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猥琐的笑了,急忙插言,对阿英道:“是吗,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它也好意思打飞机?它爬到那么高的地方是特意想要进行一番表演吗?它没被吓软吗?厉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它的瘾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还真的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硬猩。”
阿英脸上升起一片潮红,她说:“王胖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低俗和无耻,不管说到什么你都能联想到男女两性方面去,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光棍太久,憋得难受。”
胖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英子你是有所不知呀,常言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学习的就是这种无敌术,所以在你看来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无耻和猥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会感到非常的高兴,因为这正好证明我研习的无敌术是十分有效果的嘛。你是不知道光棍的苦处,用一首我写的诗来形容的话就是这么个情形:清早起来洗裤头,无数孩子随水流,不是爸爸不要你,而是妈妈不收留。”
胖子清了清嗓子说:“这四句诗道尽了我的伤怀,其中滋味,你慢慢体会,如果一时领悟不透的话,我也不好给你做出详解,但却可以给你提些建议,建议你最好能够背下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心里默念两句,如有必要,还可以朗诵出声,天长日久,随着阅历的增长,你自然也就能够明白其中的深刻含义了。”
我听后笑了起来,没想到胖子这货这么能侃,简直语言上的大师呀。
阿英剜了胖子一眼,道:“什么意思我清楚,这么粗俗的句子我都懒的听,还背个什么鸟劲!我说王胜利,难道你觉得这几句话很有韵味,像首诗?拉倒吗,难道你把自己当大诗人了?”
胖子晃着大脑袋说:“英子,你不背也就罢了,但你怎么可以说它粗欲说它不是诗呢?!就算你觉得不好,但也不能轻易说出来呀,让我这个作者听到了,乐让我怎么想?你完全就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嘛!我发誓,这是我呕心沥血冥思苦想方才得出来的良诗绝句,没想到就被你这样给轻易否决了,骆宾王七岁时候写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不是诗吗?我倒觉得自己的这首诗比起咏鹅来,无论从意境还是思想高度人文情怀上都要强上太多,只是你不具备欣赏艺术的眼光罢了。你问我是不是将自己当成湿人了,说来惭愧,实不相瞒,其实我早就是个大湿人了,难道你到现在才看出来吗?其实这也不怨你,主要是我想做一个低调的人,时常保持低调谦虚,隐藏的够深,所以你没看出来也正常,本来嘛,这种事情,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感受的到……这么一说,我倒好奇起来,请问你是不是个湿人呢?”
阿英刚要开口,胖子的话又传进了耳中:“哦,对了,对于湿人的问题上,此湿非彼诗,你千万不要误会。”
阿英明白了胖子的意思,骂道:“下流,湿个屁!”
胖子忙做好奇状:“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的潜台词是自己不是个湿人,反倒是很干?天呐,这怎么可以,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么你必须得上妇科医院进行一番检查和诊断了,要知道,性福生活是人类日常生活的关键因素之一呀,可千万疏忽不得。”
阿英气结,瞪了胖子半天,才说:“关你屁事,胖子你这货可真称得上是龌龊之王了。”
胖子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龌龊怎么也能称王,如果你非觉得我王胜利同志日能称王的话,你可以叫我托塔天王或者是托乳圣王,其实我倒觉得最匹配我的还是无冕之王。”
我和阿英顿时石化,被胖子的亮贱精神给震撼了。
他的这种精神很难得,极难拥有,实在是我仰望的对象,我向胖子一竖大拇指,只能自叹不如。
阿英也不再和胖子多说,而是给手枪换起了弹药,就在这时,那个被胖子踢飞出去落到了不知何地的黑煞竟然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它这次不再是蠕动着前进了,而是跳动着前行,我发现它的身体矮了好多,稍加注意就发现原来是自膝盖以下的半截小腿脱离了出去,所以看起来它就成了一个矮子。
这个黑煞难道会比铜豌豆更加让人难以对付?我们三人的脸色都极不好看,胖子更是怒极,他大吼一声:“可恶的侏儒,看你爷爷的身手,我要让你知道神枪手是怎样练成的!”言毕,他就抬枪猛烈射击黑毛尸煞的大腿,没几下,枪里的子弹就打空了,传来枪机挂空的声音。
“我草!看我换上子弹再收拾你,不信就整不死你。”胖子恶狠狠地骂道,眼里杀机涌动。我看在眼里,心里微凛,胖子在上边的墓室里翻查小胡子的背包的时候声称只找到了两个弹夹,这一路下来,他已经多次开枪,早已超出了两个弹夹的弹药量,因此可以得出胖子对我和阿英有所隐瞒的事实,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想到此节,我的眼瞳微缩,答案呼之欲出,虽然这看上去只是一个并不紧要的细节,但被后却掩藏着很深的意思。
胖子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手中的子弹数目,就是留了一张底牌。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防备人,我和他是一伙的,而且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杆,因此他不可能会防备我,那么,他唯一要防备的那个人就是阿英。
难道直到此刻,胖子还是不信任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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