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那他到底是怎么过来医院的,谁送他过来的。
夏语:这个还真不知道,仿佛是一刹那之间突然就出现在急诊门口一样。当时大约是深夜的时间,虽然医院一直是人来人往,但是深夜毕竟人少。没有人目击这一切。而且我们调出了医院的闭路电视看,没有发现什么咚咚。
吕凡:那个她呢,保洁员呢,她苏醒之后,说了些什么东西。
杨磊:别提了,脑子坏掉了,问什么都傻笑。有时候情绪特别紧张,没事的时候就傻笑。本来应该进精神病院再治疗的,可是她不愿意待在精神病院里。再加上她无亲无故,好在她好人有好报,曾经她照看过的福利院愿意接收她。考虑到她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医院同意让她进福利院,定期会有精神科医生去福利院,正好给她进行治疗。她在福利院也算是个好归宿了。
吴清:我们改天去看看她。
夏语:好的,我们一起去。
杨磊:现在警方还是有人在追踪她的情况的。
吕凡:好吧,我彻底服了下这盘棋的主了,好不容易有两个生还的,还把脑子给弄残了。
吴清:杨磊,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三个死亡的受害人是怎么回事呢。
杨磊:那三个人也是和他们两个一样,身体都是受了很严重的多处外伤。其中一个人的右侧小腿还骨折了。身上的衣服据家里人说应该就是失踪那天穿的衣服。因为这三个人已经在被海水泡了很长时间了,所以衣服上的血迹我们没有办法再进行化验了。
吴清:杨磊,你等等,那三个受害人是被海水淹死的,还是被人杀了之后,投进海里的。
吕凡:这有差吗?这不都是死了吗?
杨磊:我们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通过法医解剖,可以证实他们是被海水淹死的,应该是昏迷之后,被投进了海里。他们的胃里和肺里有大量的水,这说明他们在下海之前应该是可以呼吸的。并且他们的指甲里没有任何的淤泥或者水草,另外他们的神情比一般溺水者的安详,所以应该是昏迷了。
秦小杰:既然从两个生还者的本身得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可以从他们衣服上的血迹查查看。
杨磊:嗯,现在已经被法医部的同事带回去了。但是第一因为血迹时间比较长,第二因为人海茫茫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迹,去查也很难。虽然现在DNA都是联网的,但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大海捞针似得匹配也是个时间问题。
吴清:我觉得你倒可以和那几个受害人的血迹互相配配看,你想如果他们都是被同一拨人捉走的话,有可能衣服上会沾上彼此的血迹,这并不奇怪。如果还有另外其他人的血迹的话,有可能就是凶手的。
吕凡:吴清,这还用你说,你当现在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吴清: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而已。
杨磊:行,今天就到这吧,我们案件不谈了,你们要不要再喝杯东西,我请客。
夏语:算了,杨磊,谁还有这个心情。早点回家休息吧。
秦小杰:那散了吧,有消息再联系。
夏语:吴清,我们哪天约了去福利院看看。你们还有谁加入我们。
吕凡:这是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我们才不搀和呢。要不小杰,我们去看看那个即将出院的受害人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秦小杰:这正是我要干的事情,明天他出院,明天我正好有些事情,去不了,改天吧。正好让他休整休整,这样逼着,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让他这两天好好静静。到时候我再约你。
吕凡这几天又过起了正常的生活,因为小杰也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事情干。整天还是实验室跑跑,有空就把落下的公开课听听。
算算日子,又快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杨磊那边怎么样勒。难道又得眼睁睁地看着下一个案件的发生。吕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上了什么似得。究竟身后那股神秘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在这么危急的时刻,都不出来帮忙。又究竟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五个人,一个医生,一个警察,一个心理医生,一个物理爱好者,一个有神论者外加动物保护协会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们几个有什么共同的特质吗,是坚毅,天啊,自己从来没有这个品质,自己就像安安稳稳地从事自己喜好的事情而已。聪明,那更谈不上。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这么大的责任。这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吕凡实在烦得不行了,只好洗洗睡了。该来的总要来的,该过的生活还是要过得。
转眼又到了下个月一号,这已经是六月分了。六月一号又是一节日,儿童节,孩子们的节日。这件案子不会和孩子们有关吧,吕凡心中有种暗暗的惊恐。呸呸呸,希望坏的不灵,好的灵。
秦小杰:喂,凡,好几天没有联系你了,这几天还是挺忙的。今天有时间吗,过去看看那个受害人。
吕凡:有时间,今天是我的节日,放假呢。
秦小杰:哎呀,我差点忘了,待会哥哥给你买根棒棒糖呀。
吕凡:给我个地址,我都不知道去哪。
秦小杰:我待会发在你手机上。他被他父母带到乡下老家,在那里养病。你待会骑上你的踏板,到我指定的地址,我开车带你过去。另外,我还得嘱咐你一句,现在他家拒绝警察,记者这类的人去打扰。这也是他们搬去乡里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和他父母沟通了好几天,说我是心理医生,是过来对他进行心理干预的,才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你待会过去的时候,就说是我的助手,该拍照,拍,该记录,记,该问问,问。你八点半要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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