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子的。”
“那你父亲一共投了多少钱呢?”
“很多,具体数目我不知。我父亲向他买了几批种子,但他只给了我们带来了一批。其它的,直到他犯案逃离时,都还没有拿来。”
“后来呢?先生,说说关于彭大小姐的事吧!”
“放肆!你是什么问题?”彭震庭怒喝道,“你一毛头小子,我只是敬你个读书人,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怎么能得寸进尺,还来探听这等事?”
“先生,警方现在已经认为村内的所有人对于两件少女谋杀案都有嫌疑,我也被警方任命协助调查,你要是有所怀疑的话,那就等警方来盘问你吧,不过到时候可就得什么都要说出来。你是要我来问呢,还是让警方来问,你自己看着办吧!”
彭震庭气得发抖,但又不能拿眼前这毛头小子怎么办。现场安静了有一分多钟,他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妥协了:“舍妹英枝,在当时只有十七岁,还是个花季少女。这个年纪的女孩,整天都在幻想着什么爱情。也就是这时,庄礼万突然闯入了她的世界,并且用他的风流迷惑了她。当时的庄礼万暂住在我家,大约过了半个月,我妹妹就因为他而失了身。我父亲知道了后,大发雷庭,想赶那姓庄的走。但当时‘火龙果’的苗子已经长出来了,庄礼万说只有他才懂得如何培植,不得已,父亲就只能安排他住在了村东小屋那里,并把英枝锁在家里,禁止他们两人相见……”
“打断一下,先生。你知道当年庄礼万和刘家大小姐厮混的事吗?”
“嗯,我也是有听人说过,那姓庄的住在小屋时,还在和刘家小姐刘春江厮混。”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就发生了那起命案,你不是知道吗?庄礼万杀了前去找他理论的杨孜然,为了逃罪,卷走了我父亲投给他的所有钱。直到这时,这家伙的真面目才被揭露出来。原本种在地里的‘火龙果’果苗,也被不少佃农破坏掉了。但是英枝的肚子却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父亲没法,才急忙将她嫁出去。等到艾禧出生时,不想让英枝的婆家说风凉话,父亲就把艾禧接回村里。但是刘家却借机说风凉话,说我父亲是老糊涂了,信了一江湖骗子的把戏。我父亲被这个事打击得很重,生了场大病,过了两年就病死了。”
“所以你就叫人在村里到处说刘春江与庄礼万厮混的事!”
“哼,事实本来就是如此,我可是恨透了姓刘那一家。”
从彭家离开后,钟将文又来到了刘家找刘春江——当年的刘家大小姐。目的是为了从不同的方面了解庄礼万。钟将文认为有必要找与庄礼万有过交集的人进行调查,而现在在启咸村里,与当年庄礼万有过亲密交集的人,就是这刘春江了。
“夫人,我们已经查明了,杀害刘诗彩与李艾禧两名少女的凶手应该不是江楚,而是村里的其他人出于对庄礼万的仇恨而牵怒于她们。所以这次来,我是想跟你了解一下庄礼万这个人,毕竟他曾是你的恋人。”钟将文毫不避讳,开门见山地问道。
被钟将文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刘氏被吓得不清。她顿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这很重要吗?”
“对的夫人。这对调查诗彩被杀一案有很关键的作用。”
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刘春江咬了咬牙,决定了:“好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夫人,你和庄礼万是如何认识的?”
“当时他从彭宅搬到了村东小屋里。我听村里不少姑娘都在背后偷偷议论他,夸他长得帅气。就和几个丫鬟一起去小屋和他见一面。第一眼见他时,我就被他的模样深深地吸引住了,他也对我是毕恭毕敬的。在随后的几天中,我和他经常在村东小屋偷偷幽会。当时我怕村里人说闲话,而他当时又是独自住在村东小屋,所以我们便把幽会地点选在了那间小屋里。初时我们只是在小屋里说说情话,也没做什么。渐渐地,我便与他陷入了爱河之中。现在想想,那段时光是多么美好啊。就在十五年前发生那件命案的那一晚,我,我和他终于发生了关系。完了以后,他还甜言蜜语地对我说会对我好,还说等在村里赚了钱后,就会带我去大城市,去上海生活。等我离去后,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他杀了人,卷着钱跑路了。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夫人,当晚你离开后,有没有见到受害者杨孜然进入到小屋?”
“没有,我想那姓杨的是在我离开后才到的吧。”
“哦,夫人,在你的印象中,这庄礼万有多高呢?”
“具体不清楚,应该有一米七八到一米八左右吧!反正他长得挺魁梧的。”
“这样啊,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也就是说有没有什么不是很突出的特点,需要仔细留意才会发现的特点。毕竟你跟他有过肌肤之亲……”
“嗯……好像没有呀。要说什么不是很突出的特点。”刘氏摸了摸头,停顿了一下,“哦,他好像在那天晚上变得比较矮一点。”
“啊!他在那天晚上变得矮一点!是哪一晚,是你们,那什么的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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