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会有谁,就是那个潮州小子。他拍来电报说,事件已经解决了。”
“啊!”一帮警察听到这个消息,不约而同地惊呼。“那,那,那真凶是谁,真凶是谁?”一警察连忙问道。
“不知道,这小子没说,他只讲到他现在正准备从揭阳往这里赶,明天就能赶回来,只要他回来了,他就会把真相分布出来了。”
大家伙见到王警官一脸的轻松,有好事者就调侃道:“头儿,你不是说这钟将文是虚有其表的家伙吗,现在他说他查出真相了,这能相信吗?”
王警官被问得怔了一下,许久才回道:“嗯!其实这小子的脑瓜有时也挺灵光的,他在的那几天,总是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说不定他这去一趟县城,还真的有什么灵光一闪,这案件就被解决了呢?就算他所说的并不是真相,也好过我们现在的一潭死水要好。说说,这几天来,你们查出了什么?”
那挑事的被王警官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了。这时又有另一名警察发问道:“那钟将文不是去县城拍电报吗?怎么跑揭阳去了?”
“不知道,可能他是去那请教什么高人吧!”王警官回道。随后,他便按照钟将文在电报纸中所交待的,一一向这次事件有关的人员发去通知,要求他们明天,也就是在第二位受害人——刘诗彩的头七日,集合到刘宅中。这些人员有:刘氏一家,包括刘家家主刘正叶和其妹刘春江;彭氏家主彭震庭;杨氏一家,包括杨顶胜和他的母亲杨氏。为什么要叫杨氏一家,原因是钟将文说十五年前的那件命案。跟现在这几起事件有关联,所以顺便把十五年前的死者杨孜然的家属也叫去。当然,他在电报纸中也提到,请求曾侦办过十五年前命案的老警探也能在明天过去一趟。
☆、农历七月二十二日
昨晚,钟将文就连夜从揭阳县城坐船往鲤湖赶。原本河渡在夜晚是不开船的,但钟将文花钱雇了一条私船,请求船长在夜晚开船。在磨破了嘴皮子与重薪酬双管齐下,那船长才同意开船。钟将文这么着急地往回赶,是为了在今天亲自把这起闹得满城风雨,震惊了整个粤东地区的恶性连续杀人事件的真相公诸于世。没错,钟将文已经查清了三起启咸村命案的来龙去脉。
坐了一整夜的船,钟将文终于在今天中午赶到了鲤湖圩的派出所。当他到达时,整个人已是很疲惫。在派出所等了一个上午的王警官等人,见钟将文赶到,都是欢天喜地。王警官更是夸张,脸上全然没有了钟将文离开时那一脸的酸样。王警官他当然会开心,钟将文一来,他的压力可是减轻了不少,先不说他能不能真的把案子给破了,起码他一来,那些讨厌的记者不会整天追着自己问案情的进展,更不会随便乱写一些讥讽自己的报导。
就在钟将文来到派出所后,王警官就向他讲述了自从他离开后,警方所采取的一系列调查。听到王警官为了调查谁于十四夜去了村东小屋,几乎问遍了村中的近千号人口,可谓是下足了力气。钟将文更是唏嘘不已,连连安慰王警官辛苦了。
“不辛苦,查这些哪会辛苦!”王警官满脸无所谓地说,“只可惜,什么线索都问不出来。因为江楚出事那晚正值十四夜,村民都在为第二天过节而忙活,村里面到处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忙进忙出,一直忙到很晚。也就是说几乎全村的每个人都有犯案的机会。而且由于江楚尸体发现得晚,并不能精确地断定他的死亡时间,他的死亡时间只能猜个大概。推断他的死亡时间只能是在十四日傍晚到十五日凌晨这段时间。而要查出谁有可能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犯案,几乎全村的人都有可能。加上村东小屋那一带很偏僻,平时根本就很少人去那里,要查明十四夜谁去过那小屋,根本就无从查起。”
“江楚死在这村东小屋,感觉就像……”说到这里,王警官像是被怔住了。
见王警官没有接着往下说的意思,钟将文便接过话头:“感觉这村东小屋就是凶手为了杀江楚而专门建造的,警官,你想说的是这些吧!”
“是的是的,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要说这小屋是谁建的?”王警官突然顿住了,“这小屋可是彭家给江楚住的,难道说,这真凶是彭氏一家!”
“啊!”在场的其他人听到王警官说出这一猜测,纷纷大吃一惊。转而看向钟将文,他只是坐在那儿笑而不语,表情像是肯定,又像是在否定。
他的这一表情,让大伙丈二摸不着头脑。后钟将文继续问道:“警官,我昨天在电报中提到的事,怎样了?”
王警官回道:“嗯,所有人我都通知了,我叫他们在下午三点左右在刘宅集合。今天又是刘诗彩的头七,我想大家应该都会到的。”
“哦,那位老警探呢?警官你有通知吗?”钟将文再问道。
“嗯,当我去通知他时,他可是被吓到不轻,一直问我叫他去是要干嘛。我没跟他说什么,只是跟他说只要他去了自然就明白了。”
“哦,警官,真是辛苦了。”钟将文说,“好,现在距离三点还有一点时间,让我先吃个饭,好到时候有精神来把这一切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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