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静儿看见大家都沉默下来,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闪了一下,小脑袋冲着我伸了过来对我说道,“羽哥哥你喜欢听故事吗?静儿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冉平儿没有说话,脑袋靠着背后的椅子像是睡着了一样,讲和带着耳机没有听见冉静儿说的话。我寻思呆着也是很无聊,听听这丫头讲的什么故事吧!
我笑着说道“那好啊!静儿你就给哥哥讲一个吧!”我笑着看着对面无暇的小美女。
静儿的嘴角闪过一丝狡猾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好吧!羽哥哥我就讲给你听吧!呵呵!” “羽哥哥你听过阴婚这个词吗?”静儿眼睛看着我的脸。
我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吓了一跳,不明白静儿为什么问我听没听过这个词语,我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无暇的女孩嘴里会说出这个词语来,虽然从字面可以理解一些东西可我还是摇了摇头,“静儿你从哪里听到这个词语的?”我疑惑的问向静儿。
“这是奶奶曾经给我讲过的故事,很久很久的事情了!呆着这么无聊我就讲给你听吧!”静儿摸着自己垂在肩上的头发说道。
我也是很好奇能从这个丫头的嘴里能讲出一个什么故事来,“静儿那你讲吧!羽哥哥听听。”静儿似乎很高兴便兴冲冲的说了起来。
我的故事应该算是从这个阴婚的故事开始的吧!一时的好奇促使我从今以后再也走不出这个故事带给我的阴霾之中,无法自拔的内心纠结,真与假之间的判断让我头痛欲裂,就因为这两个字----阴婚
静儿乖巧的看了看旁边的冉平儿,确定冉平儿睡过去之后,神秘兮兮的冲着我说了起来,我也把脑袋凑到了她的面前,听着她讲的故事。
静儿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曾经听奶奶说过,阴婚也叫冥婚,就是给死去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或者少女在订婚后,还没迎娶过门就因故死亡。老人们认为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呢,一定要给他们举行一个阴婚的仪式,阴婚可以是两个死人,也可以是一个活人一个死人,但最好是一个活人一个死人,这样听老人们说可以让家人躲避邪气。”
火车开进了山洞,很黑很黑,突然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周围冷嗖嗖的,就像有东西在我身边吹气一样,我的汗毛都站了起来,这不是我听到静儿之前说的故事而感到害怕,而是真的感觉到了凉飕飕的感觉,就像刚吃完十几根冰棍那样冷。
火车还在枯通枯通的向前开着,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因为火车厢里的黑暗变得吵杂起来,不一会列车员打开了车厢里的电灯,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火车厢里的电灯一闪一闪的闪个不停,可能是火车已经开了很久的缘故了吧!我安慰自己想道。
静儿的那双眼睛在夜间异常的明亮,看着我说道“羽哥哥你不会是害怕了吧!”眨着大眼睛笑眯眯的冲我说道。我心里一暗,确实心里有点打盹的感觉,但我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那要是让她知道我心里有点打鼓,那不是诋毁了我之前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了吗?肯定不行!我心里想到,“哪能啊!我挺感兴趣的,你接着讲啊静儿!”我催促着静儿快讲。
静儿看了看我,呵呵一笑,“那我就接着讲!”
静儿没有了之前的嘻笑表情略有严肃的说道,“七月初七,也就是鬼节的那天,按照炎黄共和国黄历的说法,那天就是鬼开门,阎罗王给小鬼们放假,小鬼们可以随便的穿梭于阴阳两界,思念亲人的可以回家探亲,这是唯一的一次返阳的机会。到了次日子时必须都要回到阴间,如果有鬼魂没回来,阴间便会派出阴差去缉捕没有回到阴间的鬼魂,把没有回到阴间的鬼魂送到十八层地狱受着刀山火海的折磨,即使会有这么严厉的处罚可还是有很多小鬼心存侥幸认为可以逃的了这关,毅然决然的挑衅着冥界的律条,想方设法的回到人间界躲避阴差的缉捕,他们想出结阴婚这招来躲避阴差,这就是其中一种方式。”静儿配合自己独特美妙的声音说着,我的耳朵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此时我的耳朵里只存在她讲话的声音。
“那天也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日子很怪,有些风大,在很多地方街道的十字路口,随处可见很多烧纸的人,更奇怪的是烧完的纸它不会被风吹的到处乱飞,它在不断的燃烧着就像风这种自然原素在这一天根本就没有出现一样,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越听越感觉讲的有的意思了。
静儿还在继续,就像根本不会感觉到累一样,“一个老宅子里,院墙已经变得深灰色,大门的红漆已经快掉没了,衰败中仍然感觉到曾经是那么辉煌。灯笼散发出诡异的红色是那样的骇人。昏暗的屋子里,烛火跳动,红色的石蜡滴着猩红的血泪,满屋子都悬挂着血红色的纱幔,在大厅中央的石柱上分别挂着两个纸质的巨大白花,昏暗的房间里血红色纱幔和白色的白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厅正堂的墙壁上,贴着两张用白纸方方正正的囍字,正堂的供桌上放着供果和纸包着的糕点,旁边放了两只白色的小酒盅。前面放着两个古木的椅子,椅子旁边的手桌上一左一右立着两个纸扎的小人,咧嘴笑着的脸在跳动的烛火映衬下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僵硬。”
我听着静儿讲的故事心里说不出的压抑,说实话她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配合着昏暗的车厢,真的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还在不知疲倦的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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