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你回头看看,看看这帮弟兄们,他们个个累得差一点都趴下了,你于心何忍啊?”哈左利关心后面的弟兄们,焦急的道。
“左利,不远了,就在前方,到了目的地,完成了任务,我们就让你们稍稍休整一下,回去后我亲自向小老板请假,让你们大睡三天。”杜小天看着身后的弟兄们不忍的道。
正说着,一条岔路口若隐若现出现在众人面前。
杜小天座高在马上,遥望着岔路口远处这条狭窄的官道,只见这条官道不断的蜿蜒在这群山崇领之间,好像没有个尽头。
“弟兄们,前方岔路口尽头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再加把劲我们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快点啊。”杜小天高喊一声,双手带缰,一声断喝,就奔马毫不犹豫地向岔路口奔去,哈左利等人见状都咬了咬牙,挥鞭催马的赶了上去。
果然,岔路口的尽头便是此次运银工作的目的地——军需处中转站。只见,两扇沉厚的大门敞开着。
杜小天等人众马狂腾,蹄踏如雷,带着一道道烟尘纷纷冲进军需处中转站。
一进军需处中转站的大门,带头的杜小天便翻身下来,高声喊着:“来人、来人啊!幽州运银小队,已经把白银几十万两安全运到,快来人接手!”
没有回答,空旷的院落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杜小天纳闷地四下扫视了一遍,猛地,他的心抽紧了。此处军需处中转站跟别处不一样,碉楼上没有守卫军士的身姿、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日常往来兵卒的影子,平日里禁卫森严的银库,此时竟然库门大开;而一天中最应忙碌的粮库和军备库,现在却大门紧闭。大白天的整个军需处,却死一般的寂静。
“不好!出事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杜小天的心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缓缓抓向腰间的钢刀。
“吱嘎”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杜小天等人猛地回过头,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军需中转站的大门,竟然在没有人操纵的情况之下,缓缓地关闭着。
“丢下银两,跟我冲出去。”
杜小天见势倒抽一口凉气,没等他交待完事项,就猛地一提马缰,挥鞭催拉战马,战马一声长嘶,便夹带着迅雷不及掩耳着向大门冲去。
“咔嚓”!一声巨响,重重的大门,把键壮的战马狠狠的夹在大门的中央。伴随着战马的悲嘶,战马被死死地夹死在大门中央。
战马上面的杜小天大吼一声,奋力着向前纵身一跃,准确无误的竟从大门中央的空缝中翻了出去,身体重重地摔在中转站的大门之外。
“杀!”
说时迟,那时快,数十名黑衣人鬼魅一般,从各各房舍后闪身出现,杀气腾腾的冲杀了过来。
“杀”
最先与敌方接触的几名战士厉声狂叫,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钢刀,钢刀化作一团光雾,拦在前面的几名黑衣人,强大的战斗力及平时高强度的训练,这时起了明显的效果。
双方稍微一接触,黑衣人这方登时惨叫几声,几名黑衣人就惨叫着倒飞了出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快!快出来!不可恋战!”
大门外面的杜小天,焦急的奋力着叫喊着。而此时,大门处仅剩下一人一马的缝隙。
“小天、左利,你们先走,回去记得叫小老板为我们报仇啊!”
情急之下,几名战士舍生忘死,纵身跳入战圈,用血肉之躯把来敌挡在身后。
“走!”哈左利眼含泪水,与几名随从纷纷从空缝隙中逃了出来。
随着,“咔嚓”!一声巨响,重重的大门,把杜小天、哈左利等几人,隔绝在中转站的大门之外。
而他们的身后,则不断传来战士们雄壮的拼命之声。“走啊!”杜小天大喝一声跳起身拼命向山坳里跑去。
不久,大门轰鸣一声,被打开了,一众黑衣人冲了出来,追杀而至……
…
话分两头。
幽州城外。
左军宫中。
左将军大步走进军中大堂,一群早已等候在堂内的副将赶忙迎上前来。
左将军急促地问道:“怎么样?事情查得怎么样?”
副将道:“回大人,北部军需中转站已经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不用说是人了,就是里面的军用物质已经都变成烟灰!”
左将军一声惊叫,连退两步:“什么,这么多的军用物质和粮草,难道就这样完了!”
副将凑到左将军的身旁,低声说了些什么,左将军蓦地抬起头来道:“你说的可争是事实!”
下站的副将,一拍胸膛正色的道:“正是事实。这有一名幸存的军士亲眼看到的事情,凉他们也跑不了。”
“再说,几十万的白银,难道都是纸作的吗?”
“将军,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我们在现场,连一点银水都没看到,这个可是到那都是说不通的…”
“砰!”左将军把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果果,这个王八蛋,勾结敌国间谍,私吞我们军费,我这就上报朝挺,数他的罪行,把他的私家军统统斩杀!”
“来人,擂鼓聚将,本将军今天要上门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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