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人。
这时姜诗文打开窗户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关上,走过来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我们所料,下边多了很多的车,车牌号有北京的也有内蒙和吉林的。”
Smile许笑着说道,“这下可热闹了,人越多越好,越乱越好,我们这个阵容正好。”
我明白smile许的意思,进入月氏行宫之后,不管谁进来,只要我们四个不分开,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我们一直聊到深夜,白晓月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上去神情非常的疲倦。我怕这姑娘别给冻感冒了,于是我走到床边摸了下她的额头。
“不好,晓月发烧了。”我对smile许说道。
这时smile许也走了过来,摸了下白晓月的额头,“是着了寒,看来今天是真的要变天啊,我们来的时间正好,不早不晚。”
姜诗文将一瓶药扔到了床上,“给晓月吃点,我出去看看。”
说完姜诗文夺门走了出去。
我将药瓶中的药丸倒出一颗,然后摇着白晓月的身子,“姑娘,醒醒。”
白晓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和smile许像是看着两个陌生人似的。
“感觉怎么样,晓月姑娘。”我问道。
白晓月揉了揉眼睛,又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难受,身上没有力气,冷。”
Smile许将白晓月扶起来,我将药丸送到白晓月的嘴边,“来,姑娘,把药吃了,实在不行我们回去。”
这时smile许瞪了我一眼。我笑着将药丸送进了白晓月的嘴里,然后将一杯水送到她嘴边。
白晓月喝下药之后躺在床上,说道,“是不是起了白风?”
我疑惑地“啊”了一声。
Smile许已经向着窗外看去,我也看了看,外边正在飘着风雪。刚刚进来的时候也仅仅是刮风,还没有下雪。
Smile许点了点头,说道,“是,起了白风。”
这时姜诗文已经走了进来,神色甚是慌张,后边还跟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干瘦的小伙子,看上去很精神。姜诗文说,“这里住店的人确实满了,外边的沙发上还坐了一大批。”
“人确实多了点,我们跳窗户走。”smile许说道。
我指了指姜诗文身后的年轻人问道,“向导?靠谱吗?”
这时姜诗文身后的年轻人站出来用奸细的嗓音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只做向导,不接黑活,这里方圆三百里我都能带你们安全地来回,你们叫我卓拉就行。”
我笑了笑,走到卓拉的面前说道,“卓拉,这张卡,有五万块,你先拿着,回来之后给你另外的五万。”
卓拉推开了我的手,“这位姜先生已经给我了。”
我看了姜诗文一眼,然后对他说道,“但是现在晓月正在高烧,不能走啊。”
姜诗文走到床边将白晓月一把拉了起来,“晓月,走吧,没办法。”
我上前将姜诗文推开,将白晓月放躺下,“干什么这时,等她好一点我们再走不行么。”
这时白晓月坐了起来,神色疲惫地说道,“不行,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我们跳窗户。”
说完白晓月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也跟着跳了出去,之后是卓拉,smile许,姜诗文。
我们出去之后向着smile许停车的地方跑去。
Smile许跑到驾驶座上立刻发动了引擎,我们几个刚刚坐定,车便飞一般地启动了。这时姜诗文说道“快一点,他们应该会很快就会发现。”
这时卓拉尖叫道,“向南方走,那里有条断流的河。”
前方的路根本就看不清,风雪天能见度又低,但是smile许开车的速度特别快,我生怕出点事故。
但是smile许仿佛并不在意这些,一直开到我们看不见任何的灯光时才慢下了速度。
渐渐地我感觉到了我们已经在向着一个上坡的地段前行。一阵子后,当路趋于平缓时我看了一眼后边,很远的地方已经有一些灯光在闪动了。
“他们已经追来了。”我说道。
我刚刚说完,便感觉这车有些飘得感觉,我立刻对smile许说道,“慢点,别窜沟里去。”
这时卓拉尖叫一声,“哎呀,不好了,我们遇上了大黑风。”
“啥?”我问道。
“没到风季,这里会刮一次大黑风,像这车一下就能卷起来,大黑风应该在半个小时之后就会追上来,赶紧开。”卓拉慌张地说道。
Smile许开车的技术也实在是过硬,这种高难度环境下开车一直还保持在七十多迈,我心里直发慌,姜诗文倒是满脸的淡定,白晓月靠在副驾驶的位置身子随车身摇晃着。
“姜兄,估计有多少人?”我问道。
姜诗文说道,“百十号人,二十多辆车。”这时车身摇晃地越来越厉害。
“卓拉,母鸭山的界碑在哪?”我对着卓拉喊道。
这时卓拉的脸色刷的变白了。恐惧地看着我,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再问你一遍,母鸭江的界碑在哪?”我严肃地怒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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