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也真是醉了,都想哭晕在厕所里。
考虑到眼下复杂的地理环境和特殊的形式,我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哭晕在厕所里的这种想法,觉得克制和隐忍是十分必要的,更何况这不单单只是生理上的,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
三把武器同时对准棺材,阿英和胖子准备随时开枪射击,而我没有强有力的杀伤性武器,只能做好了随时挥击的准备。射击和挥击,随然听上去都有个打击的击字,但实乃有着天壤之别,就和八国联军打进了紫禁城时洋枪对上长矛的情形一样,虽然都是枪,但差距千万里。黑煞还在变形中,指甲挠棺材的刺耳摩擦声听在耳中,让我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发痒。我们三个对视一望,全都很不好受。
阿英颤声对我说:“老张,这尸变了的走尸怕是不好对付,你看没看过行尸走肉生化危机之类的丧尸电影,那些丧尸用枪打都打不死,很难缠的,你只拿了一把工兵铲,待会要是形势所迫,万一近身格斗的话,你能应付的过来吗?”
我愣了愣,心里一暖,看来英子这个女人还是想的挺周到的嘛,在危急时刻还能想到我的安危,看来没白救她。我摆摆手说:“看过的,这僵尸和那所谓的丧尸也差不了多少,都是活蹦乱跳扑人抓人的走尸,若真到了需要近身搏斗的话,那我也只能尽我所能拼尽全力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练过武功,功夫不赖,也不怕它,保管叫它有来无回,要来就完,打它个满地找牙哭爹喊娘。这样我还不解气,还要把它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如果它不同意还要反抗,那么我就直接将它的脑袋打成个烂西瓜。”
阿英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她道:“张大海,你可别逞英雄装好汉,练过个屁的功夫,我看你多半是梦里练过武功。”
我扑哧一笑:“什么,胖大海?你说的是药吗?哈哈!梦里练功?做梦要躺在床上……我明白了,英子你是不是想拐着弯的说我的床上功夫好?你实在是太坏了,你这么坏,你男朋友他知道吗?”
胖子立刻插言说:“我发誓,我不知道!”
阿英剜了他一眼,嗔怒道:“自做多情!你们男人实在是太坏了,任何时候都能想到那方面去,张英雄的功夫这么好的话我也就放心了,到时候也不用担心会被黑毛粽子给生撕活剥了。”
我听了很不服气,语带双关的说:“功夫好不好,你可以亲身体验一下,没有试过就没有发言权。”
阿英还要说些什么,眼珠转了转,但随即脸色一变,说道:“不扯闲篇了,你看蜡烛。”
我转头望去,只见蜡烛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蜡烛一熄灭,我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幻想就没了,可能这就是阎王注定不让我们摸明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阎王他老人家也管的太宽了一些吧?多半是这黑毛老怪在捣鬼,我还没下手呢你倒动起手来了,这是要先下手为强吗?我又没拿你的一针一线,就算想拿,这他妈棺材里也没东西可拿啊!
鸡呜灯灭不摸金,没金我还摸个屁,不摸白不摸,摸了或者还可能会有所发现,心有不甘,没办法,看来这次只能硬扛了。
棺材里的咯咯声和挠棺材壁的摩擦声越来越响了,整个平台上都充斥着一种刺激人神经的刺耳声音。我们三个背靠着背慢慢退到了心中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与棺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胖子深吸一口气,睁圆了铜铃大眼,紧盯着棺材细看。
“这他妈真是一波三折,霉运不断!”胖子骂道:“这货磨磨蹭蹭不敢现身,多半是被我的英姿给唬住了,真他玛窝囊!”
胖子说完,得意的一笑,仿佛真觉得自己英姿勃发,魅力非凡。话刚说完,就见刚才被我们升棺的尸煞腾地一下从棺里站了起来,像受到感召一样,就把长满黑毛的脸朝向了我们,黑煞四肢不会弯曲,像一尊石像一样僵硬地飞速向我们跳来。
“尼玛,它跳得好难看,我都不想直视!”胖子怒道:“这家伙,它怎么可以这样!”
他接着道:“这是对我的审美观赤果果的亵渎,更是对我个人人格肆无忌惮的侮辱!”
“干它娘的!”
胖子骂毕,一抬手,手中的手枪里数发子弹呼啸而出,全打在跳着的黑煞的胸腔上了,登时前胸位置就多出了几个窟窿。但那黑毛尸煞竟好似没事一般,它的身形只是凝滞了一下子,就又接着跳了起来,眼看着离我们三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我看的胆颤心惊,心想这尸煞还真是极难对付,子弹对它的伤害竟能如此微弱,难道真的要我用工兵铲削掉它的脑袋吗?问题是我能是它的对手吗,可能将其解决吗?我心里又惊又急,攥着工兵铲的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就在这时,阿英开枪了,她冷峻无比,面无表情,连开数枪,都打在了黑煞的两个膝盖上了。
我见了在心里只骂她蠢,暗说她不把它的脑袋给轰爆,反而打它的狗腿,这能起到有效的作用吗?然而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竟有奇效,膝盖被打的粉碎,那黑煞的两条腿支撑不住其沉重的躯体,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但是竟然并没有停止来势,而是不停地使劲向前拱着。阿英丝毫不乱,抬手就瞄准了这黑煞的头部,扣动扳机,几枪就将黑煞头部打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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