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这个倒是和受害人一挺般配的呀,太妹配混混,绝配呀。
杨磊:你马上会发现有个比受害人一更般配的人。受害人七,是一家宾馆的服务员,女性,25岁,未婚。她和受害人六是情侣关系。两人吃喝嫖赌,什么都干,两人挣的钱不够这两人花的,还得伸手和家里老人要钱。
秦小杰:不会吧,这女的也嫖呀。
杨磊:谁说不是呢,两人各玩各的,互补想干。他们两人的经典口头禅就是,两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各取所需,多个玩伴而已。这是听他们同事说的。受害人八,是一家KTV的保洁员,女性,53岁,无儿无女无家人。据说她的家人在大约二十年前一场车祸中,不幸丧生。她本来性格挺温柔的,但经过这件事情的打击之后,她性格大变,变得泼辣的很。原本她是一家公司的文员,坐办公室的主,后来因为和上司,同事搞不好关系,就被解雇了。后来就在这家KTV做保洁员,也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据说前两天还发了一笔横财,突然一下子变得很有钱。她把这些钱都捐给了一家慈善机构,她平常也会去那家慈善机构做义工。她在那里的时候,挺快乐的,而且有母亲的温柔。被她照顾的小孩子,都夸她温柔呢。受害人九,是一个包租公,家里有几处房产,男性,67岁,有个儿子在美国,他和老伴在国内,平常也不用干个什么事情,就是收收租金。经常喜欢下乡去钓钓鱼,喜欢在那边待两天,和小时的玩伴在一起玩,这次就是在农村失踪的。是他侄子第二天发现的。他去的农村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大约只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受害人十,也是那个村的村民,男性,36岁,已婚,没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是农闲的时候,他的受害人九就经常玩在***牌,钓鱼。
秦小杰:这几个人除了一对情侣,一对老乡,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呀。
杨磊:谁说不是呢?搞得我们的头也很疼。
突然,酒吧里一声欢呼,“5号,终于,他妈的赢了。老子没有看错你。”
吴清:怎么回事?什么5号。
吕凡:这你都不知道,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赌马日了。今天是决赛,看样子,那头骏马,没有辜负大家对他的希望。
吴清:吕凡,你小小年纪,还赌马呀。
吕凡:我可没有赌,我只是业余知识比较丰富而已。这次赌马是仅次于奥运会的一种运动。
吴清:我怎么不知道。
秦小杰:吴清,你不要听他说,这只是小范围的赌马运动,一年一次。不知道,不足为奇的。
夏语:我也不知道呀,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回正题,好不好?哪有那么多时间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杨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吕凡: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个梦,我们每人也就收到一张纸条,我们干嘛就为了这么一张破纸条去参与这些与我们毫无关系的失踪案。
吴清:吕凡,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神选中的在人间的使者。就像丢落在人间的天使一样。我们不能不理会上天赋予我们的使命。
秦小杰:吕凡,你也别烦躁了,再辛苦也就这几个月了。
夏语:杨磊,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磊: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们该干些什么。平常查案,该怎么办,在我的头脑里就像有一条线牵着似的。失踪绑架案,要么就是他人绑架,要么就是自己绑架自己。他人绑架的,一般查查有没有什么仇人就行。或者就是为了钱而来,这就更简单了,因为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还有自己绑架自己,自己玩失踪,或者家人朋友绑架自己,无非就是钱,情,意外,这些事情。可是这三宗案子,完全跳出这个圈子以外。
夏语:我就不相信了,明明是失踪案,而且是十人同时失踪,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吕凡:你还别不相信,都已经第三起了,我们一个都破不了。连个嫌疑犯都没有。那些失踪的人到底去哪里了,我们也不知道。
杨磊:直觉告诉我,这几个案子肯定有关联,我们各个击破。或者换句话说,我们只要破了其中一个案件,其他两个都会迎刃而解的。
吴清:我也有这种感觉。
杨磊:你们先按兵不动吧。我回去之后,把这十个人晚上出去之后可能路过的各个摄像头都调出了看一遍,看他们去了哪里。
秦小杰:他们开了车出去的吗?
杨磊:这正是我头疼的事情,他们没有一个人开车,其中有六个人是有车的,但是那天都没有开。其中一个家属交待说,是因为不能开车,好像必须做卖货人的车过去才行。
秦小杰:那怎么查,我们根本不知道卖货人到底是什么车,摄像头只有十字路口和公路上才有,难不成,他们都一路小跑过去的。
杨磊: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在他们晚上出发的地点,能看到同一辆车,并且时间上吻合的话,应该就是那辆车,先把它找出来。
夏语:这等于大海捞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坐小巴呢。
杨磊:这只能碰碰运气了。
秦小杰:杨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去各个受害人当天晚上出发地点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有知情人士给我们一点线索。
杨磊:我们警方早就这么干了,这个事情,随便你们,你们要是有时间,你们去查查看,要是没有时间的话,可以等我的同事们查,他们查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微风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