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一只野兔完全不够几个大男人的肚量。不过能有的吃就不错了。
老七站在离这里不远的高地,拿着一张地图,不时的眺望着远方。
老大走过来问:“老七,怎么样?”
老七听后用手指着南边说:“据地图上所标记的点,我们离走出这片森林应该不远了,可是……”老七面露难色。
老大问道:“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七有点苦涩的说道:“可是前面的不远处有一片很大的沼泽地。我们得穿过那边沼泽地才能走出这边森林。”
老大看了眼地图说:“这真是个问题,你看能不能绕过这片沼泽地,从那边绕过去,老大指着地图对老七说。”
老七摇了摇头,神色不自然的说道:“这不可能,从那里过去死的更快,那里曾经是片战场,里面是片雷地,从那里过,称为九死无生也不为过。”
老大面带忧色说:“那就只能从这片沼泽地过了。”
对,老七回答道,确定路线后,几人便决定出发了。
由于刚雨后天晴,森林里的空气还是相当新鲜的,和煦的风吹动着草木四处起伏。老三听老大说完老八死去后,没有很大反应,相反是更加平静了。
几人继续往前走着,每个人衣服都是破烂不堪,脸上带着倦容和伤痕。连说多余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走了大概几百米,前面开始起雾了,然后空气里无故多了一股“烤野兔”的味道,这是老二闻道的,开始有点迷糊起来,脸上带着一种痴迷。接着是老七,也陷入了这样的境地里,然后老大也开始有点相似的症状,不过没有前两者那么沉入。
老三却相安无事,老三看了几个人的行为,感觉不对劲,用力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心里说:“糟糕,不好了。”
老三用力的摇晃着老二,老二醒了过后,摸着脑袋问:“我刚才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了,你赶快去叫醒老七,我去叫老大。”
三人都恢复过来后,更多的是一种迷惘,
老大问:“刚才怎么了?感觉我似乎失去了意识。”
老三手里拿着一株植物说:刚才你们闻到就是这么植物所释放的气体,他们能暂时破坏你们的神经系统,以至于迷失了自己陷入一种幻境。
老三继续介绍道:“这种植物就做失魂草,在特定的时间里会释放出这种气息,以来捕捉猎物,对了忘说了,它们是肉食动物。”
老二听后骂道:“娘的,一棵破草也是肉食动物了,这还了得。”
老七问道:“那你怎么没事,三哥。”
“你别忘了我的出身,我家里可是世代的老中医,我的鼻子,可是天生嗅觉灵敏。”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啊,”老二接口道。
老大若有所思,老七就微微的笑着。老三从口袋里拿出三片叶子对大家说:“把它含在嘴里。”
三人接过,“这破叶子有什么用。”
老三卖个关子说:“叶子确实是破叶子,可是在中医里讲究个相生相克,以毒攻毒的说法。反正你们把它含在嘴里,保准你们没事。”
三人照做了,果然直到走到沼泽边三人都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
四个人站在这片巨大的沼泽地前,顿时觉得自己渺小了很多。黑色沼泽里散发着腐朽的味道。老七说:“按照地理学来说,这片沼泽地的形成是由于整片森林的落叶不断腐化堆积然后碳化如此循环才产生的,可是按照常理来说,森林沼泽地不应有如此巨大规模的形成,老七百思不得其解。”
老二看着老七不耐烦的说:“怎么这么啰嗦,直接走过去就知道是什么了。”说着一只脚就往里迈去,瞬间老二的一只脚就沦陷在里面了。
几个人费了一点功夫才把他给拉了出来。
老二有点不好意思老脸居然红了红。老大对老二说:“以后做什么事情多长点心。”
老二嗯了声,表示没问题。
几个人又把视线重新转移到老七身上。老三问:“按照你的说法那就是这片沼泽地有古怪了。”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老七沉吟的说道。“可是按照森林沼泽的形成过程,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老大往远眺望了下整片沼泽地说:“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安全走过这片沼泽地。”
老七说:“让我想想。”说完老七坐在沼泽地的旁边,随便捡着一根小木棍土地上不断的勾勒着各种假设图,寻找着一个对比点,想要找到合适的受力点。
老七越假设脑子反而更乱,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老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些野味来,烧起火烤好之后,叫起老七过来吃东西。
老七一直陷入自己的演练里,对老二的话没有反应,老大叫老二不要打扰老七,让他安静一下。
此时老七的脑子里像是一锅乱粥,不可开交,脑子里的“着地点”都没有。
老七在脑海翻遍了现代的地理学,和古代的有关地理学的知识,下意识地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突然,四个字浮现在他心头,如一击重磅碎了老七的所有希望和假设,死亡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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