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对“克制”大发感想,米隆想。下一步他会干什么呢?像泽维尔·霍兰德那样言行不一地对一夫一妻制大放厥词。
“想想你所做的事情。”温说。“首先,你叫几个脓包对米隆动粗——,’
“脓包迷彩裤”不喜欢听到那个词。“你叫谁——”
“闭嘴,汤尼。”B先生说。
“你听到他怎么叫我了?一个脓包?”
“我说了,闭嘴,汤尼。”
但是,汤尼,那个“迷彩裤”还没平息气恼。“咳,我也有感情,B先生。”那个B先生严厉地看着他。“如果再不闭嘴,当心你的左股骨。”
汤尼闭上了嘴。
B先生又看向温。“对不起,打断你了。”
“接受道歉“继续说
“正如我所说。”温继续说。“首先,你想对米隆动粗,然后你又想绑架他并把他弄残废,都是因为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B先生反击道。“我们需要知道唐宁在哪儿。”
“什么使你认为米隆知道呢?”
“你们俩都曾在他家里,接着波利塔突然又出现在唐宁的球队里,事实上,他已经在名册上代替了他。”
“所以?”
“所以我不蠢,你们俩都知道一些事情。”
“即使我们知道,那你又干了什么事情呢?”温说,摊开双手。“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呢?你曾想过最好的行动方法就只是问一问。”
“我确实问了。”“迷彩裤”插话道,他现在可以辩护了。“在街上。我问他格里格在哪儿,他对我无礼。”
温看着他。“你服过役吗?”他问。
“迷彩裤”看上去有点迷惑。“没有。”
“你是一段无用的朽木。”温说,口气听上去有点像他在谈论一份混乱的货物报告。“像你这样穿着军装而外表可怜的人,对任何经历过实战的男人女人来说,都是一种公然侮辱。如果我再碰到你穿类似的衣服,可不会轻饶你,听明白了吗?”
“咳。”
“你不了解这个家伙,汤尼。”B先生打断他,说。“只许点头或闭嘴。”
“迷彩裤”看上去很受伤,但他还是按命令照办了。
温又把注意力转向B先生。“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可以互相帮助。”他说。
“怎么做?”
“恰好我们也在找那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唐宁先生,那就是我希望提个建议的原因。”
“我在听。”
“首先,”温说,“不要把武器对着我们。”B先生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可以相信你?”
“如果我要让你死,”温回答道,“也许昨天我就杀了你。”
B先生想了一想,点点头,放下了手枪。他对“迷彩裤”发了个喑号,“迷彩裤”也照办了。“为什么你不杀我呢?”B先生问。“在同样情况下,我可早就杀了你。”
“那就是我所说的‘暴力’。”温说。“那是浪费。我们互相需要对方,如果我杀了你,我今天就不能提这个建议了。”
“很平等,这儿是你们的。”
“我猜唐宁先生欠你们相当大的一笔。”
“非常大的一笔。”
“很好。”温说。“你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我们找到他,不用你花一分钱。但我们确实找到他后,你保证如果他还清了你的债,你不能伤害他。”
“如果他还不清呢?”
温微微一笑,伸出手,掌心向上。“我们是谁啊,会去干涉你去处理自己事务的方式?”
B先生想了一下,但不是很久。“好的。我可以容忍这些,”他说,“但我不想与雇来的帮手说话,”他转向“迷彩裤”,“坐到另一个房间里去。”
“为什么?”
“因为如果某个人决定折磨你的话,你会毫无觉察的。”
这个答案对“迷彩裤”而言绝对有意义。他走进了米隆的办公室,没说一句话了“为什么我们不坐下呢?”温建议道,
他们坐下了。B先生跷起腿,开门见山。“唐宁是个赌鬼,”他开始说,“好一段时间他的运气都不错。当一个男人上瘾时,这是件糟糕的事情。他的运气变坏时——这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是必然的——他不断地认为自己可以贏回来。他们都是这样的。当他们有像唐宁那样多的钱时,我就随他们,让他们自掘坟墓。这对我的生意有好处,但是同时,你必须盯着他们。这儿有一个很好的内线在为我工作。谁也不愿意让他们最后一直挖掘到中国。”他转头,看向米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米隆点点头。“中国。”
“对,不管怎么说,唐宁开始大笔地输钱了。我在这儿谈的数目很大。他从不是一个按时还债者,但他总是善于对付这种事情。我有时就让账单高达二点五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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