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电扫射了一下这间耳室,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甚至连头顶上也没有放过,仰着脑袋瞅了半天,然后才开始回答胖子的问题,对他说:“世上有鬼没鬼这个一直有争论,而我的观点向来简单直接,没什么道理却又很有道理,我认为鬼可能真的有,而它的存在形式或许就是某种拥有一定自我意识的特殊力场,或者也可以说成是气场。力场在科学上的研究很广范,比如所谓的虫洞跳跃、空间折叠、黑洞吞噬等,其基石都是某种力场,这在军事上也有运用。气场这种东西也不玄妙,通常说的官威或者个人魅力都是处于特定环境或有特别造化的情况下产生的。所以说鬼这个东西应该是有的,但也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至少我是不大相信眼下的情况是闹鬼了。”
其实我也搞不明白,就是说了说我的看法,这当然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却又在科学和迷信之间找到了平衡,要知道,美国那么发达的国家民众都相信有幽灵的存在,我们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里从来就没有哪个朝代不相信鬼神之说,就是如今中央集权制搞专。政的国情下,不管是上位者还是平民百姓,相信鬼神的人都不在少数。我总认为世间之事并无绝对,一切都有可能,没有所谓的命运或者定数之说,只要肯努力能坚持,转机和机会就总会不期而遇,一切都可以改变,一直都会有希望。命运是条神秘的河流,向前看,你有无数条道路可走,往后看,似乎只能有那一条路可走,这本没有错,但是人们往往忘了,其实在行走的过程中,你本可以不必走这条路,当你踏上了才后悔了,那时已晚了。你懊恼后悔抱怨遗憾,叹息命远的不公或者强势,但却忘了你当时有很多选择,基于种种原因你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将其归于命运,只能怪你没选对路,怪你不够努力。
胖子对我的这种说法不置可否,他道:“那么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我还真被他弄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转念一想,抛开怪力乱神的东西,阻力就小多了,就从最有可能的情况入手去思考,真相也就离我不远了。于是我想了想说:“这个问题可真有些棘手,我想会不会是这里有机关暗道,声音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或者说是弄出声音的人进入那里隐匿了起来,你觉得这种假设成立吗?”
胖子眼光一亮,赞道:“司令高瞻远瞩聪明过人,考虑事情就是不一样,经你这么一说,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闲言少叙,咱就找找看,看有没有机关和暗道,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这间耳室面积只小不大,我俩分头行动,一边用手指去敲墙上的青砖,一边又用手中的工兵铲猛砸脚下的地面,折腾了一阵就碰在了一起,都是一无所获,难免有些失望。
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显然累得不轻,他喘着气说:“张司令,看来你的判断并不准确,咱埋头苦干了这么久,愣是连个蚂蚁进出的缝都没有发现,看来机关暗道根本就不存在,这下倒也好办了,咱直接开棺得了,看看是个什么情况,里面躺的是不是老蒲他夫人。”
我也感到有些疲倦,就索性坐下来从背包里取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胖子见我不说话吃起了东西,以为我是有些挫败感和失落感,就说了几个荤段子,接着就当仁不让的大快朵颐起来。等我们两人都吃饱喝足了,我才忧虑地对他说:“小胖,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过,那声音可能是从这口棺材里面传出来的。”
胖子错愕的表情一闪而过,点点头说:“其实也就这么一个答案了,我也早就想到了,没说是怕你心里害怕,增加不必要的负担,既然你提到了,那么我就说一下,我觉得这口棺材有古怪,里面葬的人绝不可能是老蒲他老婆,因为像你之前所说的一样,那根本没道理说不通,因此待会开棺的时候你可千万要小心,我感觉里面会出粽子。”
粽子就是僵尸,我也有这种不详的预感,觉得这具棺材里可能有鬼,胖子这么一说后我反倒不是太担心了,心道有这么一个见过大场面盗过大斗的人在身边,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只管见佛拜佛遇鬼抓鬼了。
胖子从背包里取出了探阴爪和捆尸索,对我讲解了用法,听名字很专业,其实就是一个用来探入棺中的带有弯勾的探杆和一条长数米的绳索,他还特意将黑驴蹄子也拿了出来,说没有僵尸倒好,如果有的话,就喂它吃黑驴蹄子。我听了乐的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没笑出声来,他又拿出了两支撬棍,我两人手一根,就走到了棺材前,将撬棍握在手里,准备就将棺材打开。
可别小看盗墓者开棺盖,这可是个技术活,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背后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说大意不得,必须得万分谨慎才行。不说棺材里面是否会有机关古怪,尸变僵尸,单单光是里面的尸气就足以让人头疼。尸气并不仅仅是半腐不烂或者尸体完好的棺材里才有的,只要是密封的棺材里面就都有,而若是稍有疏忽吸入体内的尸气过多了的话,那么一场大病肯定是跑不了的,最主要的还是后遗症,乏力困倦寒热往来不说,人的精气神都会萎靡下去,很难根治,所以落下病根,非常麻烦。我知道中了尸气就像伏天被雨给淋透潎着了一样不好治疗,尸气是没有机会接触过,说到雨倒是有那么一回让我给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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