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可以完成我最终的目的,而且他们不介入我的相机和这次寻找约柜的事件……
“好吧,但是我可不希望德克把我给剁成肉酱。否则我就变成鬼缠着你们俩!”
安德莉亚朝七号过道走去。计划很简单:海瑞尔堵住德克走进过道的路,让他和他的手下都进行防疫针注射。同时安东尼监视通向一层和二层的楼梯。
德克的房间在二层,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门开着。
他真是太过自信了,这个怪物!安德莉亚想。
这个小房间几乎和安德莉亚自己那间一模一样。一个狭窄的床安在那里,像军队里的样式。
就像我父亲那样。这个该死的军队怪物。
一个金属柜子,一个小卫生间,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堆黑色的文件夹。
就是这个!很容易嘛!
安德莉亚的手伸向这些文件,与此同时,她听到一声丝绸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几乎让她的心脏跳出胸膛!
“嗯,让我看看,我是哪里来的如此福气?”
“比蒙号”舰,约旦亚喀巴湾
2006年7月12日,星期三,上午11:32
安德莉亚使劲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你好,德克先生。哦,应该叫您德克上尉?我在找您呢!”
德克的手很大,他站在那里,离安德莉亚很近,她不得不把头向后靠,好使得自己不朝着他的脖子说话。
“德克先生很好,你想要什么……安德莉亚?”
快点想一个说法,一个好借口。安德莉亚想,把脸上的微笑挤得更灿烂些。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天下午你陪伴凯因先生下飞机时我太鲁莽。”
德克的嘴角撇了一下,这个冷血的人关上了舱门,现在他和安德莉亚很近,他脸上的伤疤,他的棕色头发,蓝眼睛,两天没刮的胡子,都在安德莉亚眼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龙水香味简直让安德莉亚窒息。
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用阿玛尼牌子,这么多!
“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你说吧,安德莉亚,或者你不是来道歉的?”
安德莉亚突然想起一期《国家地理》杂志的封面,那封面是一条眼镜蛇正注视着一只小蠢猪。
“请原谅我。”
“没问题。幸亏你的朋友福勒神父给你解了围。但是你得小心。我们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从这些对不起开始的。”
德克向前走了一步,安德莉亚不得不退后。
“很深奥的话,叔本华说的?”
“啊,你知道这些经典?还是你从船上听来的?”
“我一直都是自学的。”
“好啊,一位伟大的教师说过:‘一个人的脸会比他的嘴巴说更多有趣的事情。’而现在,你的脸看上去很有负罪感。”
安德莉亚用余光看着旁边的文件。尽管她感到这么快就去看文件不妥当。她必须让德克不会怀疑到她头上,不过也许太晚了。
“伟大的教师也说过:‘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领域里遇到极限,因为他对世界的观察是有限的。’”安德莉亚引用叔本华的话说。
德克满意地笑了,露出牙齿。“非常对。我想你该走了,你要准备好: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靠岸了。”
“是的,当然,好,借过。”安德莉亚说着,试图绕过德克。
开始德克没有动,最后他终于移开墙一样的身体,让安德莉亚从桌子和他之间窄小的空间挤出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安德莉亚以后会经常想起来的,这体现了她“狡猾”的一面,就在这个南非保镖的鼻子底下,她窃取了她想要的情报,真是天才啊!谁叫现实生活总是太无聊。
她向前一步,差点儿绊倒。
安德莉亚的左腿绊倒德克的左脚上,德克并没有动一下。安德莉亚失去平衡向前摔去,她的双手伸向前方按在桌子上,以免脸磕到上面,桌子上的文件撒了一地。
安德莉亚看着地上的东西假装很害怕,她又抬头看看德克,德克正看着她,气得鼻子冒烟。
“哎呀!”
医务室里
“结果我就碰了一下,说了句对不起就跑出来。你们应该看看当时他看着我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
“对不起,我没有及时阻止他,”安东尼摇着头说,“他一定从另外一个入口下楼梯的。”
三个人在医务室里,安德莉亚坐在一张病床上,安东尼和海瑞尔看着她,脸上满是焦虑。
“我根本就没听见他进来,像他这么大的块头可以走动得没有一点儿声音简直不可思议。你们俩什么忙也帮不上。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谢谢你说的叔本华,神父。当我说了叔本华的语录后,那家伙几乎无语了几分钟呢!”
“没问题。他其实是一个很无聊的哲学家。能从他的书中找出一句漂亮的警句很不容易呢!”
“安德莉亚,文件掉落的时候你还记得看见上面写的什么吗?”海瑞尔问。
安德莉亚闭上眼睛,似乎在集中精力思考。
“有些在沙漠里的照片,看上去像是房屋的分配图……我也不清楚。乱七八糟的,每张照片上都写着字,只有一个文件夹是黄色的,上面有一个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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