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就对胖子和英子说,我的记忆中周浩辉的小说里揭露的真相就是以这个为切入点的,做案凶手是某个校领导还是他的儿子,时间长了我记不清了,但总之这就是一个在小时候心理受到伤害的人在特定的情况下又经历了类似的场景,所以一时失控杀害了死者,将其用机器和手工进行肢。解,然后抛尸。小说的推理和描述很精彩,当时看的我如痴如醉,欲罢不能,等闲下来了,建议他们两人也看看。
我又接着说下去。
采访说当初刁爱青复读的时候,就是姜堰二中(育英学社),学习期间,一直住在他们家,吃饭也一起吃,平常很少说话的女孩子。很老实。
刁爱青住在二楼,如果不去学校,那么她就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二楼房间里面。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楼。平常刁爱青很少跟人主动的打招呼。
考试成绩出来后,因为差三分没有进入南大,他因为认识一位朋友,所以找了这个朋友,然后找到了南京大学的一位系主任。才得以进入那京大学这家国家有名的学府。不曾想,好心办坏事,如果当初没有办成这个事,那孩子也就不会死了。
这个老亲家满脸的汗水,一脸的惋惜之情,摇着头叹息道: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然后他拿起桌子上的报纸翻看着,报纸一直在微微的抖动。
以上都来自悼红轩的采访记录。
那么这个朋友是谁?他不是南大的,但是与南大的某个系主任有一定的关系,也就是与南大有点关系,这个人年岁多大,文化如何?假如能够看到刁爱青的日记,那么我们可能知道这个人,明显的刁姐姐的公公没有透漏这个人,而他的姐夫则对-悼红轩一开始就有一种排斥,很快给县公安局打电话了,后边的更诡异,假如悼红轩的身份只是个普通的热心人,那么跟他一起去的记者,身份就重要了。
“见到记者,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一个聪颖的女孩子。特别谈到了刁爱青案件她问的很详细,我说了我的看法。”这个年轻的记者就是冲着刁案来的,但是去了趟县警察局,连跟悼红轩招呼都没打就悄悄离开了,其后短信留言说:“对不起,后来手机没电,没看到你的短信,我出来时已晚,无法联系。刚手机充了会电赶紧回信,后来又一直关机充电到现在。我在等领导安排。你忙你的吧。但我希望你对于这次的调查保持沉默,事情比咱想象的还复杂,我建议你回去吧。”——悼红轩采访记录。多少年没破案当然复杂,两个人在路上时就知道很复杂,但是显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因为记者的身份,她被审讯的时间比悼红轩长,而且她明显得到了一些比收悼红轩更多的消息,但是这个消息更多可能是阻隔刁案调查的无形力量,即她归属的单位可能也其控制之下,而其后她还千叮咛万嘱咐卓红轩:“最起码像你当初给我保证的那样,暂时对这次行程保持沉默一段时间。”
悼红轩问她对这次公安扣押的意见,她说:“我一切都还不清楚,我希望你暂时不要在网上发布任何关于采访调查的事情。你是在想发的时候,希望你能提前问下我的意见。谢谢。我只有这一点要求,也是你当初的承诺。今天你也看到了,你比我提前走了很长时间,我不一样,我责任更重。”
一个一般的女孩子的谋杀案难道这么诡异吗?这又是为什么呢?答案很简单,女孩可能很一般的那种,但是谋杀案本身及其背后很不一般,因此有人认为有两个可能,邪。教杀人(很可能和死者的经历有关),特别的变。态(由于死者的生理状况导致),这个在周浩辉的小说中有所运用,就是因为男性心理的障碍导致生理上有所障碍,被羞辱后心理阴影萌发,犯下了案子。还有一种就是报复杀人。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96年左右正是气功班盛行的时候,那时候练气功的很多,有的气功流派在几年后被扣上了邪。教的帽子,想必都知道这个气功流派。当年这个气功流派传的大江南北中国朝野上下都知,刁家及其她姐姐家是否练过这个气功呢?长期练功的人从某种意义上也会形成一种人际网,其实这个气功流派最后几年越来越更注重组织关系了,形成了严格的类宗教层次的组织性机构,从96年到98年他们先后从地方媒体社闹到中南海,此组织严谨性可见一般。但是很明确的说,刁案可能与此无关。这些都是推测。
但是有一点,从刁爱青的性格来论,她的日记肯定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一种上南大的过程心情也会有所记录,内向而孤僻的人有时候会借助读书与文字找到平衡。而且十二年后貌似连刁家乡的警方对这件事还这么警觉:“不一会,姜堰市警方有两个人来了,看来事情紧急,他们单位的车当时不在,来不及就打车过来了。”——悼红轩采访记录,警方的行动无疑暴漏了一个信号,他们有一种任务在身,即使过了很多年,这个任务依然故我,诡异的是刁家人貌似跟警方的路子差不多,既没有提供有用的线索,说的一切事情都是与案情不搭边的,关于刁爱青的描述基本与官方相一致,并无多大新点。我的猜测是不是故意悼红轩省略些东西呢?诡异的是从考分下来到南大这一段描述根本就没有,只有姐姐的公公貌似说了点必须说模糊过程,而且还很激动或愤慨,因为抖动的手很多时候代表的意义是相反的。这个事件对家属处理之容易,异常到信管系的负责老师都奇异,轻松的你都想象不到。这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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