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看黄皮子没影了,貌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激动得手舞足蹈:“张司令,!我知道了,那口棺材上的洞就是为那条大蟒蛇准备的,以供它出入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古怪,而那些黄皮子凑巧将洞打进了这里,产下了崽子,为了保护它们的孩子,所以才有了先前的一幕,现在蟒蛇死了,黄皮子也走了,一剩咱两了,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胖子边说着边跑向棺材。
“慢着!胖子,怎么突然间这么容易就旗开得胜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奇怪的地方,你先别出去。”我向着胖子说道。
“有他妈什么奇怪不奇怪的!现在估计没什么危险了,我们也不用待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还不赶紧走啊!”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大步靠进了棺材。
我看胖子已经到了棺前,而且好像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我也紧接着随着胖子到了棺材跟前。
“老张你看吧,我说没有什么危险吧,你偏不信,咱别在这里耽搁了,赶紧砸开这棺材吧。”
“别急,不知道英子去哪里了吧,已经半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了。”我忧心忡忡的对胖子说道。
“我说老张,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不瞒你说,这丫头可歹着呢,一般人绝对降服不了,就拿我来说吧,我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但也拿不住她,被她玩的团团转,着了她的道。你这么一个不醒人事心慈手软的家伙能是她的对手吗?别到时候被人家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还乐呵呵的说钱真多。”胖子玩味的看着我,说道。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猛然惊悟,我或许对英子这个人的好感太多了些。
我对她的好感很多,就像我曾经倾慕过的许多好人。
这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对她动了心呢?
动心了,就动了情。
人都有情,情分多种。
亲情、爱情和友情。
爱情最伤人。
一动情,多是沉沦。
沦落在痛苦的海洋里。
或许,流浪的人不配有珍贵的亲情。
或许,没钱的人不会有奢侈的爱情。
动什么别动感情。
若动了,伤患无穷,甚至是必死无疑。
因为伤心的事太多,太多事让人伤心,你不想伤心,对方让你伤心。
他或者她。
无怨无悔,千辛万苦,你只想让她开心。
而到头来,你或许会发现,她只让你伤心。
开心的伤心,伤心的开心。
开了你的心,伤了你的心。
一切拜她所赐。
开心不伤心,伤心多开心。
事实有时很残酷,你不相信,但当你被残酷的事实搞得残喘着的时候,可能为时已晚。
我最怕伤心,时常动心。
就怕伤痛。
永远的伤痛。
因此我总是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跳动的心放缓速度,怕快了容易爆裂。
也总想无情,因为多情总被无情伤。
我想伤人,不想人伤我。
这也是一门技术,但我却总是练不好它。
不是被人伤,就伤错人。
上错人还好,伤错人多痛。
阿英是这样轻易会伤人的人吗?
她伤人吗?
她知道伤人吗?
她为什么要伤人?
她又用什么来伤人?
如果她用手中的枪来伤人的话我还不介怀,但她用情字伤人的话,那么我是否该敬而远之望而生畏呢?
阿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阿英的品性如何呢?
阿英的内心如何呢?
阿英怎么样?
直觉告诉我,她很好,这就是我对她的好感。
理智告诉我,直觉有时靠不住,还是多动脑子多观察。
我见过一脸恶相的人在公交上让座,我也见过人民教师进酒吧嗨的不行,有些拿刀砍人的凶手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穿西服打领带的禽兽拿着公款吃喝,腐败的土壤让他们膘肥体壮肥头大耳,见到过农民工盖楼冻烂了双手,廉价的薪资让他们甩开膀子挥汗如雨,有的KTV女孩子被老板一个劲的灌酒,可她们的钱全都寄给了老家的爹娘,这个时代穿得靓丽帅气的不一定就是绅士,打扮的非常暴。露的不一定就是表子,谁说流氓就都是坏人,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背后的故事,都有不为人知的难处,或许他是个变坏了的好人,又或许他是个变好了的坏人,做为旁观者,你可以不理解,但请你闭嘴,不要用你臭哄哄的嘴巴去肆意践踏别人的生活。
我觉得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为什么要有意的去猜度阿英的为人呢?难道看在眼里的不是真实的吗?就算不是真实的,但至少被看到的是真实的,那么,我为何又要去想那些没看到的呢?
因为只是我关怀她,所以才想多了解她。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一江水。
我想到这句诗,觉得很心酸。
我们都在读别人的故事,太多的悲喜。
我的情绪一时有些肆意飞扬,心里空虚如挠。
不知阿英怎么看我?
阿英呢?
我的脑海里炸起一道烟云。
刚才的战斗太过于激烈了,全身心都放在如何对付蟒蛇和黄皮子身上了,英子的事儿完全都忘在了脑后。突然脱离了危险,那就赶紧再找找阿英吧,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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