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本土总部传来消息证实了高斯特的猜想,游弋在这片水下的正是多年前那群锐不可挡的水下歼击营的残部,而为首的则是两栖水人部队的创始者基特-黄准将。
思忖再三的高斯特决定冒险去会一会这位传奇人物,也试图找机会下手除之。
高斯特站在高高的防波堤上,用扩音器向水面喊话:“将军!我是冯-高斯特!帝国北欧师的猛犬!请将军现身!晚辈希望与您推心置腹的谈谈!有什么条件或者要求也请将军当面说出来,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
许久,水面起了波纹,一个高大的身影猛然跃出水面!
湿漉漉的基特-黄直立在水里,鄙夷地望着岸上同样高大的那个德国军官。
埋伏在附近制高点的狙击手已经把瞄准镜的光环准确的套在水中的将军的头部和致命部位,单等高斯特发出暗号就下手。
高斯特与基特-黄长时间的对峙着。
作为旧德国的一名特种兵少校,高斯特对基特-黄的神秘身份很有兴趣,一想到即将处理掉这个旧德国的精英,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也就没有向部下发出动手的信号。这一延误最终要了高斯特的性命。
基特-黄周围相继出现了18名身材魁梧健壮的水人战士,虎视耽耽地盯视着岸上的高斯特。
终于,基特-黄开口了。
“冯-高斯特,北欧海盗师特种分队作战参谋长,党卫队少校,参加过‘伤心行动’,1936年奥运会上为德国赢得了首枚金牌的运动健将,受到过元首的嘉奖。作战代号‘猛犬’。哼,你我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难道我们为新德国的复兴做出的还少么?你的军衔不配与我交谈。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本人永远不会与小人为伍!”
对于水人将军的记忆力,高斯特既感到恐慌又多少有点骄傲。
他的那些昔日的荣耀在今天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世界上三位伟大的战士中,他是硕果仅存的一个。另外两位已经长眠了。
他们是德国特种兵祖师爷奥托和飞行战神鲁德尔,当年,这两位军官曾是高斯特的偶像,激励着他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成长为凶残的党卫队屠夫。而现在,屠夫居然也感到了一丝孤独。
埋伏的狙击手们急不可耐地从远处望着他们的首领,他们不明白,高斯特为什么迟迟不下命令,他们扣扳机的手指已经有些麻木了。
岸上,高斯特向水中的基特-黄尊敬的点点头“是的,我的将军。”
他用了这个词,使基特-黄多少有些吃惊,旧日的某些回忆又开始浮现在他的阳极电脑中。
“我的将军”是旧德国士兵对所崇敬的指挥官的尊称。
不过,基特-黄没有敢有半点懈怠,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在高斯特短暂的温和背后仍然蕴含着杀机。
高斯特此刻想些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有一颗被麻木的手指无意发射的子弹从一堆废墟中射向基特-黄,水人将军强大的意志力竟然将弹道偏离了原来的方向,而在这一瞬间,岸上的高斯特突然双手抓住了喉咙,痉挛着倒下,满脸通红,腿脚乱蹬,没一分钟便成为了一具尸体。
意外发射的子弹完全改变了局面,党卫队狙击手们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纷纷向水面发起攻击,但是,子弹却打在空旷的海面上,只激起几朵小小的水花,那些水人连同他们的将军从狙击手的视野中销声匿迹了。
☆、第十八章
尽管潜在的威胁并未完全消除,新皇帝的登基大典仍按照既定时间如期举行。
新纳粹帝国大本营为冯-高斯特将军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一些老纳粹们惊叹于葬礼的隆重和方式的奢华,特别是高斯特的棺木由马拉的炮车缓缓行过东京宽阔的主干道时,围观的人群中出现了小小的交头接耳,那是因为在高斯特的棺椁上赫然覆盖着奥林匹克的五环旗帜!与树立在棺椁四角上的纳粹旗帜形成极大的反差,来自希腊的十位身着古典服饰的少女分别在手里捧着的居然是代表着纳粹血腥暴政的十件武器。此种设计大概也只有德国法西斯艺术工作者能想的出来了……
个别混在人群当中的人不禁回忆起当年希特勒为捷克总督海德里希举办的那场葬礼,规模比之眼前的要逊色的多……
此人正是死里逃生的基特-黄,此时正混在人群当中欣赏闹剧。
葬礼闹剧在继续。另一场更大的闹剧也在进行。
载着克隆阿道夫的保罗皇飞盘徐徐降落在检阅广场正中央,在数以百万计狂热的人们的山呼万岁中,在新纳粹同僚的簇拥下,克隆皇帝仍带着1933年他的原体就任当时的德国总理时所特有的气质,在掩饰不住的狂喜中略带那么一点惶惑、不安,继而成竹在胸的表情向主检阅台走去。
基特-黄神情气定地走在东京大街上,身着旧德国党卫队将军制服的他在一群群的新纳粹分子中显得格外的醒目。尽管那些新纳粹分子的制服上也分别佩带着耀眼的勋章绶带,但与基特-黄胸前佩带的勋章相比,显然是逊色了。这里就更不用说那柄1944年由当时的德国总理亲自颁发的党卫队忠诚短剑了。
新纳粹分子们频频向这位“老前辈”行举手礼,。
在不停的还礼中基特-黄忽然感觉到有些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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