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个大头鬼,我觉得你这个人很风趣幽默,所以才和你走的近了些,并没有产生感情的。”阿英无奈的解释着。
“哼,女人都是这样,骑驴找马,看见优秀的男人就变成花痴,恨不能立刻献身。”胖子气哼哼的说道。
“我说小胖,你这是把自己当驴了吗?”我不失时机的插言说。
“比喻你都不懂,还老装做古董。”胖子将火力转向了我。
我没忘重要的问题:“说实话,我很好奇你刚才吃的到底是什么药,给咱说来听听。”
胖子故作神秘的一笑:“你猜猜看。”
“我猜……不会是……壮阳药吧,比如龟龄集海狗丸之类的神药。”
“我草,老张你还老说我猥亵,我看你丫比我猥琐多了,都能想到那里去,你怎么不干脆说是伟哥呢?”
“其实我有想过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毕竟这里不是洗浴中心,而是墓室,若是你服用了那类药物的话一时情难自禁丧心病狂对着古尸发泄欲望的话就糟了,到时候我该阻止你的禽兽行为呢还是袖手旁观看着你亵渎尸体呢?因此我就降低等级,而得出的结论也非常合理。”
“我晕,把我都形容成川岛芳子似的特务行径了,让我纯洁的心灵蒙蔽了肮脏的尘埃……实不相瞒,其实我刚才吃的只是维生素,你想多了。”
我听了一时无言,想了想才道:“不说这些了,说实话,这天觉的确是太厉害了,好在有阿英这位幸运女神守护在我们的身边,不然的话我们真是凶多吉少,多半已经去见老恩和老马了。”
胖子纳闷道:“性。欲女神是谁?有这么一位发神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是在说阿英吗?”
阿英听了脸红了红,提醒胖子道:“王胖子,都说了别瞎扯淡了,你还故意插科打诨乱捣蛋,请你自重和正经一点好吗?”
胖子回应道:“你冲我使什么气呀,我明明听见老张说性。欲女神来着,准许他说就不准我听了,你这是什么逻辑,丝毫没有道理嘛,同时我也要告诉你,我的自身重量向来很重,这个就不劳你费心啦,而且我一直追求的就是一本正经和一心向善,你说我不正经其实让我很失落,被人误会的滋味不好受啊,诶,没办法,我就默默承受吧,谁让我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来着。”
“安静个屁,我相信猪能安静下来你却安静不下来,还美男子,抠脚大汉倒差不多。你的耳朵被驴毛塞住了还是怎么着,听到的内容差的这么离谱?”我详怒道。
胖子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你三句离不开你的老本行,你干脆娶个猪老婆得了!你说话就眼蚊子叫似的,我听岔了又怎么了,不讲道理没有逻辑思考能力,纯粹就是一活脱脱的原始人。”
阿英说道:“好了,你们两个总喜欢斗嘴,净说些浑话,还办不办正事了。”
我顺坡下驴:“我们的行为确实不妥,我承认错误,咦,我还真听过一个和天觉类似能令人致幻的事情呢,不过促成这种特殊作用的材料不同,所以叫法也不一样,这种令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叫尸瘴。”
趁着缓伤的时机,我对两人说了一件听来的事。
说一九五八年天津卫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跟随形势大炼钢铁,二是抗旱防汛挖大河,挖河主要是挖泄洪河,当时挖出了不少东西,因为河泥淤泥年久,埋住了河边的坟地或村子,所以会挖出几百年前的东西,现在一些上岁数的人,说起当年的事还有印象,即使不是亲眼目睹,也都有所耳闻,真正可惊可骇的,前后有四次。
城外挖泄洪河防汛沟的地点有十几处,四次并不在同一地点,头一件怪事出在子牙河,那一年挖大河,白天干活儿,挖出淤泥,装在小车上推走,河边搭了大棚,离家远的几个河工,晚上在大棚里过夜,夏天闷热,蚊虫也多,但是挖河泥的活儿太累,河工们一躺下就睡着了,这时大棚外来了六个穿黑衣服的小孩,长得都差不多,推开棚门,进来对河工们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我们兄弟一直住在这,别让我们分开”,当时没人听得明白,也不知这六个小孩从哪来的,想要追问,却见棚门关得好好的,已不见了那六个孩子的去向,河工们以为是做梦,转天接着挖河清淤,在河泥下挖出六个铁猫,铁铸的大猫,长满了锈蚀,看不出细部,轮廓像猫,不知道是什么朝代沉在河中的东西,那时候为国家献铜献铁光荣,走到路上捡根铁钉子都不忘上缴,因此六个铁猫被送去打成了土铁,河工大多是以前鱼行脚行出身的苦力,这些人很迷信,认定那天的六个小孩,是河底六只铁猫所变,古物有了灵气,毁之不祥,暗中烧香祷告,但是此后也没有别的怪事发生。
第二次是在西门外,老时年间,天津卫有四座城门,分别是“拱北门、镇东门、安西门、定南门”,庚子年城墙城门全部拆除,但人们仍习惯沿用旧地名,西门外有条墙子河,曾经是城下壕沟,在那清淤挖泥,挖出个老坟,里头没有棺材,是很窄的夯土坑,躺着一具干尸,朽烂的衣服还在,裹着死尸,挖大河清淤那几年,挖出的坟墓不下数百,只有这个吓人,那干尸脸部凹陷,或是头上没有脸了,下颚到眉骨是拳头大小的一个凹坑,积了黄水,恶臭难闻,过后古尸让谁收走就不得而知了,此事引出不少谣言,但都不可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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