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对,拉德尔夫人。他们抓错了人。”
“他们!”拉德尔夫人说,“还有那个乔·塞伦。他想搞清楚是不是伯特偷了艾吉·特威特敦的母鸡。‘母鸡,’我说,‘你接下来就要查他是不是拿了诺阿克斯先生的钱包,弄得鸡飞狗跳的。你们去看看乔治·威瑟斯的后厨房。’我肯定地说,就在那里,‘你还管自己叫警察,’我说,‘乔·塞伦,有一天,我都能当一个比你更好的警察。’我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如果没人付钱给我做警察,我一点都不信他们警察说的话,小姐,你不这么认为吗?我确定我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你看起来这么好,但是如果你和这位先生想找诺阿克斯——”
“我们确实在找他,希望你能帮助我们。这是我丈夫,我们买下了塔尔博伊斯,我们跟诺阿克斯先生说好了要来这里度蜜月。”
“你怎么不早说呢!”拉德尔夫人突然说,“真是要恭喜你们啊,小姐,先生。”她在衣服上擦了擦那双瘦骨嶙峋的手,然后把它们轮流伸向新娘和新郎,“蜜月——太好了!不用一分钟我就能把干净的床单换上,晾在农合里了,如果你们现在能把钥匙给我——”
“这就是我们的麻烦所在。”彼得说,“我们没有钥匙,诺阿克斯先生说他会做好准备,到这里迎接我们的。”
“哦!”拉德尔夫人说,“他可什么都没跟我说。上星期三晚上他坐十点的巴士去了布若克斯福德。跟谁都没说什么,也没提给我留下周薪的事儿。”
“但是。”哈丽雅特说,“既然你在这里做清洁工,你没有房子的钥匙吗?”
“我没有。”拉德尔夫人回答道,“他不给我钥匙,好像怕我偷什么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偷的。所有的窗户都安了防盗锁。我跟伯特说过很多次,如果他不在的时候房子着火了,最近也得到帕格福德才能找到钥匙。”
“帕格福德?”彼得说,“我记得你说他在布若克斯福德。”
“他是在那里啊,靠半导体业务过清闲日子。你们肯定找他有事。我想。我有点聋。你们最好去住在帕格福德的艾吉·特威特敦那里要钥匙。”
“那个养鸡的女人?”
“就是她。你记得河边那个小房子吗,小姐?就是老布兰特过去住的地方?就是那里,她有房子的钥匙。他不在的时候就由她来照看这里,上个星期我没见到她。她身体不是很好。如果他知道你们要来,应该会告诉艾吉·特威特敦。”
“希望如此吧。”哈丽雅特说,“也许她想让你知道,她病倒了就照看不了了。我们过去看看。非常感谢。你认为她会给我们一条面包、一点黄油吗?”
“上帝保佑你,小姐。我可以啊。现在我家里有一条香喷喷的面包,几乎没碰过,还有半磅黄油。”拉德尔夫人没有一分钟忘记抓住本质,“还有干净的床单,我现在就去拿来,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和先生把钥匙拿回来的时候,我也能赶回来。对不起,小姐,你夫家姓什么?”
“彼得·温西夫人。”哈丽雅特好像自己都不敢确定这是她的名字。
拉德尔夫人突然把头转向本特,“我没留意到他。请原谅,小姐,这些经商的家伙也得说点什么,不是吗?”
“哦,我们都要留意本特。”温西说,“他是这群人里最可靠的。现在我们就去特威特敦那里取钥匙,二十分钟内赶回来。本特,你留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帮拉德尔夫人什么忙。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好的,老爷。不,老爷。我想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会给老爷开大门。老爷您的帽子。”
“给我吧。”哈丽雅特说,彼得的手正忙着给汽车打火。
“是,夫人,谢谢,夫人。”
他们把车倒回大门口的时候,彼得说:“这之后,本特会跟拉德尔夫人解释清楚——万一她没明白我们的意思。彼得·温西勋爵和太太是老爷和夫人。可怜的老本特!他从来没这么痛苦过。你看起来像个电影演员!没人比你更应该是!这些经商的家伙要说什么吧!”
“哦,彼得!我希望嫁给的人是本特,我是如此爱他。”
“新娘的新婚夜告白!标题是:花花公子杀死贴身男仆,之后自杀。我很高兴你喜欢本特——我欠他很多……你了解这个我们要去见的艾吉·特威特敦吗?”
“不——但是我记得帕格福德帕尔瓦有个老工人叫这个名字,他好像总是打老婆。他们不是爸爸的病人。真可笑,即使她病了,也不应该不给拉德尔夫人传个信。”
“很可笑。我明白诺阿克斯这个人了。西姆柯克斯——”
“西姆柯克斯?那个代理商吗?”
“他很奇怪这地方卖得如此便宜。当然,只有这所房子和两块地。诺阿克斯好像只卖了部分的房产。上星期一我给他支票,到了星期四才在伦敦兑现,我怀疑他同时兑换另一张支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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