窗户,之后开始打自己的嘴巴。打的非常用力,啪啪的声音让我听了毛骨悚然。
风吹动了窗帘,她就站在窗帘的中间,将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啪,一直打了两个小时后,她才关了窗户,然后又倒在了床上睡下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阳台上有东西,但是摄像机是捕捉不到的,但我有一种想象,芳芳在打自己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的阳台上有一张脸在对着她笑。我说:“芳芳,你相信有鬼吗?”
芳芳摇摇头说:“我不相信,我上的是医科大学,我干的职业是警察,是法医,你让我相信有鬼,可能吗?”
我往后一靠说:“那你拿着这个录像来找我做什么?”
她沉默了,拿出烟来不停地抽烟。最后突然笑了下说:“我该回去了,也许我来真的是个错误。”
“我送你!”我说。
下楼后,开车刚出去一会儿,就听车后面咣当一声。我立即停了车,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好像车有问题,下车往后面一看,备胎掉地上了,我就打开了后备箱,用力搬了起来扔到了后备箱里。刚扔进去,芳芳就过来推我:“你干嘛?你让我和你一起偷井盖儿?”
“什么井盖儿?备胎掉地上了啊!”
我顿时懵了,看看后备箱里,可不是井盖怎么的?我迅速把井盖拽了出来,盖在了井口,然后看着四周,脑袋嗡嗡的。芳芳拉着我把我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她开上车返回了我家,坐在沙发上后,她说:“我必须给你爸爸打电话了,你已经病得分不清井盖和备胎了。”
我突然想起来陈圆圆和白琳的对话来,说是要炼化我脑袋里的银针才行,不然我很快就会死。难道这就是炼化后的结果吗?我看着芳芳辩解道:“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脑袋里不是什么淤血,也不是损伤,是银针,等这银针消散了也就好了。”
“你该吃药了,你的药呢?”她问我。
我说没有药,她说不可能,就拿着我的车钥匙下楼去车上找了,很快就找回了一盒药,她说你把医院给你的药都忘记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记得医院给我开药。
吃过药后,芳芳给我爸打电话,我夺了过来,按断了电话,我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芳芳看着我说:“就算是今天不打这个电话,明天我也要去你家和你爸爸谈谈你的情况了,我作为一个医生,必须对你负责。”
我没说话,回了自己的房间,瞪着眼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可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任何的断点啊!我拿出笔来,开始勾画这些天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我认识白玫就是我撞到她的那天,之后怪事连连。但是大家说我很早就认识白玫,好像我特别喜欢白玫,但是九月初一,白玫死了,是我和楼下的胖子王建国发现的尸体。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相呢?难道我就这样妥协吗?
我倒在了床上,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始终不相信自己是错误的,我在加班那天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白玫,一切都是从那天后开始的,我撞了她,捡了她的胸罩淘气地穿上了,之后陈圆圆说我有凶兆,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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